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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兒連個茶葉都沒有,還不知道平日裡怎麼剋扣的呢,可憐見兒的二公主,宋貴君管著這些都沒過問嗎?”
董美人一副心疼極了的模樣,女帝也買賬,拍了拍他的手,“還是你知道心疼人。”說著拉他坐到另一個凳子上,可把宋貴君氣的慌。
董美人不動聲色的朝地上的人挑了挑眉梢,後者面如平靜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什麼不愉快,可是宋貴君衣袖下的手早就緊握成拳了。
這邊你爭我斗的十分熱鬧,卻沒人關心一下那床上的人。白茗將所有的人的情緒都收入眼底,心更冷上一分,天子之家,榮華富貴不過明上一場妝容,實則那些齷·齪比後宅還多,還骯髒。
御醫先一步到了,拆了那簡單的包紮,疼的夏蘼直叫,不停的拍打著御醫,“還煩請來個人按住二公主,臣這才好檢視傷勢。”來者是太醫院的副院長,也是最擅長骨科一脈的胡御醫,她這麼一說,白茗先起來了,趙嬤嬤趕緊在後面示意她皇上還沒發話呢。
白茗這才想起來,轉頭看向女帝。
“去吧。”女帝記得她,那個為了老·二來養心殿偷東西的陪讀,是白將軍家裡出來的。
胡御醫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每回碰一碰夏蘼就叫的厲害,到最後連嗓子都叫沙啞了。胡御醫拿著木板給她固定好又包紮,折騰了滿頭大汗,這才回稟女帝:“啟稟皇上,二公主腿傷嚴重,起碼需要臥床休養半年以上。”
胡御醫算得上先帝在時就開始器重的老人,所以她的話還是很可信的,當場的人個個神色不一。
宋貴君暗搓搓的揉了揉膝蓋,瞥了眼床上人,心裡有些不確定了。
而董美人玩弄著自己的指甲,嘴角掛著一抹若有如無的笑。
這個時候谷侍君也被帶了過來。
他一到就朝女帝跪下去哭訴,聽的人心煩。“閉嘴,”隨著女帝的一聲呵斥,谷侍君這才哽咽著停了下來,肩膀微微聳動,眼淚打轉,一副可憐模樣。然而此事非同小可,沒有人去欣賞他的美。
“一個摔斷了腿的人,如何到你宮裡,如何……”女帝說到這兒一怒將茶杯拂袖摔到谷侍君跟前,“告訴朕,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二公主摔斷了腿,不可能出宮的訊息,谷侍君驟然抬頭,“不,不是這樣的,二公主明明到了我的寢宮,不信皇上您問那些宮女……”
“夠了,你宮裡頭的人難不成還會幫著別人?當朕是傻子呢,她如何去你那邊,又如何在你的地盤上無作非為!”女帝說道傻子兩字的時候,心裡隱約有了猜測,見也不想再見到地上痛哭狡辯的人。
不耐煩的揮揮手,“出了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將他暫且打入冷宮,查,一定要徹查到底。”她看向滿屋子的人,眼神凌冽,不怒自威,款款說道:“朕到底要看看,誰能一手遮天。”
“宋貴君,出了這事,若你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朕再找個人替你分擔分擔後宮之事。”女帝冷冷的說道,又留了胡御醫在此照顧,便拂袖離去了。
跪了許久的宋貴君這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若不是身邊的宮女無花扶著差點跌倒,胡御醫從藥箱裡拿出小瓶藥膏,遞到宋貴君宮女手邊,“這是活血化瘀的藥,願貴君保重身體,這許多事還得由貴君操持呢。”
“謝胡御醫,二公主就勞煩您了,本貴君也想知道誰在後宮搞的腥風血雨。”他偏了偏頭,說道,眼神看向那剛邁出步子的董美人,後者冷笑聲,轉頭一個笑臉,“貴君說的是呢,還望貴君查明,也好讓人睡得安穩。”
客套話一說,宋貴君自然也是走了。
女帝回到養心殿,招了暗衛阿星,“你去打探打探,這事因何而起。”
阿星應下,剛欲出去,腳步一頓,她問:“主子是有何希望麼?”
“真實的。”女帝說道,手裡翻著奏摺,很快阿星沒人影兒了,她一邊看著手裡的奏摺,一隻手叩在書桌上,突然一笑。
“皇上這是瞧著什麼如此開心,今兒可不怎麼愉快……”輕舞捧著一杯上好的西湖龍井放到女帝桌上,她是自小跟著女帝一起長大的,情分不同一般的宮女。
女帝抬眼瞧了她一下,“只是突然想起戰國曾有一朝名為北國,北宣帝登基前裝瘋賣傻,被人欺辱而不反,卻在生死存亡時力挽狂瀾。”她將奏摺扔到桌上,接過輕舞手裡的茶盞,撥弄著茶葉,還未喝便已聞到那股清香。
“她那兒連口水都有陳味。”女帝喝上一口茶,緩緩地說。
“皇上心疼,何不賞賜些?”輕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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