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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糊塗?擺明了就是認定了秦氏偷人的罪,好個狡猾的容蕙茹。
“你不必替她求情,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犯了錯,便要承擔後果!”容定遠的拳頭在袖了裡緊緊的握了起來,面上戾氣一片,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他低頭瞧了瞧容蕙茹,卻見她早已是滿面淚珠,又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曾打過她一巴掌,心中生出了些許悔意,他伸手一扶,暗道,還是養在自己身邊的女兒親。
這般想著,容定遠看容蕙茹的目光便又柔和了一些。
容暖心用眼角的餘光瞧見香巧和美景二人又悄悄的立在了秦氏的身後,她嘴角一挑,溫婉的笑了起來。
“爹爹,既然這些人都一口咬定是我娘做了錯事,那麼,我這個做女兒替娘問個明白,也不為過吧?”
她的聲音淡淡的穿透了整個屋子,所有的人都望向她。
大夫人臉上的笑意一僵,她打心眼裡對容暖心存在著芥蒂,兩人周旋了那麼多個回合,似乎她還從沒有贏過,這一點讓大夫人更加的不安。
她想也沒想,便立了出來,反對道:“暖心,母親知道你為秦氏不甘,但畢竟是證據確鑿,便不要多說了,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對老爺的名聲總是不好的。”
她這會兒倒是講起名聲了,她設這個局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顧全容定遠的名聲?
容暖心的雙目微微往裡一擰,原本溫婉的笑意便換作了一柄冷傲的利劍,她環視著四周,目光在每個人的臉上都停留了一下,這才張口,揚聲道:“我正是顧全爹爹的顏面才要將這事弄個水落石出,試問陛下親封的德榮縣主的親孃犯了錯,若是不弄明白,他日太后問起,暖心該如何回答?爹爹也不怕陛下治容家一個欺君之罪麼?”
她話語如珠,聲色俱厲,面上威嚴高傲,仿若在夜色中獨獨豔絕一方的優曇花。
大夫人一時語塞,卻又想到,人證物證俱在,她還能翻了天去不成。
容定遠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心中到底是權衡了一下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的,且不說九殿下整日裡纏著容暖心,太后那邊也是問過好幾回的。
“大伯伯,容暖心定是想狡辨,求大伯伯治她的罪,”容蕙喬不甘的站了出來,雙目死死的瞪著容暖心。
上一回,那二十大板,可是害得她大半個月也下不了榻,她自然是恨極了容暖心,恨不得她立馬被趕出府去。
都說牆打出頭草,容暖心揚手便狠狠的賞了她兩巴掌,厲聲道:“放肆,就憑你無品無級的小姐,便敢直呼御賜縣主的名諱,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還是想讓皇上治我們容家一個不分尊卑、不將聖旨放在眼中的罪?”
“我……我沒有,我……”容蕙喬被她打得頭暈眼花,但卻總算是弄明白了這其中的厲害,她急急的想解釋什麼,卻又找不出理由,只得委屈的直掉眼淚。
“夠了,要查便查”容定遠半眯了雙眼,不願再擔擱下去了。
“請父親將這四個侍衛、藥房的藥童、還有這位掌櫃的,分別帶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容定遠揚了揚手,那六人立即被帶了出去。
這容暖心要玩些什麼花樣,大夫人的心突然懸了起來,若是之前她還自認自己的計策天衣無縫,那麼……現在的她,背上已經泛起了冷汗。
右眼皮不停的跳動著。
容暖心衝身後的良辰丫頭揚了揚手,良辰便在門口喊了一聲:“帶藥童進來”,守在外頭的婆子立即將那藥童帶了進來。
容暖心上前一步,踱至藥童的跟前,從容且清晰的問道:“藥童,你剛才說是香巧姑娘去你那裡取的藥材,我可問你,香巧丫頭今兒個可在這裡?”
藥童環視了一週,立即小聲答道:“在”。
那好,你將香巧丫頭指出來。
那藥童的雙眼在秦氏的身後停留了一小會,便走上前去,將身著水藍色衣裳的美景丫頭拉了出來。
大夫人的臉色大變,她目瞪口呆的看著秦氏身後的兩人,方才,美景明明穿的是鵝黃的裙子,而香巧則是穿著水藍的對襟褂子。
府中的下人,凡上了二等的丫頭都能穿上主子賜的衣裳。
容蕙茹急得大叫起來:“錯了,錯了!”
容暖心一聲大喝:“閉嘴,本縣主在問話,豈是你可以隨便插嘴的,若是再以下犯上,休怪我去太后那裡告狀!”
一聽到太后,容蕙茹立即閉了嘴,心中卻是急得半死。
那藥童這才知道自己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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