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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只是之前擔心何煙水告訴他自己真實的身份,卻聽見慶王說完全部的話,才將心放進肚子裡。
女人總歸是理解女人的,何煙水應該不會說,將這個秘密,帶進了棺材中。
如此一想,心中一落,有了這個護身符,想必就算慶王認出以前和皇甫瑞謙在一起的是自己,也不會透露半句。舉起酒杯,與慶王碰了一下,低眉順眼說道:“妾身多謝王妃,多謝慶王。”
先將酒杯中的酒水成一條直線,緩慢倒在地上,又令倒了一杯酒,才與慶王幹了。
霜子又走到皇甫瑞謙身邊,細細為他斟了一杯酒。這樣的場合,即便兩個人目光膠著分不開,卻也不得不各自低頭,不敢看對方一眼。
沈雪如笑著說道:“七弟好禮節,看著嫂嫂也不敢直視。”
皇甫瑞謙聽出來這是挪揄,卻也知道,必須得忍,並不答話,只接過酒杯喝了,也不道謝。
霜子知道他彆扭。自己的女人,成了嫂子,如何稱呼,都是不好的。
卻哪裡知道,此刻在皇甫瑞謙的眼裡,除了兩團熊熊怒火,什麼也看不見。
他剛才接酒杯的時候,天知道,他多想將眼前的女人緊緊摟在話中,去品嚐她的紅唇,何必要這勞什子的美酒。
卻不能。
除了忍,只能忍。
他可以向四哥強行要了她,哪怕付出任何代價。
可是,他怕她不願意。
他也知道,她不會願意。
她留在楚王府,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霜子只聽他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不要擔心我。”心裡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
他總能知道,她需要什麼。
起身,微笑,走向皇甫北楚:“王爺,若是沒別的事情,妾身告退了。今兒個花圃新到一車花,妾身看看各房各院怎麼分配。”
皇甫北楚炫耀與試探的目的達成,也並不留她,畢竟一個妾,上不得檯面,揮揮手,讓她下去。
待回到鴻院時,清水小聲說道:“王爺今兒個,好像在試探瑞王。”
霜子何嘗不知道,甚至她差點兒以為,皇甫北楚知道了什麼,卻只能小心翼翼,裝作不知道他的意圖。
否則,露出馬腳,便不可收拾。
歇了一會,吩咐將花卉每房派人來領,唯獨坤院的那幾株水仙,卻是親自送了過去。
好容易贏得老夫人信任,此刻卻不敢掉以輕心。
老夫人的病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天氣冷,便不大出來,只是窩在房間裡面,霜子間或會去陪著坐一會。
清水端著花盆,小聲說道:“聽說沈雪如最近跑的很勤,對老婦人很是恭敬。”說著像是想起來什麼,補充一句:“對你也要和善的多了。”
霜子輕輕笑著說道:“若是以前,我會真的以為她是對我示好。可惜啊,被咬過一次的狗,以後看見了,必然要繞著走。”
清水的點頭說道:“她明目張膽的對付你,是沒怎麼討到便宜,以後怕是要暗刀子傷人了。”
霜子笑著說道:“她那些路數,我都清楚的很,你別擔心。”
老夫人見著霜子進來,笑意盈盈的招手,霜子吩咐清水將花兒擺好了,才說道:“這幾盆水仙花是極難得的,妾身特別問了大夫,說是清新宜人,很養人的。”
老夫人笑著說道:“難為你有這份心思。”
霜子笑著說道:“您這一病,只怕王府上下都要盡心盡力的,不止是妾身,沈姐姐也是每日過來看望的。”
聽見她誇獎沈雪如。老夫人也有些欣慰,沈雪如以前跟她,總是不太親近,恭敬是有,孝順未必,現在,卻也因為霜子的勤勉,也勤快了些。
若是兩個人就這麼較勁,也相安無事。
臉上不由得帶了幾分笑:“她對府中的事情,也是上心的,前幾日還說她身子已經大好了,可以管理了呢。”
霜子知道她這話是提點自己,便接著說話道:“也是,不僅是王府,就是王爺那邊,也是很努力的。前幾日,據說就是得了她哥哥沈問之的訊息,王爺才能獲得好機會,一舉擒了吏部老尚書,立上一功呢。”
皇甫北楚這幾日因為這件事情,得了皇上誇獎。老夫人雖在病中,豈有不知道之理,只是卻只看到表面,倒是挺高興。
笑著答應說:“正是,也是看雪如的面子。”
霜子見她於政事上不如皇甫北楚清明,內心輕蔑一笑,提醒說道:“事情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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