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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叫大軸,倒數第二個表演叫壓軸)。”
“行啊,巧兒哥,這才一年半都能拿大軸了?”
“師父帶的好。”巧兒哥撓撓沒幾根毛的頭,不好意思的對我笑道。
“努力啊,下個月去給你捧場。”
“誒!夫人您可不許說話不算!騙小孩兒尿炕!”巧兒哥鼓著個腮幫子對我道。
我踏馬的!這都什麼鬼徒弟!
脫了鞋就往他頭上砸,個臭小子跑的殺驢的快,還嘿嘿嘿的傻笑。
“問夫人安。”一個怯懦的童聲傳來。
我光著一隻腳轉過身來,入眼的是一個穿著火紅色紗衣的小姑娘,明眸善睞,頭上梳著簡單的丸子頭,白淨的小臉蛋,臉頰一側還有個梨渦。
“媽耶,這姑娘長得跟個小仙女兒似的誒!”
“老闆,您擦擦口水!”算盤遞過來一塊布巾,換來我一個嫌棄的白眼。
算盤也是個奇才。
原本在那些兵荒馬亂的事發生之前,我就和沈如詩商量送他去南邊修行。說白了就是學人家怎麼做生意,因為這小子確實是做生意的好手,沈如詩欣然同意,在我被賜死之前就送他走了。
我死了以後,他自己去都城那裡“實習幫工”遇到去買菜走一步喘十分鐘的我,送我回了小院子,打那之後三不五時的就過來看我。等景昱仁出現之後,他工期也滿了,為了避免和景昱仁見面尷尬,他也撤回去了。
彼時見他,眉宇間還滿是稚氣,現在儼然已經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人。
真是越看越覺得像自己家的女婿。
“怎麼樣?我跟你說,咱今天算是撿到寶了,這丫頭是練舞的奇才,你摸摸這筋骨!”三姐笑的跟朵花似的,又喜慶又好看,死活拽著我去捏人家。
“媽耶,我能摸出個啥來,你稀罕就中啦。”
“稀罕!稀罕!當然稀罕!走!三姐先帶你練練基本功。”
“三姑娘且等等。”那個叫春芽的女孩怯生生開口。
三姐放開拉著她的手,只見她緩緩撩了衣袍,跪在地上,對我磕了個頭:“感激夫人收留,只是奴婢求您,在奴婢十八之前,不要逼奴婢接客。”
我聽完一愣,沒由來的一陣惱怒:“你當這鴻樓是個什麼地方?別說十八!你就是八十你都甭想接客!”
“哈哈哈哈哈!傻姑娘,咱們鴻樓可和別的花樓不一樣,你過段時間就知道啦!快別惹咱這大老闆,不然我可兜不住!哈哈哈哈哈……”在三姐銀鈴般的bgm陪襯下,一臉懵逼的春芽被拎走了。
“氣死我了!”我叉腰道:“現在的藝人都什麼素質?不好好想著提高業務水平,就想著怎麼潛規則老闆和觀眾!”
“老闆,別生氣了。”紅梧端著杯茶遞給我
門“咚咚咚”被敲響,黃姑姑笑眯眯的進屋來:“夫人,沈老爺來了。”
紅梧先是一愣,沒待我把茶端穩當,就匆匆轉身:“那奴婢先下去了。”
“嘿!”
黃姑姑依舊笑得一臉的褶子,福身對我道:“紅小姐怕是還在埋怨老爺呢。”
“嘖,那也不能晾著我那親爹呀,有勞黃姑姑安排吧。”
黃姑姑是算盤帶來的。
也是個奇才,隨主子。
算盤原名叫賈富,是曾經的商業家族——賈家堡得旁支體系中的一支。當年因為族長貪得無厭,得罪了皇室,這才獲罪抄沒家產,族人流放或者收歸官奴。賈富就是最旁系的一小支的一員,人丁並不興旺,爹孃都因病早逝,他哥哥也在一次意外中喪生,賈家的事發生後,他被分到明王府做小廝,然後就遇到了我。
和三姐六爺商量好創業之後,我給予二人全部的信任,因為我看不見,所以盤房子,收人手的事都由他倆決定,那天我們三個正在大街上劃拉因為年紀小搶不過大乞丐的小乞丐時,遇到了賈富。
據三姐回憶,當時賈富確認是我和一堆小乞丐在一起時,哭得臉都變形了,我好說歹說他才信了我並沒有慘到要飯的地步。接著就毅然決然加入了我們的創業大軍。
三姐和六爺也如虎添翼。
開始鴻樓和卿樓開在一棟三層的茶樓裡。原本是個酒店,但是老闆黑心總換大廚不說還偷工減料,生意冷淡又染了酗酒的毛病,我們幾個趁他病要他命,直接底價拿了房契和地契,轟他該幹嘛幹嘛去了。
二樓和一樓用來表演相聲和評書,做個茶樓表演。
三樓都是雅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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