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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了外袍就躺在了她身側。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跟他說這話,卻格外的溫柔。
“今天有沒有不舒服?”寬大的手掌抱著她,貪戀著此刻的溫情。
“沒有。”側了身,在身上那寬大的手掌還沒來的及離開時,便窩進了司寇曜的懷裡,雙手第一次抱住了他的身軀。
每一次,她動一下身體,就是在抗議司寇曜的懷抱,所以這一次,司寇曜也當做了她的抗議,卻沒想到是得到了她的擁抱。
“卿兒”有種感覺,他不知道要如何表達。
“我該放下了,你對我很好。”簡單的話,就足以表明她此刻的行為。
天很熱,卻不影響他們擁抱,但有了一步的跨越,總想有第二步的跨越,司寇曜溫暖的唇試著蜻蜓點水的觸碰,在沒有得到拒絕時,想開口問什麼,卻被她用手給擋住了。
從那一次他的進一步動作嚇著了她之後,他便不敢有任何肌膚之親。
“現在我身體不便,但接吻,還是可以的。”
白皙的手被寬大的手掌溫暖的包圍,第一次,她主動親吻了他,也是給了他放縱的藉口。
輕柔的吻像是在細品得來不易的果實般,讓人心醉,唇舌輕而易舉地撬開了那本就輕合的牙關,進而品嚐著她口中的甜蜜,不放過任何一處。
若說獨孤絕卿的笑是中上癮的毒,那她本身就是開出罌粟的花枝。
那雙纖細的手指撩撥著司寇曜的中衣,在挑戰著他的極限。
粗重的喘息久久在她的唇邊停留,雙手早就被寬大的手掌捏在了懷裡,司寇曜咬牙:“小妖精!”
而她,卻是窩在了他懷裡,不敢露面。
若他看的仔細,就可以看到她眼裡的明亮,沒有一絲情亂,甚至臉上的微紅,都是覺得有了內疚才升起的。
她終於承認,她是朵罌粟。
嘴角沁出罌粟的笑,魅惑心神,卻還是隱藏在司寇曜看不見的暗處,她的笑,她曾就發誓,只為那一人綻放,但他也要有承受的代價。
是他給了她笑的資格,她會還給他。
但他似乎太沉的住氣了,那麼的愛著雲亦詩,為何還不進宮呢,還是真的認命就娶了那女子?依她的瞭解,司寇墨應該很快進宮的,雲亦詩,他傷不起。
也許是她猜對了,但她絕對想不到,司寇墨進宮了,卻一直沒有提到這成婚之事。
御花園內,三人而坐,司寇曜捏這梅子喂著身旁的獨孤絕卿,而她也看著眼前的書,無外人似的吃著,雖然看的用心,但只有她知道,耳朵一直聽著兩人的對話。
而對話,她覺得非常無聊,無非就是邊疆的仗勢還有災區的一些事。
兩人說的很來興致,司寇曜喂的也很有興致,像是喂鳥兒般,那梅子一直就沒停,獨孤絕卿皺眉,她的胃都開始泛酸水了,嬌嗔了司寇曜一眼。
這時的司寇曜才忽然察覺似的,無辜一笑,寬大的手掌曖昧的撫了她的發,又得來她一記嬌嗔。
每個女子都會嬌嗔,但對著一個男人,都會帶著笑容,所以那嬌嗔格外的暖人心,但獨孤絕卿的嬌嗔是冰雪中的紫梅,像一種意外的溫暖,沁入了司寇曜的心中,融化了一方的冰冷。
“來,喝點清粥。”他連忙把自己的粥乘了一勺遞至她嘴邊。
他面前的粥也是她非要他陪著喝的,說什麼不能她一個人增加體重,要有人陪著,而物件,就當然是他。
但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司寇曜的臉上有了一閃而逝的怒氣,但對她的關懷一直沒落下。
“皇上,不知王爺的婚事定的什麼日子?”她突然問道。
司寇曜也好奇,但似乎有所忌憚,只是問了一句:“臣弟真的要娶?”
司寇墨的心隱藏的太過深,連表情都永遠是那淡然的一號,似乎真是個看透了萬物的呆和尚,不過那太過精明的黑眸還是打破了給人的錯覺,獨孤絕卿也會惡毒地想,或許什麼時候,這雙眼也可以挖掉該有多好。
見司寇墨一直不答話,獨孤絕卿繼而說道:“王爺承諾了的事想悔改嗎?這樣的話帝王的威信在百姓心中也會消失的。”
“夢皇妃說的是,本王今日來,就是跟皇兄說一聲,明日就娶王妃過門。”
這話,氣到了獨孤絕卿,她想讓他反抗,想看到他的逼不得已,更想看到他恨自己的怒氣,可這些她注意了許久,沒有,一樣都沒有。
“既然如此,皇上就下詔吧,臣妾有些不舒服了,皇上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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