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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女不是還未成親嗎?許給王爺可好?”
這話擲地有聲,有著別人不可違抗的因素。
被提及的禮部尚書立刻跪在中間,臉上的慌張慘白太過明顯,還沒有開口的話被帝王截斷,“臣弟可願意?”
眾人望向帝王,誰都想不到他會如此問,禮部尚書之女,誰人不知,三個月前被人給強/奸了,而且還懷孕了,這樣的女子,怎能配的上尊貴的王爺?!
正文 127【5000】
“想必王爺一定願意的,畢竟王爺早過了娶妻年歲,早聞王爺有斷袖之癖,想必也是真的,既然如此,禮部尚書之女正好懷有孩子,如此甚好。”
本是一個不融於道德的問題,被她這麼一推敲,也著實有理,斷袖之癖誰會不知,只是沒有人敢去論斷它的真實與否,更是給王爺一個臺階下,王爺娶妻一月,王妃就被他給殺了,眾人想想,這也不為一個好的辦法,突然又看向地上跪著的禮部尚書,頓時覺得委屈了他女兒。
“臣弟謝過皇兄。”
司寇墨依然平靜的,從獨孤絕卿的角度看去,她很生氣,有股想殺了他的衝動,這樣的侮辱為何他要接受,這樣的婚姻他可以反對的,若他反對,誰會逼他?
連帝王他都可以逼迫,現在卻當做一個忠臣,未免太過好笑?但她還是要看向他身旁的雲亦詩,真是狼狽之極啊,如今,自己站在了這個位置,她也只有惡狠狠地瞪她的份了,輕視了她一眼,視線轉而又落在了地上殘破的簪子上。
早該瞭解了,這樣的了結甚合她意。
臉上的笑容消失,彷彿那只是夜晚的睡蓮,在眾人不經意間綻放,卻不得不說,那笑,如罌粟般的致命。
她這一笑,王爺的婚事就這麼給定了。
剩下的,與她都無關了,她的目的達到了,雖然沒有看到他的怒氣,不過也算是給雲亦詩一個警告,她在討回她所有的痛苦。
也許,雲亦琴明日又要過來了,以雲亦詩妹妹的身份。
不出所料,第二日,雲亦琴真的來了,那笑容裡有著憤怒,她雖貴為琴皇妃,卻是不受寵的,後宮中,哪個地位高點的妃子不是受著帝王的雨露,而她,卻從沒有,處/子之身也極有可能。
獨孤絕卿兀自想著,眼裡似乎看不到她。
“恃寵而驕,這樣畢竟不好。”雲亦琴儘量的笑著。
獨孤絕卿還真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說,看來比以前更懂事些了,難道是皇上在她面前說過什麼?
“謝謝妹妹提醒,本宮自是記得。蕊離,還不給琴皇妃倒茶。”
雲亦琴都坐了有了一刻鐘了,獨孤絕卿也悠閒地躺於帝王木製作的搖椅上吃著蕊離遞到嘴邊的梅子,這話說的也太晚了些。
“不用了,夢皇妃的身子更重要些。”
獨孤絕卿的意圖她知道,無非就是給她一個下馬威。
“恩,也是,本宮累了,這身子熬不住了。”蕊離忙起身把她身上蓋著的毯子拿開,順勢扶起獨孤絕卿,就要向裡間走去。
“若不是臣妾的姐姐哪裡得罪你了?”見獨孤絕卿真的就要離開,雲亦琴忙站起身說道。
“你的姐姐?那個陪著王爺的白衣女子嗎?”獨孤絕卿一臉迷茫,似乎她真的不知道似的。
“臣妾知道她以前得罪過您,可她已經知道錯了,她只想陪在王爺身邊,希望夢皇妃能跟皇上說說。”丹蔻的指甲猛然折斷,無聲地落在了地上。
“妹妹這是哪的話,她本宮怎麼可能認識,更何來得罪之理?琴妹妹可要小心而言,不然這後宮之中多的是要坐上你位置的人。”
她想探測自己,未免也太嫩了點。
而云亦琴也是一直處於懷疑之中,懷疑獨孤絕卿就是司寇墨的那位王妃夜月,但她不敢確定,那胎記沒有了,而且性格有些不太一樣,不過她也不清楚,也只見過她一面罷了。
但她那樣的對王爺,又怎會不是?
“夢皇妃快休息吧,不然動了胎氣不好。”說完,就憤恨離開。
看著那地上斷了的指甲,一陣噁心湧上心頭,“蕊離,這屋裡的地毯全換了!”
聽聞這個訊息,帝王司寇曜立刻來到了雲卿宮,看著那躺於床上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把她額前的發撥到了耳後。
獨孤絕卿睡的本就淺,轉而就醒了,在看到司寇曜時自動把身體向裡面挪了挪,道:“累了吧?快躺下歇會。”
司寇曜的眼裡閃過亮光,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如孩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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