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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把一塊缺月璧交給了老泗國公的貼身副將,請求他幫忙把兩個孩子送回殷國帝都,這塊玉佩就是謝禮。副將不敢藏私,把玉佩交給了老泗國公,老泗國公看著那玉佩就覺得這兩個孩子或許身份不一般,恰逢當時朝代更替,先帝爺一統江山,大宣那邊又在打仗,所以陳朗也不敢聲張,只是派人把孩子送到了帝都,放在了當時唯一營業的繡房……霓裳坊的門口。
“霓裳坊?朕記得……德妃和念嬪可都是出自霓裳坊的,好像就是霓裳坊坊主齊文卓的養女?”
終於牽涉到了內宮,唐璟瓊默然:“是,德妃娘娘和念嬪小主都是出自霓裳坊。據微臣所知,德妃娘娘和念嬪小主是霓裳坊坊主齊文卓一批收養的,只是德妃娘娘被收養之時就交給了齊坊主的正室夫人曲氏撫養,而念嬪小主則是交給了妾室辛氏撫養。”
鈞喻錚心中的滋味不知道該怎麼樣來形容,心煩意亂的揮了揮手:“行了,你先下去吧。讓刑部侍郎過來一趟。”
刑部侍郎來了之後,剛剛請過安就聽到頂上的九五之尊問:“太后身邊的典月姑姑那兒,可有什麼結果了?”
刑部侍郎急的一腦門子冷汗,怎麼今日晌午典月剛剛咬舌自盡,不一會兒皇帝就找他來問話,可是有什麼人給他在皇帝面前穿了小鞋?
卻也只能戰戰兢兢地如實回答:“啟稟陛下,就在方才獄卒發現典月姑姑咬舌自盡了,而且……還……留下了血書……”
“什麼?!”
☆、第一五八章 殷七公主(下)
第一五八章殷七公主(下)
刑部侍郎戰戰兢兢地呈上大牢裡面典月留下的血書,上面的字跡全都是典月臨死之前寫下的,用的布則是不知道什麼人給送進去的白綾,據說典月上吊自盡用的也是那條白綾,血書如今只是剛剛乾透,但是顏色卻還新,更加讓人看著覺得觸目驚心。
“陛下看到這一封血書的時候,老奴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老奴這一輩子,也算是過的坎坎坷坷。還記得小時候就伺候小姐,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小姐待老奴最是好,所以說老奴當時就曾經發過心願,這一輩子就跟著小姐,小姐出嫁老奴也跟著。可是沒有想到,後來天不遂人願,小姐入了宮,成為了太子妃,本來小姐也是可以帶一個貼身丫鬟的,可是小姐說,她想讓我留在鈞家,宮中是個是非之地,她身不由己,一入宮門深似海,可是卻不想讓我也去那等地方……”
“……小姐答應過我,說就是那地方淤泥重重,她也會盡全力保護好自己,畢竟她也是建安侯的女兒呢。可是後來小姐小姐還是受了傷害,和我一起長大陪著小姐入宮的那個人成了皇上的妃子,搶在小姐面前生下了一個健健康康的皇子。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不管我在哪兒,我這輩子,就一定要想方設法守護宮中的小姐的安全,沂貴嬪有本事坐上貴嬪的位置,我就有本事讓她死的很慘。可是我的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就碰上了涼州那件事……”
“……老奴如今就要死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老奴就把壓在心底的話說出來,碧疏公主她,還活在這個世上,但是老奴希望,皇上即使有朝一日知道了碧疏公主的真正身份,請也不要再繼續追就下去了,老奴這一生都活在仇恨之中,直到要死了才明白其實一輩子活在仇恨裡面,徹頭徹尾,就是在折磨自己。有些事情,本沒有錯,錯就錯在,我們生來就是註定了各為其主……”
鈞喻錚把那塊寫了血書的絹帛緊緊地攥在手心裡面,揉成皺巴巴的一團,狠狠的擲在地上:“各為其主……好一個各為其主!”
刑部侍郎突然想起前兩日查到的線索,本來想順藤摸瓜,按圖索驥查下去,卻不想今日典月卻自盡了,倒是讓他大驚之下忘了這茬,抱著戴罪立功的心態道:“啟稟陛下,微臣連日來對典月的調查也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的,微臣查道……典月在宮中的時候就和宮外的何賊往從甚密,甚至還曾經易容成一個神秘的女子週轉於何才人和何賊之間送信,只是何才人收到的信和何賊收到的信,似乎都被典月篡改過,似乎……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挑起何賊的謀反。”
“啟稟陛下,封正華封大人說有要事求見。”夏潤生附在皇帝耳邊輕輕說道。
“皇上揮了揮手,事宜讓封正華進來,一面對刑部侍郎道:“你先下去吧,回頭去給朕查一下,今日典月上吊自盡的白綾等東西是什麼人給送進去的。”
門外傳來了封正華的聲音:“啟稟陛下,這事兒就不用麻煩侍郎大人了,微臣已經幫皇上查出了這事兒的由頭!這白綾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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