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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楚清音:請允許我向各位介紹襄王殿下爹不疼娘不愛的童年辛酸史。】
p。s。這兩天感冒又犯了,週日請一天假,我要飽飽睡一覺。季節變換,大家也注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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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君臣
早在來時路上,楚清音就將記憶中與皇宮相關的部分好好溫習了一遍。
襄王與皇帝雖然同為中宮所出,幼年境遇卻是天差地別。一個是在父母恩愛時降生、倍受期待的嫡長子,另一個卻是感情破裂後,作為母親最後的邀寵手段而生下來的孩子。更不幸的是,這手段不但沒有成功挽回先帝的心,而是將其推得更遠。
長子是儲君,卻生來體弱多病;幼子是計劃失敗的產物,反倒健康活潑。皇后有多憐惜長子,就有多厭棄幼子。特別是隨著年歲漸長,幼子的五官越發呈現出酷肖負心帝王的輪廓,這份厭棄就更加水漲船高,最終發展為完全背離母性的憎惡,吞噬了理智和良心,讓她將自己的親生子視若天敵。
上面的事,全是秦景陽在一次與太后寧氏爆發爭吵時,後者親口所說。當初尚且年輕、還對天倫之情抱有一絲希望的襄王,在聽見母親的惡毒言語後是什麼反應,就連旁觀者的楚清音都不忍心過多回想。
秦景陽本人年幼時的記憶則是散碎模糊的。基調孤寂灰暗,穿插著母后冰冷的面容與父皇遙遠的背影,唯一能帶來些暖光的只有他的同胞兄長。母親的極度偏向並未破壞兄弟之間的感情,就算是八歲後秦景陽在皇宮的時間日漸減少,兩人的手足之誼也依舊存在。
只可惜好景不長。數年後先帝駕崩,哥哥登基為皇,弟弟從軍邊疆。遙遠的距離不僅沖淡了感情,更滋長了疑心與忌憚。在抵禦鐵勒人的戰役中,秦景陽逐漸嶄露頭角、大放異彩,然而在二十歲及冠時,秦煜陽送來的賀禮,卻是一道封他為鎮北大將軍、不可擅離邊疆半步的聖旨。
自從外公去世後,秦景陽對京師也斷掉了最後一絲留戀。他對那張龍椅其實並沒有過多的想法,一輩子留在漠北也未嘗不可,但自願留下是一回事,被強迫留下就是另一回事了。兄弟情義因為這一紙詔書產生了重大裂痕,雖然在襄王回京後兩人都有意彌補,並且在表面上看似也修復如初,但終究還是留下了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對此雙方都心知肚明,卻無法、也不想再將這隔閡進一步消除,或許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
作為局外人來看,楚清音其實能夠理解秦煜陽的擔憂。自己纏綿病榻,不知還能活多久,而弟弟卻擁有健康的身體與同樣出色的才能,並且在天高皇帝遠的邊疆打下了一席之地,擔心他對方會圖謀不軌簡直太正常了。她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四年前但凡皇帝還有能親政的精力,是絕對不會召襄王回京的。而兄弟倆再度見面後,他一方面不得不拉攏秦景陽,一方面也是對弟弟有了重新的瞭解,這才出手挽回岌岌可危的手足之情。俗話說人心隔肚皮,身為天下之主,需要穩固江山,秦煜陽這麼做實在是無可厚非。
當然,她目前和秦景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所以還是要站在襄王的立場上的。
秦煜陽還是讓高懷恩拿來了大氅。見弟弟聽話地披上,皇帝的神情總算滿意了些,感慨道:“朕四年間清靜度日,久不理政,這幾天重新上手,都覺得生疏了。你每日代朕監國,想必更加不易。”
楚清音連忙謙虛:“為皇兄分憂,乃是臣弟分內之事。”
秦煜陽聽罷彎了彎嘴角,也沒針對這句話再說什麼,而是另起了一個話題:“昨晚秦庶人請求見朕,被駁回後便寫了一紙供狀。他大抵是指望著以此多活幾日,但這個如意算盤怕是打錯了。四日後,朕照舊要令他血濺慶春坊。”
慶春坊東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