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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悅不由得腦補了一系列關於姬無朝母親的愛恨情仇,按照狗血劇的邏輯,半開玩笑半作真地問道:“趙夙和我一般大,我娘該不會是和趙皇有什麼糾葛吧……”
飛羽離去的背影忽地頓了一下,一個字也沒回答,倏地消失在傍晚的空氣中。宋悅看他的習慣動作,表情一滯。
該不會真給她胡說八道的猜中了吧?她的記憶里根本沒有姬無朝的孃親存在,還是這世才接觸到有關的人和事,一切都只是道聽途說。
這麼一想,她的變聲鎖是孃親找魯十三打造的——魯十三是什麼級別的工匠,得要多大的面子才能請動他!姬無朝的娘如果只是一個深宮中的娘娘,又是怎麼瞞著燕帝出宮找他打造了這麼個鐵疙瘩?還有飛羽他們這些訓練有素的影衛,孃親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一個大家閨秀,怎麼可能訓練得出這些人?
再加上通往皇宮的密道,特意買在不起眼處的小院子……可見其先見之明。不單單是睿智,更多的是神秘。
為什麼要讓姬無朝女扮男裝坐上皇位?難道這些陳年舊事之中還隱藏著驚天猛料?
【宿主,你真八卦。】
宋悅:不不不,我只是對趙夙有點興趣而已,飛羽說趙夙可能對我有威脅,雖然不知道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多點心眼總是好的,我可沒多餘的復活幣換。
【被你這麼一說……現在有六顆金丹了,要不要換個復活幣,保保險?】
宋悅:不!拒絕立flag!
【皇宮裡處處都是危機,一不小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宿主真的不考慮來一個?】
宋悅:……我能應付。
她一骨碌爬起身,冷冷穿上龍袍,擺駕去了景仁殿。宮宴她是必須要露面的,免得留下一個怠慢趙國太子的話柄。
燕國不想以前那麼窮了,國庫有點餘錢,再加上皇叔在,她也不好意思把宮裡弄得太寒酸,就叫人把原本御膳房的廚子重新請來了。一個個宮女步履輕盈,託著銅盤陸續將瓜果、酒水、點心與其他小菜擺上桌,宋悅特意看了看菜色,不錯,沒丟大燕的臉。
殿中的擺設無時無刻不彰顯著奢華,桌上的物品一應俱全,等會兒還有舞姬登場,那都是賞心悅目的美人兒——
宋悅坐在了最高位,雖然後背一陣陣的泛著涼意,但本該有的帝王氣勢不能丟,挺直了脊背,硬生生負著雙手向前走,故意忽略兩邊坐席間來自幾個不同男人的詭異目光。
反正她身為皇上,不用坐在他們身邊,只要他們不隔空問話,她就可以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等會兒她就假裝喝醉,早點撤退,以免被皇叔攔在路上。
皇叔的坐席離她最近,他的目光強烈得不容忽視,似乎一直在瞪著她。司空彥則沒那麼明顯,只是似有若無地頻頻看向她,她裝作不經意的回望時,他也不閃躲,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嘴角弧度意味深長。
玄司北輕輕垂眸,一身白衣給了他清雅的貴氣,思緒像是脫離於這喧鬧的宮殿。他正漫不經心地拿起面前一塊桂花糕,問向司空彥:“聽說……前些日子你沒去皇宮,而是去了醉花樓?”
“玄虛閣的訊息果然靈通。”司空彥依然淺笑,並不試圖解釋什麼。這副大方磊落的態度,反倒不引人懷疑。
“而且,那日你還向趙夙要了一個女子?”玄司北雙眸微微眯起,不動聲色問道。
這話雖然聲音夠小,但宋悅仍然看懂了他的口型,一顆冷汗從額角滑落。
高位上,她有點坐不住,不由得緊張地捏起了杯子,看向他們二人。
第147章 懲罰模式
“不錯。”司空彥臉不紅心不跳; 輕嘆一聲,笑道,“那日我被你灌得爛醉; 而那女人又有三分長得像她; 恍惚間這才認錯了人……”
出於私心; 不想讓玄司北知道她還活著呢……此舉不止是想除掉一個競爭對手,或許; 還帶一絲不悅。
畢竟是他的步步相逼; 才讓宋悅落了水。
而宋悅卻不懂司空彥與表面全然不符的心理活動; 長出一口氣; 放下了心中唯一的疑慮。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樣; 司空彥把她當成了相貌相似的女人,只是他喝大了,看著雖然清醒,但人卻是迷糊的。
她故意讓李德順頻頻給自己添酒; 一杯杯仰著脖子喝下,想裝醉,以此為藉口提前離席。皇叔那強烈得如同實質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似乎很想和她單獨說話,她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趙夙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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