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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七公主,殷碧疏?”
皇帝點了點頭,手上的比卻無意識的在桌案上的紙上寫畫,鬼使神差,便寫了一個“殷”字,知道最後的那一捺落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字剛被寫好,就又被皇帝撕了一個粉碎。
唐璟瓊單膝跪地:“皇上息怒。”
皇帝卻並沒有看唐璟瓊,只是仰著頭,閉著眼睛道:“朕自然記得。那時候朕年紀還小,只知道前朝廢帝無道,這天下本就應該是鈞家的,但是卻覺得,無論如何,朕和小七都是表兄妹,血脈相連,息息相關,想著,姑母去了,小七應該很是可憐,就天天鬧著母后要找小七,直到後來有一天,母后被問煩了,給了朕一巴掌,告訴朕,小七早已經死了。直到後來,朕當了皇帝,才知道當年小七不過是失蹤了,所以這些年,朕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
唐璟瓊抱拳道:“皇上一直在尋找殷七公主,這事兒,微臣也略有耳聞,聽說一直是封大人在替皇上辦這件事,而能證明殷七公主身份的,是一雙白璧,名叫明璧,是當年前朝廢帝皇后陪嫁的東西。”
“是的,這雙明璧,是天然而成的美譽,天生就一半是滿日的形狀,一半是缺月的形狀,合在一起,卻可以嚴絲合縫。是朕祖父收藏的愛物,當年陪嫁給了姑母。怎麼?封正華竟然也將此事告訴了你?”尾音稍稍有點拉長,帶著疑惑:“起來會話吧。”
唐璟瓊站起身,卻低下了頭:“此事畢竟是陛下吩咐給封大人的事情,微臣不敢窺視。只是當年前朝廢帝皇后在涼州的時候,微臣恰好也在涼州,可以說是親眼見到前朝廢帝皇后在涼州之變開始之前把明璧交給了當時的殷大皇子和殷七公主,大皇子手持滿日,七公主手持缺月。這次微臣和大宣秦王爺在寶環囚禁三王爺的地方,發現了一塊碧玉,正是那塊滿日璧。”
說著從衣袖中掏出一塊碧玉,雙手遞到鈞喻錚手中。
鈞喻錚把碧玉翻過來看過去,這一雙明璧,他是見過的,心知並沒有差錯,點了一下頭:“那滿日璧的主人如今身在哪裡?”
“那間房的鄰居說,這廢棄的房子原本是一個老者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孩童買下來的,在這裡面住,老者稱孩子是自己的孫子,但是鄰居卻覺得奇怪,因為從來沒有見過孩子管老人稱呼爺爺或者祖父什麼的,後來又一次這孩子得了天花,那老人當了很多值錢的東西,請了無數的好大夫給孩子治病,可是那孩子卻沒活過來,後來孩子死了,老人也就跟著去了,這房子,也就這麼荒廢下來了。結合種種跡象來看,鄰居口中的孩子,應該就是殷大皇子,而那個老人,應該就是殷大皇子的奶公,當時是和殷大皇子一道兒來的涼州,涼州之變後一道兒不知所蹤。”
鈞喻錚嘆了一口氣,臉上難掩失望的神色,卻不是為了殷澈源可惜,對於乾祐來說,殷澈源雖然是前朝廢帝的大皇子,但是卻並沒有一絲半點鈞家的血脈,只能稱得上是前朝欲孽,斬草除根尚且來不及,怎麼會因為他的死而惋惜呢?但是殷澈源死了,就很難找到小七在哪裡了。
“陛下不用憂心,微臣明白陛下一定是想找到殷七公主,畢竟陛下也是殷七公主的表兄,兄妹情深,自是有的。想來蒼天也很是想遂了陛下這份心願,當時微臣告訴大宣的秦王爺,這一雙明璧的來歷,秦王深感有趣,還把這件事情講給了大宣的陳皇后聽,無巧不成書的是……陳皇后就想起來,她的母家泗國公家中也有一塊缺月璧,便湊趣兒讓人宣召泗國公夫人進宮來把那塊缺月璧送進來看看,卻沒想到,泗國公家中的那塊缺月璧竟然能和殷大皇子留下來的滿日璧嚴絲合縫。”
原來,十五年前的時候大宣當今的皇帝即位也不過只有幾年的時間,因為大宣當今的皇帝是庶子出身,所以說大宣在那幾年,底下也有不少人盯著那把龍椅虎視眈眈,南安就藉著這場大宣的內亂騷擾邊境,這個時候,老泗國公陳朗老當益壯,帶兵出征南安,就是在那個時候的南安,遇到了一個已經奄奄一息的婦人,還有兩個瘦弱的女孩兒。
當時的老泗國公陳朗就覺得奇怪,乾祐(殷國)、南安和大宣三個國家雖然相連,呈三足鼎立的局勢,但是三個國家風物人情各自不同,看著那三個人穿著打扮,像是殷國的服飾習慣,其中的一長一幼像是逃難似的,但是另外一個卻看起來穿著體面,雖然也有逃難的痕跡,但是卻並不像窮苦人家出來的,但是不論怎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眼看著這三個人已經沒有什麼吃的東西,唯一大一點的那個人還命不久矣,老泗國公就救下了她們。
當天晚上,那個年長一點的女子就嚥氣兒了,臨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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