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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行宮工程的承建事宜還沒有明確的訊息,但他已經打聽到有人走了六王爺的路子,宮裡也有訊息傳來說是工部尚書已經和南邊來的一個鉅商見過面了,因為行宮的圖紙有些不妥需要修改,所以事情還沒有完全定下來。
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根據葉逸平的判斷,平南王王妃跟六王爺的王妃是親姐妹,歐陽鑠這個尊葉逸風為大哥的四少爺十有八九憑藉這層關係佔了先機。
而那個傳說中的江南富商說不定就是自己一別十年的堂兄呢!
身在商宦之家長大的葉逸平絕不是表面上的那種花花公子。他和葉逸賢完全不同,葉逸賢是鎮南侯世子,鐵定的爵位世襲之人,葉逸平的父親無官無職,他從小便被蘇夫人嚴厲的教導,且在生意場上的摔打中他早就學會了窺伺先機。
所以,葉逸風的逐客之言他權當是沒聽明白,滿臉的笑意站起來說道:“那兄弟就多謝大哥抬愛了。大哥請便,兄弟在這裡等著大哥。”
葉逸風稍微一怔,不過也沒怎麼在意。點點頭,示意葉逸平隨便坐之後便匆匆離去。在葉逸風的心裡這個堂弟要比葉逸賢好了幾分,小時候他們兩個也是比較玩的得來的。況且原本就是一家人,今日又難得來一趟,願意留下來就留吧,反正多一個人吃飯也沒什麼關係。此時,他只想回去看看那個死丫頭喝了藥病情有沒有好轉一些。
因為湯藥中加了安神的藥材,所以錦瑟喝了湯藥在靠枕上躺了一會兒便睡著了。珍珠悄悄地進來把屋子裡的冰盆拿走,又拿了條薄毯子給她蓋上方退了出去。
葉逸風進來的時候,錦瑟正睡得一頭細汗,皺著眉頭不安的翻身呢。身上的薄毯一下子掉到地上,她像是舒服了許多又沉沉的睡去。
他彎腰把毯子拾起來,想要給她蓋上,卻猶豫了一會兒後放到一邊去。自己又在她身邊坐下來,輕輕地拉過她的手腕,把手指切在她的脈搏之上。
那副湯藥是葉逸風開的方子,用的都是上等的藥材,這一碗湯藥下去見效很快,再加人再睡眠之中恢復體質本就比醒著快許多,這會兒錦瑟的脈象已經趨於平穩了。看這樣子晚上再吃一劑,明天就好的差不多了。葉逸風放心的笑了笑,把她的手放回去,又默默地看了她一會兒才悄然離去。
葉逸平留下來用午飯,歐陽鑠少不了出來相陪。席間葉逸風極少說話,偶然說一句那都是葉逸平窺伺已久的精煉之言。歐陽鑠倒是妙語連珠,總能把葉逸風的話給歪解了逗得葉逸平呵呵直笑。席間的氣氛也因為這位年少俊秀的四少爺而不再沉悶。
有些時候葉逸平甚至暗暗地想,葉逸風到底用了什麼魔法,居然能讓這位平南王府的小少爺心甘情願在他之下,對他言聽計從。然葉逸風擺明了不想多說,歐陽鑠也只是打哈哈,葉逸平再精心捉摸也難以確定心中的猜疑。
這頓飯雖然稱不上山珍海味,但飯菜也是十分的精緻。葉逸平居然有些食不知味的意思。葉逸風也不跟他客氣什麼,自己吃飽了便把碗筷一放,緩緩地靠在椅子上接過丫頭遞上來的茶漱口。
葉逸平自然不好意思再吃下去,也放了筷子要茶。
歐陽鑠卻撅著嘴巴不滿的嚷嚷:“大哥你吃那麼快乾嘛呀,人家還沒吃好呢。”
葉逸風淡然一笑,說道:“逸平也沒吃好吧?你們都別看我,我素來就是這樣的,小四,你和逸平慢慢吃,我去那邊透透氣。”
歐陽鑠聞言便吩咐丫頭們:“去,給二爺添碗飯來。”
葉逸平忙道:“四少爺不必客氣,我已經吃好了呀。”
歐陽鑠笑嘻嘻的說道:“別客氣別客氣。大哥不愛喝酒,我也不敢破例。不過飯總要管飽的嘛!”說著,他又回頭看了看葉逸風所去的東里間屋門口掛著的珠簾一眼,又回過頭來小聲笑道:“大哥這些天心情不好,咱們做兄弟的都多多體諒吧。”
此言一出,葉逸平立刻來了興致,忙低聲笑問:“大哥還能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呀?難道是為了大伯父的事情?”
歐陽鑠心裡暗暗地盤算著自己的鬼主意偷偷地笑著,小臉一拉,哀嘆一聲說道:“還是為了那個揚州刺史家的姑娘麼!”
葉逸平一怔,心想難道葉逸風喜歡的不是錦瑟而是那個揚州刺史的女兒?
歐陽鑠見他那樣子心裡就暗暗地樂了,只是臉上卻不表現出來,又一邊吃東西一邊咕噥了一句:“其實大哥這人很好的,對人好就好到底,你說那個玉姑娘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女子而已,大哥他這人有時候就是一根筋”
玉花穗的確是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