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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坦,極不順眼,然後就好像是命定的什麼東西突然被割斷了,之後佳儀才輕鬆了下來,她也不多想,只當舒朗長的粗獷嚇到了她,她惱恨地看了舒朗一眼,便不再管他。
佳儀心裡有了於華,自然是看不上舒朗,想當初她可是一眼就相中了男子氣概的舒朗,求著聖上賜婚的。這倒不是說舒朗不如於華,只是因為有了於華,舒朗給她的衝擊力小了,沒了心動的感覺。他們之間的姻緣線,僅僅是對視一眼,便斷了。
“全亂了,武曲星的姻緣線斷了。咦?”是夜群星閃耀,普安寺裡,蒼老的猶如耄耋之年的智淺先是低聲喃喃了一聲,然後又疑惑地看了看天空。
“武曲星搭上了本該屬於文曲星的姻緣。咳,皇宮裡的那位還真是亂點鴛鴦譜,本就夠亂了。不過,亂了好啊,亂了算不出來,只能事後知道,省心!”慧淺一抬頭就看見雙星移位,都不必掐指,張口就來,然後也不問過智淺的意思,將智淺強制扶進了禪房。明明智淺是師侄,慧淺是師叔,可智淺已經油盡燈枯,慧淺卻返老還童。
第二天,給舒朗和於靜的賜婚聖旨就傳到了於府。
於珊得知聖旨內容的時候,也是震驚了一把。倒不是說舒朗與於靜不配,這倆人,一個極動,一個極靜,組起來倒是有意思的很,可不論前世今生,舒朗的姻緣莫非是握在了聖上手中不成?怎麼聖上總能給舒朗賜成婚呢。
因為於靜已經過了及笄禮,所以,於府接了聖旨就給於靜準備嫁妝,至於仍在尼姑庵裡的大小姐於倩,因被於二爺捨棄了,所以被所有人‘遺忘’了,時日尚短,於二爺氣都還沒有消,所以連在二房都不能提,更不用說在老太太面前提起了。
舒朗已經十九歲,家是西北的,舒府在西北也是響噹噹的府邸,配於靜也不算埋汰她。只是眼下戰事起,舒朗暫時沒有留居京城的打算,便打算讓於靜等他兩三年的時間,等戰事過了,他必定敲鑼打鼓的迎娶於靜。
可於靜並不樂意,少女懷春,難免就將京城看成了她的傷心地,她也沒有那麼大的胸懷,能在一年後看著於蘊與齊彥成親,是以,雙方協商,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都是能省則省,兩人稍顯倉促的完婚。
特殊時期便只能特殊處理,舒朗與於靜的婚禮不算熱鬧,甚至因為男方無人顯得有些冷清。可新婚夜,於靜看著舒朗愧疚的臉,一下子就釋然了,這不是舒朗的錯,是時事的過錯,也是她的堅持,讓舒朗為難了。兩人相互體諒,倒是成就了一段佳緣。
春去秋來,轉眼就過了兩個年頭,於珊和於楠都過了及笄禮。京兆尹門前的紅榜上,已經持續貼了半年的捷報,卻仍不見蠻族降書。
百姓到京兆尹看紅榜已經成了一種習慣,這兩年,不同於邊關的水深火熱,京城很是安穩,民心未亂,朝堂上太子與四皇子同時監政,聖上休養生息,從不曾出紕漏。
然後,突然有那麼一天,紅榜上寫著,蠻族將派使者來京,請求和親休戰。
一石激起千帆浪,皇室還有三皇子未娶親,佳儀公主未定親,這和親,究竟是迎娶三皇妃還是公主出嫁?百姓雖不能參政議政,可猜測還是可以的,一時間,賭坊找到了新生意,就壓究竟是三皇子娶蠻族公主還是佳儀公主許給蠻族王子,只不過皇家無家事,這些雖是飯後消遣,可也只敢偷偷的,並沒有明目張膽。
可笑的是,此事直到第二天早朝,聖上才知曉。與當初謝爵爺上遞的摺子一樣,太子將此份軍報當場平常的捷報處置,擅自做主,直接發於京兆尹,張榜公佈了!
其實太子也是好心,他只是為了顯示蠻族已經窮途末路了,一時欣喜才搶在上報朝廷之前公之於民,畢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也許是遺傳自其生母的樸實,太子生來就帶著悲天憫人的胸懷,在他心裡,已將‘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奉為明旨。
原本聖上也是看中了太子這點,才在氣消允太子復起後,將京兆尹榜交由他打理,因為只有太子在收到捷報的時候,能最大程度的渲染,鼓動民心;也只有太子在收到敗訊的時候,能第一時間揣測出百姓的反應,最大程度的安撫民心。他幾乎是‘與民同樂、與民同悲’的典範。
聖上從不曾懷疑,太子是守國的明君。可是,在這種尚不安穩的時候,將皇室至於百姓之後,是很不得聖心的。
尤其令聖上惱火的是,太子的意思,是佳儀公主外嫁,此舉與蠻族來使的意見不謀而合。只是太子與蠻族的想法不一樣,太子是寧願蠻族摻上大盛王朝的血脈,也不許大盛王朝的皇族摻上蠻族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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