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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罪已及此,身為谷主,我便姑息不得。今日念你悔過之心摯忱,對你網開一面,留你性命,只是廢去你一身武功,不知你服是不服?”
此時此刻,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交匯在了陸文麒身上,小蝶更是緊緊地握住了聞笛的手,面色甚是難看。只有聞笛和何琦是例外。只見聞笛眉頭緊蹙,不斷地向門外焦急地張望著,同時心中反覆盤算著如何說服廉九城收回成命。而何琦卻緊盯著廉九城不放,看上去隨時都可能出言不遜。
只見陸文麒面色依然平靜如常,雙目直視廉九城,默然了片刻,最終開口應道:“文麒心服口服。”
廉九城道:“好!”隨即把目光著落在了他的四個弟子身上,接著道:“王仁謹、沈深、宇文蘭、蘇子清,你們四人連同方中,犯了知情不報之罪,每人鞭笞一百,不知你們服是不服?”
四個弟子皆垂首道:“弟子心服口服!”
此時只聽一個女子的聲音驟然從門外傳來:“我不服!”聞笛頓時心中大喜,忖道:“終於來了!陸先生有救了!”
###四十六 難關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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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向門外望去,只見一箇中年美婦邁著盈盈的步履緩緩走了進來,此人便是廉九城的夫人——方飛。
這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婦,雖然眼角處留著些許歲月的痕跡,但任何男人見了她,都不會去注意這些,只會被她面上那醉人卻不做作的淺笑所吸引,接著被她那一舉手,一投足的風姿所傾倒,最終則不免被其傾城的美貌攝去五成魂魄。
聞笛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方飛。往日裡,他在美人面前總是會怦然心動,然而這一次,他卻絲毫沒有這種感覺,而是莫名地把方飛當作了一個多年未見的親人,只因方飛的眼神是如此的似曾相識。
方飛將大殿之上的每一個人都掃視了一番,最終卻把目光停駐在了聞笛身上。在兩人目光交匯的一剎那,聞笛居然呆呆地怔住了。方飛那深邃的雙眸中,彷彿寫滿了哀怨與思念,還有許多其它的令人無法索解的情感,聞笛見了,心中竟不知不覺地生出了一種想要與她擁抱的衝動。
原本素昧平生的兩個人,彼此之間為何會產生出這種微妙的交流?
廉九城的開口,驟然打斷了聞笛和方飛彼此的對視:“夫人,方才在門外呼喝的可是你?”
方飛略一定神,面上立刻恢復了那貫有的淺笑,開口道:“正是妾身。”
廉九城道:“夫人有何話講?”
方飛道:“妾身此來,為的是文麒。”
廉九城道:“夫人是想為他求情?”
方飛道:“不錯!昔日文麒父子於妾身有恩,今日文麒出了事,妾身怎能坐視不理?”
廉九城道:“以夫人之意,該當如何?”
方飛道:“求老爺子看在文麒曾經救過妾身性命的份上,放過他這一次。”
其實,昔日方飛於疾患纏身之際獲救,主要靠得是陸文麒的父親,而且這也算不得救命之恩。方飛此刻言過其實,無疑是為了讓廉九城多想想陸文麒的好處,從而軟下心腸,對他網開一面。
廉九城道:“偷學武功,無論放在哪門哪派,都是性命難保的大罪。而我只是要廢去他的武功,這已然是法外施恩了。夫人還要怎樣?”
方飛道:“習武之人失了武功,又與丟了性命有何差別?還望老爺子收回成命!”
廉九城沉吟了片刻,嘆道:“夫人叫我為難了!”
方飛懇求道:“妾身這麼一個小小的請求,難道老爺子都不能滿足嗎?”
方飛口中在講話,她眼神中閃動的光芒,她那微微皺起的兩道彎眉,她面上那焦急的神情,又何嘗不在講話。面對著如此佳人用如此方式提出的請求,任何男人都難以回絕。誰知廉九城卻道:“飛兒,自從你嫁給我之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可有一事不曾依你?但今日之事,實在非同小可。如果我不嚴懲文麒,他日若有人效尤,那時叫我如何是好?”
廉九城的語氣雖然溫和,卻自有一股威勢,令人無法辯駁。方飛索性不再強辯。只見她緩步走到陸文麒身前,像慈母注視著歸家的遊子一樣注視著陸文麒,口中柔聲道:“文麒,多年不見,昔日的翩翩少年,如今已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男人。”她一邊說著,一邊用一種極其優雅的姿勢伸出玉手,在陸文麒頭上拔下了一根白髮,接著道:“年紀輕輕,居然也生了白髮,這些年想必你過得也很辛苦。”
此時此刻,陸文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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