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頁)
不過一小會,便有四名中等身材的男子被人領了進來。
“老爺,昨兒個下午,秦姨娘身邊的香巧丫頭出過一趟府!”四名侍衛一口同聲的說道。
卻在這時,跟在劉大夫身後的藥房的小藥童也突然說道:“奴才有事稟報,昨兒個下午,香巧丫頭來拿過幾味藥,奴才想起來,便是剛剛劉大夫手中的那些”。
秦氏氣得嘴角發白,她哪裡想到,這府裡的人都是些顛倒黑白的。
“含血噴人”她喃喃直呼,卻沒有人理會她。
容暖心扶住秦氏的手緊了緊,眼神清明透亮,示意她不必緊張。
秦氏的心像是被東西在扎一般痛,活了三十年,她從不與人爭鬥,即使是到了容府,她亦是能讓則讓,但卻屢次遭人陷害,這讓秦氏那顆善良的心,終是有了絲絲裂痕。
“秦氏,你還有什麼好說?”容定遠一聲大喝。
屋子裡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緊盯著秦氏,恨不得立即將她逐出府去。
“父親,單憑這些人的一面之詞,你便相信麼?”
容暖心上前一步,怒目瞪著容定遠,這一動,晃得她頭上的珠花叮噹作響,彷彿在向容定遠下戰書。
“暖心姐姐,秦姨娘做了什麼事,她自己心理清楚,你若是還不肯相信,便讓人去查一查,香巧昨兒個去了哪裡的藥房,買了些什麼好東西,便知分曉了!”
容蕙茹掩嘴一笑,見到容暖心氣急敗壞的模樣,她只覺得心頭一陣暢快。
恨不得立馬見到她倒黴的模樣。
在她回府之前,她一向是容府的驕傲,若不是因為容暖心,皇后那日便要將她指給三皇子做正妃,將來說不定還能母儀天下。
如今,這大好的前程都毀在了容暖心的手上。
一想起這事,容蕙茹的眼中便滿是恨意。
容定遠沒有作聲,卻是暗暗應充了容蕙茹的話,大夫人立馬喊了人去查。
屋子裡一時之間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下的聲音都能聽見,老夫人默默的喝著茶,臉上看不出是氣還是哀,大家的話她都聽在耳裡,卻無力再多說一句話。
不管這事是秦氏做的,還是遭人陷害的,都讓老夫人心寒,這府上是越加的不安寧了。
好好的一個府,怎麼就鬧得這麼水火不容呢?
約摸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派出去打聽的人終於回來了,他們還帶來了一個人,正是城東藥鋪的李掌櫃的。
長得珠圓玉潤,他一進門,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在屋子裡隨便瞧了一眼,便指著香巧道:“這個丫頭我認得,便是昨日來我鋪子裡買過藥材!”
大夫人立即問道:“她買了些什麼藥材?”
李掌櫃故作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是閨中藥,小的也疑心過,這姑娘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怎會買這種東西,方才貴府的人找上門,小的也不敢胡說,立馬就跟著貴府的人過來了。”
“胡說,一派胡言!”容暖心瞪圓了雙目,纖纖玉指直指地上的男人,努極反笑。
好一個周密的局。
好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大夫人的嘴角止不住的揚了起來,指著劉大夫手中的美人笑葉瓣,道:“可是這種髒東西?”
那掌櫃的一瞧,立即猛的點頭,極肯定道:“正是。”
卻在這時,一直不曾言語的老夫人終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容暖心這才發現,老夫人的手一直抖個不停。
“若真是這樣,定遠,你就當我求你,放秦氏一條生路,她這一生的確走得十分艱難!”滄桑的聲音伴著絲絲沙啞。
容暖心看見老夫人的眼眶中已是滿含淚花。
既然大夫人出了狠招,那麼,她只好見招拆招了,容暖心揚了揚手,立在秦氏身後的香巧與美景丫頭立即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屋子裡環繞著一種讓人窒息的氣氛。
容定遠的雙眸死死的瞪著秦氏,似乎在等她親口向自己求情認錯。也正是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秦氏的身上,因此,誰也沒有注意到離去的那二人。
大夫人、容蕙茹、容蕙喬都興災樂禍的瞧著那倒黴的母女,似乎下一秒,那兩人便要遭了殃去。
容暖心突然冷笑了起來,那笑意雖冷,卻沒有一絲慌亂,容蕙茹生怕出了什麼岔子,忙上前跪倒在容定遠的面前,苦苦的求道:“爹爹,秦姨娘或許只是一時糊塗,求爹爹饒了秦姨娘!”
這話說的多動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