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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誰,顧朗軒與蕭瑤在此候駕,請進一會!”
窗外有個清脆的女子口音呸了一聲,說道:“一雙無恥狗男女,竟敢腆顏報甚字號?”
這句“無恥狗男女”,委實話意太重,把顧朗軒罵得劍眉雙剔,俊臉通紅!
他剛剛走近窗前,“颼颼”勁風響處,三線紫光,業已破窗而入!
顧朗軒身形微閃,避過兩線紫光,另一線紫光,則被在榻上打坐的蕭瑤伸手接住!
但等顧朗軒出室察看,卻院亭空空,適才發話辱罵的那位女郎,業已失去蹤跡。
顧朗軒尚想飛身上屋,追察人蹤,蕭瑤已在室中含笑叫道:“人走了麼,顧兄不必再追。”
顧朗軒返回室中悻悻說道:“這位姑娘嘴皮刻薄,把我們罵得太慘,我真想”蕭瑤嫣然一笑,截斷顧朗軒話頭說道:“顧兄想要怎樣?我們不是存心找罵麼,今天好容易才遇上一個主顧,你怎麼違背原意,動了火氣?”
顧朗軒苦笑道:“捱罵無妨,但這‘無恥狗男女’一語,卻被罵得太重”
“‘無恥’無妨,‘狗男女’更好,越是有人對我們罵得惡毒,我們所期望的事兒才越是容易實現!”
語音至此微頓,目光斜瞥顧朗軒,嬌笑說道:“顧兄,今天這樁事兒委實太理想了,你知不知道罵我們為‘無恥狗男女’的那位姑娘是誰?”
顧朗軒聞言一愕,向蕭瑤詫聲問道:“是誰?難道瑤妹認識她麼?”
蕭瑤微搖螓首,笑了一笑說道:“我不識其人,卻識其名,知道這是一位嫉惡如仇,愛管閒事,但也有點愛興風使浪,惹動是非的紅妝俠女。”
她一面說話,一面把適才接在手中的一根紫色小針,向顧朗軒遞去。
顧朗軒接過一看,見那紫色小針的針身之上,鑄有龍紋,遂呀了一聲道:
“是‘紫衣龍女’聶紅綃麼?”
蕭瑤道:“你認識這位‘紫衣龍女’?”
顧朗軒搖頭答道:“我不認識聶紅綃,但卻知道她和‘梅花女俠’林傲霜的感情不錯。”
蕭瑤揚眉叫道:“妙極!妙極!我不畏人言,故意與你親熱之意,便是想把這種訊息傳入林傲霜的耳中,聶紅綃既與林傲霜相熟,豈非更妙不過?”
顧朗軒劍眉一蹙,欲言又上。
蕭瑤笑道:“顧兄皺眉則甚,是不是怕會弄得不可收拾?”
顧朗軒苦笑說道:“畫虎不成,反類其犬,總是令人尷尬之事,我的確有點害怕,自己鑽進自己所佈的圈套之內,弄成‘跳下黃河洗不清’”蕭瑤微笑說道:“我明白了,顧兄是怕沒有證人,將來沒有人相信我們的辯白之語,使我們難明心跡?”
顧朗軒正色說道:“瑤妹莫非認為不值得顧慮麼?我們的一番扮戲,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蕭瑤好似胸有成竹地向顧朗軒搖了搖頭,嫣然一笑道:“顧兄不必憂慮,我們雖無‘人證’,卻有‘物證’!”
顧朗軒吃了一驚,詫然問道:“‘物證’?這種人前作歡,暗室堅貞之事,卻哪裡有‘物證’可能”蕭瑤不等顧朗軒說完,便即含笑叫道:“顧兄,你看這是什麼?”
她一面說話,一面捲起右臂衣袖,在晶瑩如雪的肌膚之上,有顆豆大的硃砂紅點。
顧朗軒目光注處,失聲說道:“這是‘守宮砂’?”
蕭瑤點頭笑道:“對了,同室同床,宮砂不褪,難道還不能證明我們的‘清白’,和人前作歡、暗室堅貞的一番苦心麼?”
經過蕭瑤這樣一加解釋,顧朗軒心中始寬,但仍雙掌互握,唉了一聲!
蕭瑤叫道:“顧兄你還”
顧朗軒知她有所誤會,慌忙說道:“我是可惜那‘紫衣龍女’聶紅綃,為何在打了我三根‘紫龍針’後便悄然逸去,否則,我或可從她口中問出有關林傲霜的一些訊息?”
蕭瑤笑道:“這話也對,我們前去找她!”
顧朗軒咦了一聲,看著蕭瑤,問道:“瑤妹倒說得輕鬆,那位‘紫衣龍女’早已鴻飛冥冥,卻是怎樣找法?”
蕭瑤秀眉雙挑,目閃慧光說道:“我認為聶紅綃多半是與我們住在同一旅舍之內,否則,她縱愛管閒事,也不會這樣湊巧。”
顧朗軒連連點頭,喚來店家,蕭瑤竟猜得半點不錯,聶紅綃所居,正與他們相對,不過只隔了個小小院落而已!
但等他們去往聶紅綃房中拜望之際,這位“紫衣龍女”已留下店錢,悄然離去。
桌上除了一綻紋銀之外,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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