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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其中不少,是中立的,個別人,是支援慶王的。
若不是先前雷虎他們跟蹤過這些官員,霜子是委實無法分辨的。
這兩封信,該是薛之前拿捏皇甫北楚的要害才是,怎麼會落入紅豆手中,又藏在這裡?
而且,薛之前原先不過是查到皇甫北楚豢養死士的蛛絲馬跡,就能夠去皇上那裡告狀,以求自保。這麼重要的證據,他大可以拿出來,要挾皇甫北楚救自己出去,也不至於被關在大牢裡,到現在還是死囚,只等著問斬。
卻又突然想到,這封信沒有任何證據說明,是薛之前寫給皇甫北楚的。只能說明是薛之前向某個人通風報信,這人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是老夫人。
畢竟,當年是老夫人慫恿爹爹去頂了這個罪名,最後落得傅餘家被抄。
也是因為如此,薛之前不敢把東西拿出來。他至少現在沒死,家裡得意保全,若是真拿出來,那就是兩敗俱傷,不管對方指的是誰,光憑他瞞天過海的欺君之罪,就足以誅滅九族。
霜子渾身汗津津的,有了這個東西,薛之前只怕不用等到秋後,明兒個就可以問斬了,而傅餘家,有機會東山再起了。
紅豆能偷到,霜子是相信的,畢竟她與薛之前存在那一層的親密關係。
可既然這麼重要的東西,紅豆為何不拿他換取江楓殺人的證詞呢,兩個人便是自由之身,大可天南海北的闖蕩?
霜子百思不得其解。其中的謎團,只能靠紅豆來解答了。
還有那包斷腸草,一包尋常藥粉而已,就這麼重要,要跟這兩封足以撼動朝野的信件放在一起,藏得嚴嚴實實?
在原地蹲著想了許久,霜子雙腿都麻了,猶自不覺。她需要人幫忙。
清水進來小聲說道:“瑞王爺應該沒事,你且放心。聽說王爺今兒個宴請了慶王與瑞王,晚上在咱們府中,大家都在準備著。”
霜子沒想到皇甫北楚行動這麼快,狠狠捏著手中兩封信,悄悄給清水看了。
清水驚訝的合不攏嘴:“這就是當年傅餘家被抄查的真相?”
霜子咬著牙點點頭:“老夫人勸我爹爹頂罪。爹爹以為只是一個小案件,卻不料,在皇甫北楚和薛之前的安排下,這件事情變成了一樁大案子。”
說著又急忙搖頭:“或許,皇上對皇甫北楚震怒時,便已經是大案子,牽扯到了許多人。只是他們暗度陳倉,將罪名都推到我爹爹一個人身上。”
比如黃書真,明明在獄中,宋大人千叮呤萬囑咐,讓自己來找他,想必是以為他會主持公道,畢竟他以前與爹爹交好。
卻不料,傅餘鵬也是多次求見,他卻閉門不見,因為他在當年的案件中,本來是死的一方,卻背叛了朋友,成為生的一方,從此,也從傅餘家的朋友,便成楚王的走狗。
傅餘相國,便是在老夫人和皇甫北楚的慫恿,以及這些被皇甫北楚私下勾結的人手中,變成了實實在在的替罪羊。
霜子臉漲的通紅,恨不能立刻出去質問皇甫北楚,到大牢裡去質問薛之前,卻只能生生忍住。
清水知道她心裡大痛,勸慰道:“咱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你也緩和些才是。否則,後面的路,你該如何捱得過去?”
霜子冷笑著說道:“挨不捱得過,都得活生生挨著。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是沒經歷過的了。”
她心心念念愛著的男人,處處提防自己,連生孩子,都得害著……沈雪如,好閨蜜,用各種惡毒的手段,將她血淋淋的撕開……老夫人,哼,霜子如今,都不屑於想她。
忍,唯有忍,才能有翻身的那一天。
指甲將手背掐破了一塊肉,流出殷紅的血來,意兒走進來大聲驚呼,清水方才也沉浸在對老夫人的恨意中,並沒有發覺,此刻才急忙將霜子手包紮了,主僕二人一時相顧無言,唯有眼裡的熊熊烈火,灼灼燃燒著。
晚宴自然是女主人沈雪如上桌作陪,霜子不必陪伴在側,本想借著這個機會去看看紅豆,卻又擔心皇甫瑞謙在桌上,萬一有什麼意外,她還可以看顧著點。
只得心不在焉的坐在屋內,有一搭沒一搭的縫著手中的汗巾。
不多時,有個丫鬟過來請她去前院,說是皇甫北楚的命令。
霜子內心忐忑不安。她與皇甫瑞謙的情分,向來做的秘密,應該是沒人知道。自那晚之後,皇甫瑞謙也是一直很避嫌,輕易不找他,卻不知道皇甫北楚要她去席間做什麼。
清水也覺得奇怪,即便是寵愛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