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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誓約的話:“不錯,你就是我的新主人。”
石室之內頓時靜默。
身為五大法器排名第一,昔年在整個中原大陸上最富傳奇的存在,四象圖對於自己的地位可說是十分清楚。它也知道眼前的小姑娘雖說是聞北雲的女兒,但到底不過是個初出茅廬什麼都不懂得的小丫頭,聽到自己認她為主,必然會難捺心中激動。
所以在說完這番話之後,四象圖便安靜的等待了起來,等著看宴夏震驚而激動的反應,等她不敢相信的指著自己驚叫出聲。
然而它在一片安靜中等待著,等待著,等了良久,卻依然沒聽到宴夏的回應。
畫像上的人禁不住往宴夏看去一眼,這才發覺宴夏正凝眸地朝向它身後看去。四象圖於是在空中晃了一圈,扭了個頭循著宴夏的視線望去,這才發覺宴夏所看的人,乃是明傾。
似乎是因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明傾顯得有些疲憊,他靠坐在石室角落之中,微微側過臉閉著雙眸,淺淺地睡了過去。室內的光線因為太暗而顯出幾分朦朧,這些朦朧的光都落在了明傾的身上,使他的輪廓顯得更為柔和,如同披了一層月色在身。
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在說著重要的話,對方卻在看無關緊要的人,四象圖覺得一口氣有些上不來,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道:“你……”
它正欲開口,那邊宴夏卻像是生怕它擾了明傾的休息,她一指豎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連忙搖頭阻止了它的聲音。
四象圖:“……”認了這麼個主人,它突然覺有點委屈。
第41章
“我真的是聞北雲的女兒?”暗室幽靜; 人們也都睡去,宴夏帶著四象圖到了遠遠的角落當中; 不讓兩人的談話打擾了正沉睡著的明傾。
四象圖毫不猶豫道:“自然,你的樣貌跟聞北雲這般相似; 我怎麼可能認錯?況且四象圖只有身具洛書宮血脈的人才能使用,你若不是聞北雲的女兒,還能是誰的女兒?”
宴夏小時候也問過乾爹乾孃; 關於自己的爹孃的問題; 然而大爹爹不肯說,小爹則說你現在有四個爹孃,比別人還多了兩個,這不是賺大了; 還問那麼多做什麼。
不過五六歲的宴夏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 於是就這麼讓小爹將話給搪塞了過去。
到了如今,宴夏才終於確定了自己生父的名字,他叫做聞北雲; 五道洛書宮之主聞北雲。
“我爹……他是什麼樣的?”宴夏靠坐在牆角邊,抬頭問著四象圖道。
四象圖在空中晃了一晃; 朝著宴夏靠近了些道:“不就是我這樣子?”
畫卷上的人理了理衣衫,雖是水墨作畫,但神態卻與真人無異,英挺俊秀雅韻無雙。然而這畫縱然再真實,卻依舊不過是一幅畫而已,宴夏搖頭低聲道:“我是想問;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聞北雲啊。”四象圖陷入回憶之中,不由輕“嗤”了一聲道,“是個不怎麼討人喜歡的傢伙。”
這個答案出乎了宴夏的預料,她想過那人會像大爹爹一樣沉靜內斂,或是如明傾公子一般溫柔含蓄,卻沒有想到她所得到的,卻是一個全然不同的答案。
四象圖看出了宴夏的不解,畫卷上的人現出了幾分煩躁來,又道:“反正都是以前的事了,人都不在了還問他做什麼。”
宴夏與之對視道:“你為什麼會是他的模樣?”
四象圖啞然片刻,轉而笑到:“我還能是別的模樣。”
宴夏一怔。
就在她這一怔之間,四象圖上墨色交融,畫中之人形貌忽變,竟是緩緩地描摹成了明傾的模樣。
畫中的“明傾”帶著平日絕不會出現在臉上的輕佻笑意,衝著宴夏眨了眨眼,活像個風流人間的紈絝大少爺:“這個樣子怎麼樣?”
縱然明知是四象圖在用明傾的姿態說話,但面對著明傾那張熟悉的面容,宴夏心中仍是難以平復。她感覺自己的臉頰發起燙來,心底轟地一炸,忍不住一把將那畫卷撲倒下來背對著按在牆上,“不……不可以用這個樣子!”
她又怕見到畫像上的“明傾”,又怕將角落處睡著的真正的明傾吵醒,於是不敢大聲說話,卻也不敢鬆手,只得喃喃地不住在四象圖身旁說著。
四象圖被摁在牆上,掙扎片刻未果後終於悶聲道:“你先把我放開行不行?”
宴夏緩緩鬆手,還在鬆手之際小心看了一眼,待發覺四象圖上的畫已經從明傾變回了聞北雲的模樣,這才完全鬆了一口氣。
然而宴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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