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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不少壞事,雖說不是大惡,可聚集起來,也夠老爺子喝一壺的,比如他吃過霸王餐,調戲過人家閨女,借用家裡的名頭逼迫過商人等等。
老爺子在朝堂被皇帝一一問起,臉都丟盡了,他本就清高,哪裡還能做得下去,當即就提出了致仕。
然後,回來就跟發瘋似的打罵江兆年了。
這像是一場有預謀的針對啊!
“難道是章醇指使的?”要說最近他們江家的仇敵,那肯定是章家了。
余文殊沉吟會兒,搖搖頭:“並不全是,我聽大伯父說起邵伯駒,他也參與了彈劾,然他並不是章醇的人。”
江素梅便也陷入了思考。
總不會是江兆年惹禍太多,引來眾怒罷?
絕對不是。
她對這個三叔至少有一方面是瞭解的,那就是,江兆年的膽子很不大,所以即便他被老太太寵溺,可老爺子一回來,他就跟老鼠一樣,每日提心吊膽,根本也不可能去做大惡之事,他最怕被老爺子打罵了!
再說,京都有多少官宦之家,那些公子哥兒比江兆年混賬的多著呢,怎麼也輪不到他罷。
一定是私仇!
到底還有些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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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此刻已經冷靜下來,只坐著呼呼喘氣,見到余文殊才尷尬一笑;“倒是讓你笑話了,本是回門呢,高高興興的。”
余文殊鄭重道:“大事當前,別的都可不提,祖父,這開頭一起,只怕還有後手呢,咱們不能坐以待斃。”
此人作風實在果斷,老爺子也就收了客氣話,叫上江兆敏,江燁,四人把門一關,商議起事情來。
老太太則在臥房唉聲嘆氣,對江兆年也不知是憂是恨。
她寵愛了一輩子的孩子,結果倒把相公給害了!
老太太心裡不好受。
李氏勸慰道:“父親年紀大了,如今正可享享清福,皇上也沒苛責的,這不也沒有扣了年俸麼。三叔原也一直閒著,不如就去管管其他生意,總好過在家裡呢。”
意思是說退休金還是照發的,老爺子也算保留了一點體面,至於江兆年,正好去外面歷練歷練,省得在家裡闖禍。
老太太還能怎麼辦,只吃了幾顆藥丸護心,怕自己受不得病發,那就更加亂了。
這趟回門,真叫人心裡不爽。
正如老爺子說的,本該是閤家歡喜的時候,現在這麼堵心!
江素梅坐在馬車上,怎麼都覺得咽不下這口氣,她恨恨的道:“該好好收拾章醇了,不然他肯定得找大伯父下手!”
“這倒不怕,簡廷又不像你三叔,沒給大伯父臉上抹黑,他們一時也找不到空子可鑽,不過是一個下馬威罷了。”余文殊聲音沉緩,“正也說明他們無計可施,這才對付老爺子的,你們江家的頂樑柱如今可是你大伯父啊。”
簡廷是江燁的字,同輩男性之間都以字相稱。
那倒也是,老爺子雖然資歷老,可這職位沒什麼權利,其實對別人的威脅真的不大,不過他到底是江家最大的長輩,被人弄下來,著實不好看。
“總是不能再拖了,就算現在沒有機會,他們還會尋的,不是大伯父,不是大堂哥,也會是你的大伯父,你的大哥。”
“沒錯,是不能拖了。”余文殊目中殺機一現,“明日大伯父他們就會發起對章醇的反攻。”
“他們?那你呢?”江素梅好奇。
“等。”
對付敵人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在他最鬆懈,在他最狂妄的時候,給予必殺的一擊,所以他要等。
等一個最好的時機。
第49章 雨中見情
這一場反攻顯得有些軟弱。
幾道彈劾雖有些威力;可在章醇以及他拉攏的一干同黨面前;便只如一道清風罷了;實在是微不足道。
只因他們有的是人打掩護,有的是人來背黑鍋。
章醇更加的洋洋得意;江家老爺子被弄下臺,江家卻也只得這些本事;看來是窮途末路了!
果然朝堂無人是他對手!
且他這次出手也不只為斬江家一臂,實則也是聽從手下的建議;來試一試皇帝的心意的。
如今看來;皇帝無甚反感,這就說明;那還是站在他這一邊的;不然江家老爺子豈能就這麼致仕?
章醇大搖大擺走出了太和殿;巴結者圍上去,說出來的話,能叫他聽著輕飄飄的上天。
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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