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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北楚這才沒那麼生氣了說道:“與本王想的一樣。”說完又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都怪沈問之多事,否則,本王哪裡需要重新費這麼多功夫。”
說完有些愁苦。從他一人獨大,到三王分立,這其中的政權變化,他不是不著急,卻只能一點一點的去化解皇上心中的看法。
若是從前,他大可以披甲上陣,瞬息打幾場勝仗,以挽回形象和讚揚。可如今不同了,老七已經明擺著,是要來爭奪太子之位的,他也是戰場上殺出來的,從前的征戰優勢,已經不復存在。
只怕兩兄弟,從這件事情開始,真的要正面為敵了。
霜子並不知道他已經起了對付瑞王的心思,只當他還在生氣,又勸說道:“沈問之能掌管吏部,也未嘗不是好事,姐姐定然會讓他多幫幫您的。”
皇甫北楚似乎沒聽見去,還在想著自己的事情,霜子說了幾句,見他低頭沉思,也不說話。
許久,皇甫北楚才恍然大悟,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向霜子:“你剛才說什麼?”
霜子不說話,抿著嘴搖搖頭,剝一顆栗子喂到他嘴邊:“王爺去忙吧,要重新獲得皇上的信任,還有瑞王的信任,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呢。”
皇甫北楚握了握她冰涼的手,嘆口氣道:“白白養了這麼久,怎麼雙手還是這樣冰涼,回頭讓那個年輕的大夫過來給你仔細補一補。”
霜子冰涼的手能感受到皇甫北楚灼熱的溫度,卻不覺得溫暖,只覺得燒的厲害,弄得她心煩意亂,卻不好抽回來,只得應付笑著說道:“習慣了,無妨。”
皇甫北楚將她的手按在臉頰上,有些粗糙,卻很溫暖。霜子不習慣於這樣的親暱。在她的記憶中,這種親暱不是沒有,可是自從與皇甫北楚在一起之後,便更不習慣於皇甫北楚的觸碰。
只能硬生生忍著,小聲說道:“王爺晚上在這裡歇嗎?”
皇甫北楚點點頭,霜子咯噔一聲,看著他眼裡的柔情,有些害怕。
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如何應對皇甫北楚的求歡?
卻又不能拒絕。
長卿聽說皇甫北楚要歇在鴻院,便問清水要了一床鋪蓋,睡在外間值守。
意兒已經康復的差不多,時不時給長卿端茶送水的照顧著,霜子並不詫異,這本是她的授意之下。
既然郎有情妹有意,也大可以成全這一對。她是一萬個贊成,這樣安排,無非是讓皇甫北楚自己能看見。
兩個人洗漱之後,仍舊是上床,皇甫北楚從後面摟住霜子,將臉貼在她背上。只隔著中衣,霜子幾乎能感覺到他的悸動,甚至在他手要伸上來時,閉上眼睛,坐好了準備。
無論如何,她的第一次已經給1,算是沒什麼遺憾,也算是對得起他一腔深情。
對於皇甫北楚,從她打定主意要重獲恩寵那一刻起,就已經做好了豁出去的準備。
遲早要走這一步的。
依靠著1,即便能解決皇甫北楚,那沈雪如,老夫人,她又豈能白白放過?
霜子閉上眼睛,沒發覺眼角有淚,只默默感受著皇甫北楚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像一條蜿蜒的蚯蚓,熱她噁心,卻又甩不掉。
霜子不回頭,也不轉身,靜靜的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卻不料,身後傳來一聲長嘆:“時候不早了,睡吧。”
霜子渾身鬆懈下來,既慶幸,又失望,帶著複雜的情緒進入夢鄉。
一百二十七 沈雪如低姿態
只是卻漸漸的,也意識到不對勁。
若說皇甫北楚以前不碰她,是因為她的要求,那為何他一直甘心情願?
他對她有情%欲,她看得出來。
一夜無話。
霜子現在沒有空想這些,她想的是,皇上禁了皇甫瑞謙的足,那他怎麼樣了。
翻來覆去,皇甫北楚大抵是感覺到她的動作,將她摟在懷中更緊了些,霜子接受著他無意識的呵護,閉上眼睛。
早上一醒過來,皇甫北楚已經起床穿衣了,霜子急忙起身幫他繫腰帶,皇甫北楚卻笑意盈盈的推開她的手:“再去睡會兒吧,你昨晚上大半夜沒睡著。”
霜子驚訝於他知道,竟然還如此體貼,笑了笑,說道:“王爺將妾身摟的那樣緊,妾身感激王爺柔情,卻又不敢動,怕驚擾了王爺。”
皇甫北楚親切的拉了她的手說道:“我想過了,你昨兒個說得對,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該是想些辦法,約二哥和七弟出來聚聚,讓父皇知道,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