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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決定貼九分郵票,把材料作為平信寄了出去。他想,假如這封信退回來了,他就不必再去找那個人了,然而,信沒有退回。所以,他終於按時來到了這個地方。
現在,他走進了商店,裡面空無一人,因此澤巴廷斯基沒有別的考慮只好往裡面走進去。
一陣叮鈴鈴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個“命理學家”從一扇小門中走了出來
“你好啊!澤巴廷斯基博士。”“命理學家”愉快地向澤巴廷欺基打了招呼。
“你還記得我嗎?”澤巴廷斯基微笑著說。
“這是什麼話,當然記得。”
“那麼你算命的結果呢?”
“命理學家”向著澤巴廷斯基伸過手來:“在告訴你之前,先生,我們還有點小事要了結。”
“是費用嗎?”
“是的,我已經為你整整工作了一個星期,我應該得到報酬。”
澤巴廷斯基站起來,沒有提出異議,準備付出這筆錢。既然走了這麼長的路才到這裡,當然要知道結果是什麼,為了幾個錢再離開這裡,豈不太愚蠢了。
澤巴廷斯基數了五張十美元的鈔票扔在櫃檯上“行了嗎?”
“命理學家”仔細地又數了一遍,然後把錢放進專存現金的抽斗裡。
“你的情況十分有趣,我建議你把名字改為塞巴廷斯基,即只改一個字母,把“Z”改為“S”就行了。“命理學家”對澤巴廷斯基說。
“塞巴廷斯基?請間你怎樣拼它呢?”
“S-e-b-a-t-i-n-s-k-y。”
澤巴廷斯基聽了以後大動肝火:“怎麼?你要把Z改為S嗎?你要讓大家都叫我塞巴廷斯基嗎?就憑這個壞主意還得付五十美元嗎?”
“命理學家”卻不動聲色:“就這樣足夠了,從長遠利益來看,微小的變化比一次大變動要安全得多。”
“但是這個更改有,什麼作用呢?”澤巴廷斯基提出責問。
“那麼我問你,任何一個名字又有什麼特殊作用呢?”‘命理學家’反問了一句,“我不敢保證它一定有用,但是我可以說,這樣做會有一定的好處。記住,我沒有說保證結果一定如何。當然,假如你不願意這樣的更改,我也不會把錢還給你。”
澤巴廷斯基又問:“我應該得到什麼前途呢?只要讓大家叫我塞巴廷斯基就行了嗎?”
“假如你願意接受我的忠告,那麼聽我的話,你去找一位律師,使你更改名字的事符合法律手續,他會提醒你注意每一個細節。”“命理學家”慢悠悠地回答他。
“這樣幹需要多長時間呢?要過多久我才能如願呢?”
“叫我怎麼回答你?也許永遠達不到,也許明天就能實現。”
“但是你已經看到了我的前途,我曾要求你為我預言。”
“前途不是放在水晶球裡的東西,不,不,澤巴廷斯基博士,所有的一切都是透過計算機計算出來的,所以我只能告訴你一種可能性。”
澤巴廷斯基知道再也不能從“命理學家”這裡得到更多的東西,因此,他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唉,五十美元白花了,僅僅改了一個字母!
五十美元只換來一句:“讓大家都叫我塞巴廷斯基!”
簡直難以使人相信,一個字母成了這麼關鍵?他決定:“那就叫我塞巴廷斯基吧。”
一個月後,澤巴廷斯基請了律師,正式改名為“塞巴廷斯基”了。
讓我們看看改了一個字母后的有趣後果吧!
就在“澤巴廷斯基”正式改名為“塞巴廷斯基”之後不久的一天,有一個名叫亨利·勃蘭德的人坐在治安防衛局的辦公室裡,聚精會神地翻閱著一份材料,他已經在這裡整整工作了四十年,他並不是一個一個字地看過去,他的視力集中於捕捉檔案中一些特殊的東西。
勃蘭德說:“哦,依我看來,這個人顯得非常清白。”
是的,他很喜歡清白的人,因為他本人也是一個清白的人,真是英雄惜英雄。他說出話來的聲音常常是輕鬆愉快的。他大腹便便,膚色紅潤,似乎覺得透過看各種材料就可以接觸各種型別的人,而且透過仔細的研究和觀察,可以找出那些不忠實的,有問題的人來。對此,勃蘭德一向自信不疑。
正在這個時候,年輕的愛爾別特中尉帶著資料夾走了進來。這是一位有著高度責任感的治安保衛官員,是勃蘭德先生的副手。
他一進門就說:“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