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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谷侍君冷笑著站起來,朝她一步步走過來,邊走邊解開衣帶,再怎麼蠢夏蘼也想到了那估計就是傳說中的chun藥,艾瑪,她竟然有幸見識這東西,不用說,肯定是來汙衊自己的。
眼下的情景的罪名……皇子jian·汙庶母!
“白茗……”夏蘼剛張嘴喊了聲,氣若游絲,這藥太強悍了。夏蘼感覺到有些精神模糊了,狠心咬了舌頭,只覺得嘴裡一陣鹹味,陡然清醒了些,她大喊了一聲:“白茗……”夏蘼使出吃奶的力朝旁邊滾了一圈。
直接滾到了門邊上,“白茗……”
突然間一個白影飛過,喊過三聲後白茗剛好趕來,她手握木棍,眼神冷冽如冰,直直的走進來,嚇的谷侍君忘記了手裡的東西,連露出來的半個肩膀都忘記拉上衣服。
很快白茗抱著夏蘼直接輕功躍起,出去了。
谷侍君驚的一身冷汗,這才想起來拉上衣服,沒過一會兒,宋貴君和女帝一同過來了,然後見到的竟然只是谷侍君衣衫不整的模樣,女帝當場大怒,“不要臉的東西,在做什麼?”
“皇上,皇上……您要給我做主啊。”谷侍君立馬哭了起來,扯著衣服撲到在地,跪著朝女帝走過去,邊走邊說他尋思今兒是端午原本想親近二公主,結果那二公主卻輕薄他這類的話。
“這話可不能亂說。”宋貴君也一臉驚訝的模樣,“二公主如何會這麼做,她還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呵,”女帝一冷哼,“就是因為那傻子什麼都不懂,才正有可能做這種事。”女帝厭惡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轉身就走,“去西格殿,看看那孽障在幹什麼。”
而被白茗飛快抱回來的夏蘼死命的抓住她的衣襟,她身上淡淡地清香讓夏蘼覺得心神安寧。“白茗,我們中了圈套,他以清白誣·蔑,我們很可能沒有辦法反駁。”夏蘼說一會兒停頓好久,腦子還有些混沌,“回去後,你打斷我的腿,造成是從假山上掉下來的假象,統一口徑。”
白茗嗯了聲,很快回到了西格殿,趙嬤嬤已經回來了,看見她懷裡的夏蘼,“當真是中了圈套?”
趙嬤嬤是白茗喊阿辰送回來的,當時白茗覺得發現不對勁的時候,立馬想到趙嬤嬤很可能也是被支開,於是喊了阿辰將人送回來,她自己則去接夏蘼,為的就是不讓他們西格殿的人留在那邊,讓別人來個人贓俱獲。
她將夏蘼的話了說了一遍,趙嬤嬤都沒來得及問阿辰是誰,就看見阿辰和白茗兩個人相互點了點頭,阿辰抱著夏蘼出去了。
趙嬤嬤將人喊進來,院子裡只有芍藥和吉祥兩個,她言辭厲色的將夏蘼未去長春宮谷侍君那邊赴宴,因為下午玩耍的時候從假山上掉下來,摔斷了腿。她冷眼掃過他們兩個人,“主子出事了,我們是脫了干係的,無非是輕重之分罷了。”
芍藥和吉祥連連點頭。
一番折騰好,趙嬤嬤看見夏蘼渾身是汗的躺在床上,臉色慘白,腿上簡單的包紮著,心裡別替多擔心了,她揪著衣角剛才問白茗這樣行不行的時候,吉祥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皇上……皇上來了。”
正文 第十六章
等皇上一行人來到西格殿看的卻是一副蕭條的景象:二公主夏蘼因為下午從假山上掉下來摔斷了腿,到了晚上已經發起燒,盡是唸叨著一些胡話,哭鬧著喊爹叫孃的。聽的人是心裡一顫一顫的。
整個西格殿的人都在屋子裡了,除外三個大人,外加一個半大的孩子白茗。
而且房間佈局極其單調,傢俱也是少的可憐,屋子裡統共就那麼兩個圓凳。女帝環視一週,微微皺眉。
“她為何會掉下來?你們就沒一個人守著?”女帝盯著那幾個人。
跪在當中的是趙嬤嬤,她叩著頭道:“原本宋貴君送來兩個人,還有一個不知道去哪兒了,很多活沒人幹,主子又鬧著要吃東西,這才……”
女帝一聽,重重的拍桌道:“竟然還有宮女私自離開?宋貴君,這就是你掌管的後宮?”突然的轉移矛頭,嚇得宋貴君趕緊跪下,“我一定會查明白的,只是二公主怎麼好好的跑去假山那麼危險的地方玩,手底下的奴才們也不懂事,該……”
“去把那個……”女帝打斷了他的話,“谷侍君帶過來,今兒把事情都查查明白。”她坐在那兒自己動手倒了杯水,緩緩地喝了一口。
既然沒叫起,那宋貴君自然不能起,他還跪在地上。這倒是把旁邊的董美人樂著了,他湊到皇上邊上,很勤快的添上水,“皇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