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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了一張紙條。
顧朗軒把紋銀交給店夥,取起紙條看時,只見紙上寫的是“莫道崑崙容顏好,記下梅花一段情!”
蕭瑤看完,失笑說道:“江湖傳言,委實不差,‘紫衣龍女’真是愛管閒事,顧兄請看這兩句詩兒之中,聶紅綃打抱不平,為林傲霜拈酸吃醋的心情,業已昭然若揭!”
顧朗軒嘆道:“瑤妹,為了助我,你不單履險犯難,盡心盡力,連名譽也忍受毀損汙辱,怎讓我過意得去?”
蕭瑤失笑說道:“顧兄又來迂腐,我們如今業已利害相同,步驟一致,哪裡還分甚彼此?”話音剛剛至此,窗外又起異嘯!
蕭瑤手腕微伸,便把一支“甩手箭”夾在右手食中二指之間。箭上附有紙條,顧朗軒業已閃身出室。
蕭瑤看完紙條,顧朗軒恰好轉回聶紅綃所居的這間客房之內。
蕭瑤含笑問道:“顧兄,來人是誰?不會再是那位‘紫衣龍女’聶紅綃?”
顧朗軒苦笑一聲,搖頭說道:“我出室的身法自信不慢,卻只見二三十丈以外有條灰影一閃即沒,快得令人根本無法追逐!”蕭瑤哦了一聲,皺眉說道:
“這是誰呢?此人功力這高,為何所用‘甩手箭’卻是尋常暗器?”
顧朗軒要過箭上紙條,只見寫著:“今明兩夜之間,慎防赤屍之厄!”
這張紙條的字跡書法,是一筆懷素狂草。
聶紅綃所留的紙條,則是相當瘦勁的“瘦金書”。
由此可見,這“飛箭傳書”之人,不會是“紫衣龍女”!蕭瑤等他看完之後,嬌笑說道:“顧兄,真想不到,我們雖有冤家,也有朋友!”
顧朗軒道:“瑤妹所指的‘朋友’是誰?”
蕭瑤笑道:“是誰?我不得而知,但對方既要我們慎防‘赤屍之厄’,總不會存什麼惡意?”
顧朗軒目光凝注在那“赤屍”二字,皺眉苦苦思忖!蕭瑤笑道:“顧兄,你在想些什麼?”
顧朗軒指著紙條上慎防赤屍之厄的“赤屍”二字,皺眉答道:“我是在想這‘赤屍’字樣,是不是指瑤妹在‘迷魂坳’中所會過的那位‘赤屍夫人’聶玉倩?”
蕭瑤目光一轉,點頭笑道:“顧兄的這種猜測,大概離題不遠”但話方至此,忽又揚眉說道:“那‘赤屍夫人’聶玉倩在‘迷魂坳’中是與我未戰而逃,她縱在今明兩夜出現,又能對於我們構成什麼‘災厄’威脅?”
顧朗軒含笑說道:“正因為‘赤屍夫人’聶玉倩是與瑤妹未戰而逃,才更顯出此女的眼光過人,心計狡黠,如今,她既捲土重來,必有所恃,瑤妹千萬莫存驕敵之意!”
蕭瑤向顧朗軒看了一眼,笑吟吟地說道:“我義母平日對於我和琪妹的教訓之中,便把‘驕傲’二字列為大戒,顧兄放心好了,有時我縱容‘驕’字,也是故意氣激敵人,決非過於自傲,我知道八荒四海之間,身懷奇材異能之士,不知多少?自己雖略有成就”顧朗軒見她語音未了即頓,正待詫問,蕭瑤忽把雙眉一挑搖頭說道:“不對,不對!這紙條上‘赤屍’二字,大概不是指那‘赤屍夫人’聶玉倩!”
顧朗軒道:“瑤妹何以突出此語,改變判斷?”
蕭瑤妙目流波,嫣然一笑答道:“因為我們曾與索明定了約會,他們大可利用南宮敬作為香餌,在‘千鬼壑’中設下埋伏,以逸待勞,守株待兔,何必還遠道追蹤,急於生事?”
顧朗軒微笑說道:“瑤妹問得有理,但一來這群兇邪都是寡廉鮮恥之輩,彼此雖已定約,他們卻不一定能嚴格遵守信義。”
蕭瑤笑道:“這是第一,定然還有第二。”
顧朗軒點頭說道:“第二便是我要請問瑤妹,你還記不記得南宮賢弟在古廟中向你所說之話。”
蕭瑤道:“當然記得,但不知顧兄所指是什麼話兒?”
顧朗軒含笑說道:“南宮賢弟本性被迷,不是曾向瑤妹誇耀己與‘氤氳仙姬’皇甫婷,‘三絕妖姬’戚小香等結了孽緣,並將與‘五毒香妃’木小萍、‘赤屍夫人’聶玉倩等接近麼?”
蕭瑤頷首說道:“一點不錯,南宮敬似已喪失廉恥之心,他當時正是這樣向我誇耀!”
顧朗軒揚眉說道:“由此可見,‘赤屍夫’聶玉倩並不在”千鬼壑‘,她對瑤妹與索明已訂約會之事,也未必知曉。“蕭瑤失笑說道:“算你說得有理,還有第三沒有?”
顧朗軒搖頭笑道:“沒有第三了。”
一語方出,蕭瑤嬌笑道:“你沒有第三了,我卻有三點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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