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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蹤跡。
妖獸消失,不管是石室內外,都陷入了沉寂,人們似乎還沒有從方才的情境中緩過神來,宴夏視線往外望去,隱約能夠見到幾名玄陽派弟子正在往這處趕來。
“……結束了?”宴夏喃喃問著,看著光暈已經消失的四周石壁,竟有幾分不真實的感覺。
四象圖再次幻化出聞北雲的形貌,它頗有幾分不屑道:“無妄破魔陣可鎮壓一切妖魔,用在這種小角色身上,真是浪費了。”
宴夏沒有去考慮浪不浪費的問題,對她來說能夠將這妖獸趕走,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她隨之想到了什麼,連忙往身後看去,一見之下卻是微有些慌亂起來,顧不得許多連忙上前扶住了身後的明傾:“明傾公子?!”
明傾的臉色看來比之方才還要蒼白,已經白得不見絲毫血色,宴夏兩手扶住對方,這才發覺明傾身體冰涼,她連忙又喚了對方的名字。比之驚慌的宴夏,明傾看起來要冷靜得多,他唇角含笑低低應了宴夏一聲,還未再開口,卻又先抬手掩住了雙唇。
指縫中鮮血滴滴淌下,宴夏揪緊了心,喃喃道:“到底怎麼了……”經過方才那番休息,明傾的狀況分明已經好了許多,為什麼現在又會變成這個樣子?究竟是怎麼了?
宴夏擔憂不已,但明傾卻好似對於自己的狀況十分明白,他搖了搖頭,低聲安撫著宴夏道:“沒有你想的那般嚴重,放心。”
這句話並不能夠讓宴夏真的放心下來,好在四象圖瞥了明傾一眼,作出了跟明傾一眼的結論,宴夏才終於稍稍鬆了一口氣。也在這時候,玄陽派的幾名弟子已經到了他們身旁,走在最前面的人是方澤,他認真看了看明傾的狀況,又看了看宴夏,這才皺眉問道:“他怎麼了?”
宴夏搖了搖頭不做解釋,方澤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頓了片刻轉過視線,再度詢問道:“剛才那個妖獸……是你們趕走的?”
宴夏不覺得是自己的功勞,“是四象圖。”
“四象圖?”方澤一怔,循著宴夏的視線立即看到了那飄在旁邊的畫卷,玄陽派弟子們皆是一驚,關於中原五大法器他們縱然沒有見過,卻也都聽過不少,誰也沒有想到消失多年的四象圖會出現在這裡,更沒有想到它會在宴夏的手中。
想到此處,人們看著宴夏的神情也變得複雜起來。
“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方澤再問了一句,目光落到了明傾的身上。
縱然不願承認,但只要明傾在此,他們永遠都不會忽略明傾的存在。
宴夏也正看著明傾,但與方澤等人不同,她更擔心的是對方的身體。
明傾沒有沉默太久,他面色看來縱然有些悽慘,卻並不顯得狼狽,他聲音依舊平和,冷靜的做出決定道:“妖獸雖被擊退,但我們現在出去亦是無法離開此地,這些妖獸夜中出沒,我們便在此休息,等到天亮妖獸離去再出谷。”幾乎是習慣似的將這些話說了出來,待說完之後,明傾才又似乎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份,於是低聲又道:“如何?”
他雖話中有幾分詢問的意味,但玄陽派眾人卻沒打算反對他的意見,既然這般說定,人們便在此繼續留了下來,玄陽派弟子再度轉身去了外面石室,將裡面這間留給了宴夏與明傾二人。
待人群離開之後,明傾才靠牆輕咳兩聲,任由宴夏扶著坐了下來。
這個過程中宴夏始終盯著明傾,小心翼翼而又眷戀非常。
玄陽派弟子們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石門那頭,四象圖的聲音小聲自旁傳來道:“三門七派的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宴夏這才重新注意起身旁的四象圖,方才那番景象依舊盤桓於腦中,她猶豫著問道:“剛才為什麼……”
“為什麼你能夠開啟法陣?”四象影象是知道她的疑惑,於是很快問道。
宴夏點了點頭。
四象圖道:“因為你是聞北雲的傳人,或者說,你是他的女兒。”
縱然這件事情已經由很多人告知過她,但宴夏在聽到的時候,仍是猶豫了起來:“你怎麼能夠確定?”
四象圖絲毫沒有懷疑自己的判斷:“因為你能夠使用我。”
“這天底下只有洛書宮之主能夠成為四象圖的主人,才能夠開啟四象圖陣法,所以你一定是聞北雲的血脈。”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判斷,但卻是最正確的判斷。
宴夏怔了一怔,喃喃著道:“你是說……”
四象圖再次截斷了宴夏的話,語氣中有幾分倨傲,更多的卻是鄭重,那是一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