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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少,在那裡,有他後來修的房子,還有田莊,建有魏家祠堂,卻少回家祭祀。
這次讓魏暉帶著媳婦孫子回去祭拜,似乎也沒什麼不對。
至少魏頤沒覺得什麼不對,只是,他表示也想回老家去看看時,魏大人沒同意,當然,最主要原因還是皇帝不允許。
魏大人其實有向魏暉說明,讓他將媳婦和兒子在外安頓好,以後不能被皇帝找到的地方最好。
魏大人這樣說,魏暉其實就有些明白了,知道他這個父親恐怕又會和皇帝扛上一次,他這父親,現在總是守著棺材和皇帝吵架,不怕死了。
既然魏大人這樣安排,魏暉尊重父親的意思,也就這麼去辦了。
魏頤送他們南下時,還送到了碼頭上去,那時天空蔚藍,萬里無雲,清風徐來,嫩黃的柳葉飄動,一切還是那般美好。
誰又能想到,從此後,會出那麼多事,等再見面時,所有的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第七十四章
天氣轉暖了,花紅柳綠了。
春天的氣息讓所有人都從嚴冬的桎梏裡走了出來,似乎整個人都舒展了,有活氣了。
不過,憂愁的魏大人一點也沒變好。
他冬天的時候沒生病,春天到了卻病了,不過不是大病,偶感風寒而已,大夫開了藥,就讓他養著,沒什麼大問題。
他在下午溫暖的陽光裡走動,就不自覺往魏頤院子裡走了,在院門口,守著幾個侍衛,魏大人一驚,皇帝又來了麼。
現在魏大人家裡,基本上不是他說了算了,而是皇帝說了算,他家的僕人,幾乎全是皇帝安排的人了。
他心裡非常不舒服,對皇帝已經失望透頂,而且認為他枉為人君,連最基本的道德倫常都沒有,明知魏頤是他兒子,還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來。
一眼望進去,還看到了少兒不宜的內容,魏頤坐在太陽裡曬太陽,容琛摟著他,含著笑,似乎是在調戲他,又親他,魏頤臉頰紅紅的,想要推拒,又沒有推拒。
魏大人一看到,眼前就是一黑,就要過去制止,被侍衛攔住了。
魏大人簡直要大發雷霆,這一刻,他甚至覺得背上弒君的罪名也不怕了。
皆因這其實是他第一次明明確確看到容琛對魏頤的狎暱,他雖然以前知道兩人之間必定是這種事情,但沒看到總比看到要受的刺激小很多。
魏大人一著急,血壓一上去,又要昏厥的模樣,被侍衛給扶住了,而且強制性扶著離開了。
魏頤其實沒有要和容琛光天白日**的意思,實在是被他纏著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容琛病好後,就又變成往日那個喜歡吃他豆腐又總和他親暱的人了,似乎是病了一場,讓他腦子裡的某些觀念轉變了一樣。
魏頤看到父親的身影在院門口一閃,心中就知道不妙。
他非常為難地把容琛給推開,起身要往外走。
容琛把他拉住了,又把他的腰給摟住,一把拉回自己懷裡。
魏頤才剛站起,又被容琛摟回去,心裡又著急父親別想不開出什麼事,就起了些怒氣,推拒容琛,還板起了臉,道,“你先放開我不成嗎?”
容琛比魏頤的眼睛可尖多了,他自然也看到了魏大人過來,也知道魏頤要出去是做什麼,但他就把他摟著,不讓他出去了。
要說,容琛現在和魏大人的關係,多麼像女婿和不讓女兒出嫁的岳父之間的矛盾啊。
容琛不是一個委屈自己,要在魏大人面前藏著掖著自己對魏頤的感情的人,雖然他知道兔子被逼急了也咬人的道理,但他就是見不慣魏大人對魏頤的管束,而且以為自己是什麼道德大家,還要管到他的頭上來了。
容琛自然不肯放開魏頤,還道,“在你心裡,魏老兒是不是比朕要重要得多。”
分明是吃醋了,又爭寵了。還不避諱地表達對魏大人的厭惡。
魏頤氣得臉更紅了,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在陽光下熠熠生光,他簡直想給容琛兩下,容琛年紀不小了吧,怎麼像個小青年一樣地說出這種話呢,而且,他還是皇帝,這種時候完全沒有一個做帝王的威儀。
魏頤恨恨道,“他是我父親。”
容琛臉也板上了,“他什麼也不是。你跟著朕,是朕的,他什麼也不是。”
魏頤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心想容琛是三歲小孩兒嗎,說出這種無理取鬧的話來,但最後,他還是咬牙切齒地忍了。
他坐在容琛身邊,被他摟著,春日的暖陽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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