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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本是鴉雀無聲,吏部的齊尚書,也就是三皇子的舅舅第一個出言反對。
三皇子排行在四皇子之前,都不曾有上朝的機會。四皇子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如何敢站在金鑾殿上推翻先例,侃侃而談。今日若是他能開創先例,明日他就能仗著聖寵,取太子而代之。
“墨守陳規,又豈是長久之道。”四皇子倒是沒想到太子黨還不曾開口,齊尚書先急了眼。他那三哥無才無德,又衝動冒失,倒是有個一心向他的舅家。只是話又說回來,若不是齊貴妃合齊府之力一直針對他與佳儀,齊尚書也不用擔憂他上位。
“那臣請問四殿下,如此下去,是不是軍功與死將也要張榜告知於民?”齊尚書臉上青白交加,若是治理一國,能巡陳規,又怎麼會有聖祖的出世,四皇子真是損人不見一個髒字。
“齊尚書好提議。父皇,兒臣附議。”四皇子聽聞齊尚書所言,眼睛一亮。他也是這個意思,只是想緩緩圖之,卻不想,齊尚書以譏諷的方式道明瞭他的心思。
非常淺顯的道理,只要不虧待死將遺孀,那新入軍計程車兵沒有後顧之憂,就不會因擔憂家中親眷斷不了兵源。而且軍功紅紙黑字張榜,這是保衛家國的榮耀,更是家中婦孺炫耀的資本。
齊尚書想不到四皇子會順杆爬,只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這可是在金鑾殿上,四皇子如此吊兒郎當,扭曲事實,都可以認定四皇子是目無遵紀,蔑視朝堂了。
他正想參四皇子一本,甫一抬頭就看見聖上看向四皇子讚賞的眼光。齊尚書心裡一咯噔,頓時有種莫名的恐慌。齊府是不是從一開始就踢到了鐵板?聖上對太子從不曾這般慈眉善目過。他這般一想,驚懼之下倒是先一步偃旗息鼓了。
不管齊尚書心裡想什麼,都沒有人站在齊尚書身後附議。鐵桿太、子、黨沒有接到太子的吩咐,並不敢擅做主張,沒見聖上心情正好,若是找不到合理的理由,一個不好,就是得罪聖上的結局,沒有誰擔得起責任。
是以,四皇子的提議幾乎算的上是全票透過。
四皇子計策的良性反應不錯,京城的氛圍很快緩和了下來,經常有人三五成群地指著榜上的內容分析戰況,其實,這榜上的內容是其次,起主要作用的還是皇室的態度,這種落落大方透明公開的方式,不僅給了民眾耳目一新的感覺,更給了他們同仇敵愾的決心。
不多久,鄉試便在一片安詳中開考了,舒朗成了一匹當之無愧的黑馬。
隨著待在京城時間長了,舒朗水土不服的症狀在試過諸多偏方之後,終於好了個七七八八。他本就是麒麟武館的領頭人、佼佼者,有此成績並不奇怪。可溫昌明就不這麼想,舒朗明明是武舉子的末等,怎麼在會試裡就成了貢士裡的頭等?況且,鄉試時他們也曾交手,舒朗絕不可能有這等身手。
因為邊關告急,武舉的殿試並不是在會試兩個月後舉行,而是會試甫一結束,入圍的貢士便被招進了金鑾殿。
如此匆忙之下,溫昌明沒有時間沉澱心思,他對會試結果的不滿,不知不覺的就帶到了殿試之上。本就是被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員捧出來的,並不知曉四爵府的地位與影響力。
聖上見他眼裡精光不斷,已是不喜;又想起暗衛帶回來的訊息,知道就是他散佈謠言,聖上有心難為他,便以政事相詢。若這溫昌明謙遜些還好,可他見聖上‘器重’,自命不凡,言語傲慢,認為四爵府幾乎把持朝政,暗裡譏諷於爵府連科舉都能操控,提議的聖上著手削減四爵府的爵位。
四爵府與大盛王朝同壽同脈,世襲罔替,這是開祖皇帝立下的規矩,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貢士能非議的。況且古人都是迷信的,損了四爵府的爵脈幾乎與損害龍脈不相上下了。聖上本就看不上溫昌明如此品行,竟能成為貢士裡的頭等,索性將他踩到了泥巴里,將他點成了三甲同進士。
這溫昌明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僅被太子妃利用,更被旁人捧的不知那天高和地厚。後來溫昌明自覺留在京城沒有出路,便以同進士的身份去邊關,因其自傲,在邊關惹出了不少麻煩,最終被謝爵爺軍法處置。這溫昌明自負英才,至死沒想明白他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與溫昌明落魄相對的就是舒朗的顯貴。與於珊記憶裡的一樣,舒朗就西北軍事分析的透透徹徹,為聖上所喜,賜進士及第,被聖上點為狀元。
佳儀穿著小太監的衣服,立在聖上身後,偷偷打量金鑾殿上的一百多號人,等舒朗被欽點為狀元后,佳儀拔冗賞了他一眼。只這一眼,佳儀說不出什麼感覺,就是覺得心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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