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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蕭景鐸竟然還在微笑,他毫不避諱地告訴吳君茹,他已經看穿了吳君茹的把戲,魏嬤嬤也是他殺的,可是那又如何?如果吳君茹敢報官,那麼他就將吳君茹的所作所為公諸於眾。
吳君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而此時老夫人還在耳邊絮絮勸導:“君茹啊,我知道你和魏嬤嬤感情深厚,可是家醜不可外揚,這樁事讓大郎來查就可,萬不能報官啊!我們家可丟不起這個臉。”
吳君茹僵硬地點了點頭,順勢應下:“好,兒媳聽婆母的。”
老夫人大喜過望:“這就好,這就好。君茹啊,不是我說,你以後不能再無頭無腦地冤枉人了,就算鐸兒不是你親生的,你也不能這樣啊!”
吳君茹疲憊地閉了眼,不想再聽下去。
千里之堤,毀於一旦。
這樁事鬧到現在已經足夠難看,蕭英沉著臉遣散女眷和僕從,臨走前面色不善地給今日之事下了禁口令。蕭二嬸等人見兇手不是家裡人,自然也不想再待在死人的地方粘晦氣。人群一股腦往外湧,吳君茹站在人流裡,渾渾噩噩,不知身在何方。
吳家的侍女連忙過來扶住吳君茹的手臂,吳君茹面色蒼白,剛剛找回心神,就看到蕭景鐸也跟著人群往外走。
他走到門口時,突然側過身,對吳君茹笑了一下。
那個笑容乾淨純粹,配上他出眾的面容,宛如西方的天使。
可是吳君茹卻被嚇得倒退一步,猛地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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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祛邪
吳君茹暈倒後,可把婢女嚇壞了,她們七手八腳地把吳君茹扶回侯府主院福安院,又悉心照料了一個下午,直到晚上,吳氏才悠悠轉醒。
“夫人,您醒來了?”
吳君茹抬起手,婢女綠袖連忙上前扶她起來。吳君茹接過綠袖遞來的茶盞,用水潤了潤嗓子,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怎麼回來了?蕭景鐸呢?”
“夫人您在佛堂暈倒了,是侯爺送您回來的。大郎君也跟過來守了一會,現在已經回清澤院了。”
“裝模作樣。”吳君茹冷笑,她本就是被蕭景鐸氣暈的,這個人居然還敢過來探病。想到此處,吳君茹眼前又浮現出蕭景鐸的那個眼神,他明明站在豔陽下,但雙眼卻深不見底,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魔。而他還遙遙地對她笑,彷彿是一個潛伏在人群中的惡鬼,只待她一不留神就會撲上來,將她撕得屍骨無存。
“他留不得了。”吳君茹喃喃。
綠袖聽到吳君茹的話,無奈地嘆了口氣。綠袖本是吳家的婢女,在吳君茹出嫁前夕才被吳家長輩指派到吳君茹身邊,也算吳家和吳君茹的紐帶之一。在綠袖的印象中,吳君茹是一個沉默且怯弱的庶女,在吳家的眾多姑娘中一點都不顯眼,綠袖也是來了定勇侯府後,才發現這位八娘子不同尋常的另一面。綠袖雖是婢女,但此刻她卻不得不替吳家長輩開口,勸導吳君茹不要做錯事:“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歡大郎君,也不情願讓他佔著嫡長子的位置。可是木已成舟,大郎君已經藉著公主承認了他的嫡長之位,你此刻再做這些又有什麼用?夫人放心,有吳家在,定勇侯府不敢虧待四郎君,何況四郎君還小,爭奪爵位自有吳家打點,你就不要操心了。再這樣下去,你失手了不要緊,壞了吳家的名聲就糟了。”
四郎君就是吳君茹的兒子蕭景業,這兩天從了族中的序齒,府中人多喚他四郎君。
吳君茹自嘲地笑了,家族這是嫌棄她丟人,想讓她收手?吳君茹搖搖頭,道:“只是一次意外罷了,馬有失蹄,下次必不會如此,我對我自己有信心。何況,蕭景鐸必須死,你沒見他看我的眼神,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他現在才多大,居然有就有那樣滲人的眼神,我不動手,等他長大了非給我找麻煩不可!”
“夫人”,綠袖有些遲疑,“下一次,你真的有把握?”
“呵,我這次只是輕敵,這才讓他逃了出去。也不看看我是什麼身份,和我鬥,他哪裡夠看?”
吳君茹說的是自己穿越的身份,而綠袖卻以為吳君茹說的是吳家,綠袖點點頭,壓低聲音道:“好罷,那就再試一次。”
“我昏迷期間,府裡可有其他事情?”
“有,黃昏的時候,表姑娘和二娘子玩鬧,一不小心從假山上摔下來,磕傷了頭,現在還昏迷著呢。”
“表姑娘?是蕭素的女兒程慧真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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