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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父母,誰人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她放下茶盞,望著遠方,有些出神,過了好一會兒,才自言自語般的說:“還不到時候。”
沒一會兒後,敬事房那邊拿著牌子來問皇上今兒歇在哪兒。
“養心殿,最近都別拿這些事來煩朕了。”女帝看也不看的說。敬事房的人唯唯諾諾的應道,轉眼求助的看向輕舞,後者微微搖頭,敬事房的馬上退了出去。
祖訓有規定,每隔三日送一回牌子,不可勤亦不可懶。為的是避免皇上貪圖美色,忘了正事,又為的是皇嗣延綿。
“皇上,還是早些休息的好,夜間看書傷眼。”輕舞勸道。
女帝嗯了聲,又翻了本新奏摺。
直到三更半夜女帝這才睡下,而夏蘼那邊恰好是疼醒了,其實她一直迷迷糊糊的處於半睡著半清醒的狀態,因為腿上疼所以夾雜著清醒,然而她在谷侍君那邊搞了一手的chun·藥還沒解決呢。
這才有了渾身發燙謊稱發燒的事情。
“白茗……”夏蘼一開口,嗓子眼都快乾的冒煙了,她掙扎著想要起來,手卻使不上力,撐著床沿邊就跌倒在床上了。很快驚動了趴在桌上淺眠的白茗,她立馬跳起來,一個箭步走到夏蘼跟前,“主子,可要喝點水?”
夏蘼嗯了聲,也不知道她聽見沒,又點了點頭。
白茗回身去又倒了杯水過來,夏蘼搶過來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喝的太快被嗆著了,猛力的咳嗽起來,白茗扶住她輕輕的順著她的背,夏蘼卻哼了兩聲,一下子抓住白茗的手,用力太大,還抓出了好幾道血痕。
“你……你先出去。”夏蘼勉強說完一句話,她扯了扯單衣,由覺得熱,恨不得脫了鑽進冰窖裡似地。她推了把白茗,誰知道碰見她的手,肌膚相親,不由得悶哼起來,連聲調都不由得上揚了。
說不出的痛苦和興奮摻雜在一起。
“主子,你這是……”白茗不明所以,又扶著她,結果將夏蘼的情緒吊起,像蛇一樣攀上白茗的胳膊,不停地在她耳邊吐著熱氣,“準備,準備冰水……熱。”
“可是,冷熱相沖,冰水就免了,涼水吧?”白茗擔心的說道。
夏蘼嗯了聲,現在只想趕緊打發白茗出去,誰知道白茗轉身抱住她想將她扶著躺回床上去,夏蘼就順勢蹭著白茗的脖頸處,不肯鬆手了,連帶著白茗一同跌倒在床上,一個轉身反而將白茗壓在身下。
這下子白茗傻眼了。
藉著月光,瞧見夏蘼面色泛紅,雙眸含水,說不出的感覺,只覺得心頭有些膨脹。
夏蘼忽然低頭輕輕咬住她的脖子處,滾燙的舌頭溼潤的舔著,激得白茗渾身一顫,卻聽見夏蘼若有若無的聲音:“快走,快……”
白茗猛然回過神,這才小心翼翼地推開夏蘼,將她安置好,自己飛快跑出去。跑出了屋外,彷彿都還能聽見自己嘭咚嘭咚跳動異常快的心跳聲。
她按住胸口,長長地呼吸,又長長地吐氣。
如此好幾個來回才平靜下來,連忙喊人來挑水。
“嬤嬤,主子這是怎麼了?”白茗趁機問趙嬤嬤,瞧她那蹙眉的樣子,還有嘴裡咒罵的話,便覺得她肯定知道些什麼,連帶著芍藥和吉祥兩人都似乎知道什麼,緊緊閉著嘴又是一臉的憤恨。
因著傷了腿,所以夏蘼右腿擱在澡盆邊,整個人已經浸泡進去了,剩餘的人都守在邊上,這次是一點都不敢大意。
正文 第十七章
折騰了一夜,夏蘼這才算是徹底清醒了,出了浴桶的時候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趙嬤嬤趕緊拿衣服給她披上,芍藥去廚房端了薑茶過來。
鑽進被窩的夏蘼,尋思著谷侍君到底為什麼這麼幹,“嬤嬤,這事咱不必刻意打聽,留心點就是了,看看情況。”她吩咐完了以後,覺得要麼谷侍君那邊出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讓他不得不借此來除了自己,要麼就是他被人逼迫不得已而為之。
但是不管哪一種,她都成了別人的眼中釘。
白茗替趙嬤嬤出去跑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的尷尬,夏蘼看見她都覺得臉紅,她出去傳話也好,走了會兒神,夏蘼又看向趙嬤嬤,“宮裡,除了宋貴君和董美人以外,誰還育有公主?”
趙嬤嬤搖搖頭,“沒有了,宮裡主子少,生的也不多。”
夏蘼枕在枕頭上,那基本上就是他們兩個了?但也不能絕對,沒準是別人嫁禍也說不定的,太費腦子了。
“皇上昨晚怎麼說?”夏蘼想起來,這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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