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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人喜歡,正哭的梨花帶雨。
“哭什麼呀,哭,在家怎麼教你的?叫人啊!”那婦人剛剛還是一副恭謙的樣子,轉身對孩子就厲聲呼喝。
“嗚嗚嗚嗚嗚……夫……夫人,給夫人磕頭……嗚嗚嗚嗚。”
“黃姑姑,怎麼回事兒啊?您這差事怎麼辦的?”三姐看了看混亂的場面,纖長的手指卷著手絹兒,不滿意得訓斥黃姑姑,“您怕是沒和姑娘的家人說明白,咱這鴻樓是個什麼地兒吧?瞧瞧給委屈的。”
“奴婢有錯,願領三姑娘的罰。”黃姑姑轉頭看了看跪著的嬸侄倆,低頭福身請罪。
“得了,姑娘不樂意還談什麼呀,送出去吧。”三姐見那兩人也沒什麼反應,甩甩手絹不耐煩道。
“夫人,夫人請收了我……不,收了奴婢吧,奴婢願意當牛做馬!”那小姑娘忽然對著三姐猛的叩頭,大聲拜託她,把三姐嚇了一跳。
“春芽兒!嬸子對不住你!是嬸子沒用,嬸子……”那婦人也忽然哭了起來。
“嬸母您別這麼說,是春芽自己願意的,弟弟生病確實要錢!春芽自己願意的!”名叫春芽的丫頭跪行幾步到了三姐腿邊,“求求您了夫人,收了春芽吧,春芽願意當牛做馬報達您的恩情。”
“太慘了!真的,不收不是人啊!嗚嗚嗚!三姐啊,您行行好吧!”我也跟著哭唧唧起來。
三姐用力一攏袖子,把粉白的紗衣從那小女孩兒手裡拽了出來。
“媽耶,跟個天仙兒一樣!”我讚道。
三姐整了整衣服,“紅梧,帶小姑娘去後院沐浴更衣,算盤,領那夫人去拿銀錢吧。”
“是。”紅梧和算盤同時應道。
帶著春芽來的“嬸母”先是一愣,接著噗通跪地上磕了個頭,“多謝夫人,多謝夫人,都說夫人是菩薩心腸,今日見了才知道,傳言果然是真的!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趕緊起來吧,您再這麼跪就真的折了我得壽了。您要謝啊,謝謝那位。”三姐站起身來,手絹往我的方向甩了甩。
我見那婦人驚訝的看向我,笑的像塑膠花一樣假得對她點點頭。
她先是一愣,接著失望的轉了身,黃姑帶她快走出門時,她轉身慼慼然得問:“那小婦人,還能再見春芽嗎?”
“喲,那怕是就得花錢了,我們也得吃飯不是?”我道。
那婦人聽完了我的話,哭的更慘得嗚嗚咽咽的走了。
“你呀你,當了好人還得人家罵著你才舒服!”三姐戳著我的腦門吐槽,“得了,我去瞧瞧那丫頭到底是我們鴻樓得花兒還是他們卿樓的草兒!”
“嗨,賤皮子。”我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抓了把瓜子嗑。
我坐的是人家三姐的鴻樓的大廳,今天我應該去卿樓的,但是六爺昨天排練的時候抻到了腰,我一個已婚婦女實在不好意思去添亂,再說卿樓男孩子太多,我去了忍不住又要汙上一汙,對青少年們發育實在是不好。
六爺和三姐是我在馬路上撿到的好人。
真的是撿的。
自從沈如詩醒了以後,我就離開了邊城。南陽祖師見我可憐,死乞白賴的要給我看病,我說到了一個地方安頓下來就和他聯絡,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塞給我一瓶子麥麗素就去照顧他的親親大徒弟了。
我是半夜裡騎著雷陣雨走的,誰也沒帶著,幸虧這小東西認路,過一條河的時候,雷陣雨死活不往前走了,原地轉圈圈打響鼻兒。
這時候過河的三姐和六爺來到了我的身邊,一個幫我拿行李一個揹我過河。
嗯,對,三姐揹我過的河。
我人傻錢多地拉著他們倆去了最近的一處茶樓,聊了天才知道這倆人是一對苦命鴛鴦。
六爺年輕的時候跟著戲班子學東西,說的一嘴的好評書,只是帶了徒弟以後,戲班子就養不起閒人了,徒弟又是個白眼狼,就這麼著把六爺擠出了戲班子,在自己賣藝討生活的過程中遇到了三姐,三姐本是頭牌,誰知道一遇六爺誤終身了就,倆人於是決定私個奔玩,奔得出去就纏纏綿綿翩翩飛,奔不出去就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
我聽完了這感天動地的俗氣的才子佳人的故事,淚流滿面的勾0搭他們道:“二位,我有個創業計劃,兩位一定有興趣。”
“夫人,這是新送來的千秋丹。”
“嘖,怎麼你給送來了?你不練活(練習相聲的意思)?”
“師父說,讓我先壓一個月,下個月兩場讓我大軸(最後一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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