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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小女子,葉逸風也的確是一根筋,一定要把玉花穗給整一下才解恨,可是這話從歐陽鑠十分曖昧的表情下說出來,又被葉逸平十分驚訝的聽見,便成了另一種意思。
於是葉逸平腦子裡警鐘大作,心想回去一定要跟父親說了,想要和大哥保持良好的關係取得他的信賴,萬萬不能讓玉姑娘和逸賢的婚事成了。嗯事不宜遲,還是早些回去跟父親商議對策的好。大伯不在家,大太太那種脾氣的人,說不定頭腦一熱就把事兒給定了。到時候再退婚恐怕也沒用了。
歐陽鑠還要在說什麼,葉逸平卻已經拿過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巴開了口:“四少爺,在下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件急事,要趕緊的回去處理一下。請四少爺見諒。大哥那裡,還有勞四少爺替在下美言幾句。改日在下一定準備酒席專請四少爺。”
“好說好說,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這麼客氣?”歐陽鑠眼看著自己的完美計劃開始生效,小臉笑的比蓮池裡的芙蓉還燦爛。
葉逸平匆匆告別,連葉逸風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他這幾天的確很忙,工部提出來要修改行宮的圖樣,而負責圖樣的人卻又害了痢疾高價在家,葉逸風正著急上火呢,沒工夫理會這些事情。
一路匆匆回家,葉逸平進門第一句話就是問上來迎接的管家葉富:“父親回來了沒有?”
葉富忙回道:“回來了,這會兒應該在內宅呢。”
葉逸平聞言也不多話,徑自不停腳的奔了內宅。
此時龔夫人等人還在後花園裡說笑,葉敬源回房後並沒見著蘇夫人,只有夏姨娘在給他捏肩。葉逸平進了內宅上房廳裡,見屋子裡靜悄悄的遂問看屋子的小丫頭:“老爺和太太呢?”
小丫頭忙回明白了,又見葉逸平一頭一臉的汗,忙福身道:“大少爺先請坐,奴婢去給您端杯涼茶來。”
葉逸平擺手道:“不必了。”說著又轉身去廂房裡找葉敬源。
他一腳踏進去的時候葉敬源正摟著夏姨娘說笑話兒呢,夏姨娘年輕貌美,是葉敬源剛從江南買回來的,正得寵的時候。平日裡蘇夫人盯得緊,今兒龔夫人過來了,蘇夫人沒工夫管她,才趁此機會多多的親近葉敬源。
葉逸平猛然闖進來,把葉敬源和夏姨娘嚇了一跳。夏姨娘只當是哪個不知輕重的婆子呢,卻冷不防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叫:“父親?”便忙不迭的從葉敬源的懷裡掙脫出來。
葉敬源剛整理好了衣領葉逸平便已經轉過了屏風。夏姨娘忙掩著衣襟躲到床後面去了。葉敬源皺著眉頭不悅的問道:“看你冒冒失失的樣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葉逸平也覺得自己是太過冒失了。不過當他聽見說東府的大太太正在這邊吃酒說笑時,心裡頭便不由得著急,生怕她為了爭一時之氣,回去便找人去玉家提親。所以才忙不迭的進來找葉敬源商議。
聽見父親不高興的語氣,葉逸平忙躬身道:“父親,事情雖然不大,但的確是很著急。所以兒子才魯莽了,還請父親不要怪兒子。”
葉敬源沉聲問道:“什麼事情,還不快說?”
葉逸平忙把自己從葉逸風那裡聽歐陽鑠說的那些話加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葉敬源聽了之後沉思著說道:“這事兒有些古怪啊。那晚瞧著逸風的意思是要娶那個叫錦瑟的小丫頭為妻的吧?怎麼這會兒又成了玉家的姑娘?”
“哎呀父親!”葉逸平嘆了口氣,著急的說道:“就算大哥不是要娶玉家的姑娘,可歐陽家的小公子說的話又豈能是空穴來風?無緣無故的他也沒必要說這樣的話來耍我們呀?再說了,我聽說平南王爺那次跟龔太醫提及這事兒了,說他有心來做這個月下老人玉成此事。你說歐陽鑠若是拿這事兒開玩笑,豈不是跟他大伯作對?”
葉敬源沉思片刻,點頭說道:“不管怎麼說這事兒馬虎不得。如果逸風真的有心和玉家連起來,這樁婚事可是一道恰到好處的橋樑。他和大太太不對付是明擺著的事兒了。我們呢這些年也算是看透了。大太太那人是靠不住的,逸賢太小,將來也是個靠不住的。此事我們還是要跟逸風站在一起,將來逸風有了成就,我們也算是助他一臂之力。若是他不成事,我們也還有其他的路可走。”
其他的路可走麼?葉逸平是心領神會的。反正如今父親要打壓的是大太太母子,葉逸風正好是可用之劍,而且又是一把鋒利的寶劍。若不握在手中,更待何時?
葉敬源沉思之後便立刻做了決定,對著葉逸平擺擺手說道:“我不方便去後面,你去一趟。就說剛從外邊回來不知道大太太過來了,特意過來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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