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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計
卯時二刻。天剛矇矇亮,整座皇城都被籠罩在熹微的晨光之中,東方的啟明星亮得耀眼。
毓德門外,文武百官已來了大半,各自按照班序位次站成四列。距離開啟宮門的時間還有一刻鐘,不少位置相近的官員都湊在一起,藉助手中笏板的遮掩交頭接耳。
隊伍末尾,有三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襄王今日要來參加早朝呢,昨晚連夜向宮中遞的信兒。”
“不是說他昨日剛醒?”
“攝政王素來行事低調,怎麼這次如此大張旗鼓。”
“依我猜啊,”最先挑起話頭的那人看了一眼兩位同僚,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這是在向徐公示威呢。這幾日徐公在朝上所說的那些話,你們難道以為當真半點都沒傳入襄王耳中?”
他所說的徐公便是三公之一,御史大夫徐元朗。其餘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俱是瞭然。
當今朝中重臣,自攝政王秦景陽以降,有左丞相楚敬宗、右丞相鄭之棟輔佐,又有御史大夫徐元朗監察百官,太尉陳廷安統領軍權。在皇帝秦煜陽不能理政的情況下,這五位大員便是立於大周權力中心最高點的人。其中,秦景陽因為身份特殊而一直處在風口浪尖之上,陳廷安與其親近,徐元朗又與其不和,左右相居中,並不隨意表露態度,正是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對峙局面。
“諸如‘以退為進、施苦肉計’之類言論,著實是太過刺耳了。”第二個說話的人心有慼慼,“襄王監國四年,既不獨擅專權,又不羅織黨羽,盡職盡責,眾人有目共睹,卻妄遭此等子虛烏有的揣測,真是不該。還好聖上英明,不曾偏聽偏信。”
“我百思不得其解,徐公和襄王到底哪兒來的這麼大仇?”第三人道。
“翟兄這便不知了。”第一人嗤道,“在徐公眼中看來,這可都是襄王收攏人心的手段呢。你們道他為何這般忌憚襄王?他的那位嫡長媳與王皇后同為鹿陽侯之女,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這老兒,可是在怕襄王斷了他兒子將來的榮華富貴哩!”
“趙兄慎言!”第二人聽他說得露骨,連忙告誡。趙姓官員警醒,回頭暗暗掃視過去,見前面人似乎沒有在意這邊的,這才放心。卻也不敢再隨意議論,背過身去剛要在隊伍裡站好,餘光卻瞥見有一架四人抬的肩輿向這邊走來,瞬間眼睛一亮,低聲道:“來了!”
那一行人漸漸接近宮門。其餘官員也陸續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人群中頓時湧起一陣細小的騷動。
攝政王當真如同傳聞中所說的那般,在清醒後的第二日便來上朝了。不過往日都是騎馬,今日卻改為坐轎,看來當真是傷勢未愈。
肩輿在佇列後幾步開外停下,四名轎伕齊齊單膝跪地,跟在轎旁的小太監伸手將簾子撥到一邊。一人自轎廂中緩步而出,頭戴三梁進賢冠,身著玄色打底、赭色為邊的親王朝服,腳踏麒麟紋烏絲履。腰間懸佩綬,行則相擊而鳴。面如冠玉,身若勁松,丰神俊朗,氣宇軒昂。目光凜如電,不怒自生威,正是監國親王秦景陽。
眾官員悄悄去看他氣色,果然比平時差了幾分。心中各有想法,表面上卻是異口同聲地行禮道:“拜見襄王。”
看著一群正部級往上的大佬們這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前世只是個小小屁民的楚清音心裡簡直是爽飛了。但她也沒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繃住臉,學著秦景陽平日的樣子,矜持地一抬手道:“諸位不必多禮。”
眾人又是恭維一番,這才讓開道路。眾目睽睽之下,楚清音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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