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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得出結論:於華喜武,與於昭軒脾性不和,更時常頂撞於昭軒,若在只有於昭軒主家的情況下,於華與於簡爭奪爵位的話,於簡勝出的機率佔了最少有六分;於珊頂著命硬克母的命格,以後說親也順當不了,畢竟婆婆也是半個媽,哪個婦人能歡喜命硬的女子,所以於珊對於蘊也勝算不大;只是,剛剛出生的,又得吳大夫保證可以成活下來的於安就不知道會是什麼脾性了
突然,徐姨娘撲哧一笑,低聲喃喃:“就看你命怎麼樣了。”
然後將一個毫不起眼的丫頭叫了進來,低聲吩咐一番,也不管那丫頭的臉色變成什麼樣子,嚴厲的問道:“明白了嗎?”
桃兒狠下心點了點頭,就往院外走去。
每個院子的主子,都會培養一個能在外面打聽訊息,散佈訊息,又能同時交好各院丫頭婆子的大丫鬟,而徐姨娘卻悄悄的培養了一個最不起眼的甚至不曾在主子面前露過臉的粗使丫鬟而桃兒在蘭苑就擔任著這一“特殊職務”。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
往後恢復日更,偶爾加更,不更會請假,麼麼噠~~
☆、第43章 :算計
四月份的天;還不算熱;所以楊氏的靈柩得以在於府停了三天。
停三天;於華於珊就不眠不休的為楊氏守了三天靈;兩個半大的孩子;跪在堂前不停地燒著紙錢,任誰看了,都覺得感傷。
本來於簡於蘊也該在靈柩前守著;就算是為了給外人顯出母慈子孝的效果,兩個庶出的也該守著,這是京城所有大戶人家的規矩。只是老太爺與老太太都不是守死規矩的人,尤其老太太最不喜歡庶出的裝出來的嘴臉;沒得給人添堵;所以不僅給於蘊免了,於簡也不用守靈。
徐姨娘聽了這訊息,臉陰沉了下來,雖然這是於府掌家人安排的,可難保外面不會傳出庶出不孝的傳言,她最清楚這些流言如何殺人於無形中,到時候要如何解釋?再說,楊氏是現任楊爵爺的嫡妹,於爵府的主母,徐姨娘再不知好歹,也知道楊氏的身價絕對在京城排的上號的,所以此刻前來弔唁的都是些尊貴之人,於華於珊倒是趁機露臉了,可她的兩個孩子難道就要錯過這次“表現”機會?
徐姨娘禁足見不到於大爺,正上愁呢,可這兩人真真算得上是心有靈犀了,她這邊剛想於大爺,於大爺當夜就宿在了蘭苑,只不過她不知道自己只是花姨娘的替補罷了。
楊氏死了,於大爺一想到楊氏臨終前對他的無情就苦悶不已,連即將到手的爵位都不能讓他心情舒暢。男人苦悶了,多半是要借酒消愁的,所以,這於大爺便學那文人雅士的痴情模樣,以酒消愁。可是有酒怎能沒有美人?最適合陪酒的婊/子,不就是十六歲就得了花魁之名的花情雨嗎?想到很長時間沒嘗花情雨的味道了,於大爺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去了,身子骨都年輕了不少,於是,在楊氏死的第二天,酒醉的於大爺按耐不住,甩開小廝,踉踉蹌蹌的就往菊苑走去。
卻不想吃了個閉門羹。
花情雨自從入了府,生下於麗,就不再主動勾引於大爺。作為一個妓/女,她知道趁著於大爺的恩寵,進了一等爵府,還正經的抬了姨娘,這就是她最大的極限了。她也不肖想別的,一個人受盡白眼她不怕,但卻怕寂寞的獨自守著空落落的院子。所以剛入府那會,她就算計子嗣。怎知子嗣有了,卻把老太太氣得離了府。
她知曉自己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卻不想,老太太離府了,於大爺不來菊苑了,楊氏、徐姨娘都認為她沒有威脅性,也不再難為她,她的院子竟反常的安穩了很多。花姨娘日子過得比別家主母瀟灑多了,不能出府又怎麼樣,她有的是錢,買通個小丫頭從外面帶時興的東西,輕而易舉;她雖然才二十六歲,可年少時嘗過了千人滋味,越發對男女之事看淡了,而於府給了她最好的庇護,再不用任人欺凌。
只是,自從除夕夜受了處罰,她才覺得,養孩子不僅僅是為了給自己解悶的,於麗在菊苑是小霸王,可到了外面就是個婊/子養的小賤/人,這怎麼行?所以這禁足,與其說老太太禁了她們的足,不如說花姨娘禁了於麗的足。
於麗當然不服氣,才五歲的孩子,最是淘氣可人疼。可花姨娘就是不准她偷跑出去,更是命人將院門關死,絕不給於麗偷跑的機會。
花姨娘得知於大爺醉醺醺的敲門,不說能猜到於大爺的心思,卻也八/九不離十。花姨娘媚態十足的臉上,譏笑毫不掩飾,這就是所謂的正人君子。熱孝期,楊氏的屍身還在府上放著,他也不怕楊氏變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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