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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姨娘懶懶的伸了伸腰,火爆的身體曲線盡顯,眼見丫鬟們呆愣愣的,她輕笑出聲,說:“不必管他。”說完就自顧自的去偏房看於麗。
丫鬟們看著花姨娘,不自覺的臉都有些紅了。想當初怡情樓的媽媽都抵不住花姨娘的媚色,更何況這些單純的丫鬟們。花姨娘十六開/苞,二十入府,之間相隔的四年,受千人滋潤,媚氣天成,不缺才情,又看的開,真真是一個尤物。
於大爺在菊苑猛敲門,也無人出來應。他堂堂一等公爵的繼承人,竟被個賤妾拒之門外!
可他自開始喝酒就肖想花姨娘的曼妙滋味,眼下他家老二正挺直了脊背要工作,難道要委屈他家老二?於大爺冷笑出聲音,自己捏了一把,頓覺他家老二脾氣更大了,他醉醺醺、罵罵咧咧、急不可耐的就往蘭苑奔去。
蘭苑的徐姨娘雖然也被禁足了,可是院門大開。於大爺想都不想就衝進去。也不看正服侍徐姨娘卸妝的丫鬟,上前一步,抱著徐姨娘就把她摔到了床上,要把昨日午間被打擾的事幹完。
徐姨娘衣衫半解,愣怔的看著發瘋的於大爺。眼見於大爺已經俯首啃咬,徐姨娘面露欣喜,命丫鬟都滾下去,便伸出一隻柔弱無骨的手臂挽住了於大爺的脖頸。另一隻手,卻不帶絲毫遲疑的鑽進了於大爺的衣衫,握上了那正叫囂不已的於大爺的老二。
於大爺舒服的渾身輕顫,再不肯等待,野蠻的將兩人的衣衫褪盡,也不管徐姨娘是不是準備好了,提槍就闖了進去。
前/戲做的不足,徐姨娘自然舒服不到哪裡去,可她還是呻/吟出身,魅/惑於大爺。徐姨娘三十出頭,正是欲/望如狼似虎年紀,於大爺進出沒三次,她就來了感覺。兩人在床上顛鸞倒鳳,一直戰到後半夜才歇下。
這兩人是滿足了,可卻嚇壞了蘭苑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這絕對是壞規矩的,若讓老太太捉住,於大爺頂多受幾句呵斥,她們可就免不了皮肉之苦。是以,剛到卯時,杏兒就不怕死的前來叫人,顫顫兢兢的催著於大爺回外院。
於大爺正枕著玉體酥臂,如何肯起?倒是徐姨娘想到楊氏昨天剛死,他們如此荒淫,萬一被人得知,於大爺少不得被訓斥,那自己也難逃懲罰,說不定命都保不下!於是慢聲細語的哄騙於大爺起身。於大爺酒醒之後自覺也幹了荒唐事,便任由蘭苑的丫鬟折騰,想趁著沒人發現之際回到外院他自己的屋子去。
於大爺正恍恍惚惚,便聽徐姨娘說道:“老爺,姐姐從不曾虧待簡哥蘊姐,為了顯示姐姐的寬容賢淑,也該讓他們兩個一同守靈才是。”
於昭軒聽徐姨娘提起楊氏,心裡頓時煩悶不已,也不管徐姨娘是不是洗刷了,摟過徐姨娘就是一記深吻。徐姨娘面色潮紅,胸口上下起伏,正正壓在於昭軒的手臂上。於昭軒頓覺他家老二又醒了,不耐的捉著徐姨娘的手就往他自己身下送。
口中卻說道:“你說的有理,此事我會與母親說。”
於昭軒一邊享受著徐姨娘的伺候,一邊尋思該如何向老太太提及此事。於昭軒倒是不怕對楊氏品行會帶來影響,他只擔心如此安排會顯得於府人丁凋零。
兩人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到了卯時二刻,於昭軒才鬼鬼祟祟的離開蘭苑。到了外院只趕上早飯。幸虧他的小廝是機靈的,明知於大爺宿在蘭苑的事瞞不了多久,可到底是按照正常於大爺宿在外院的時間給定了早飯,府上兵荒馬亂的,倒讓這對狗男女暫時糊弄了過去。
杏兒在於大爺回外院後,伺候徐姨娘時便有些欲言又止。
徐姨娘瞥了一眼,淡淡的說:“怎麼,還記恨那一巴掌?”
杏兒一聽,急忙跪倒在地,口中連連說著不敢。見徐姨娘自梳著頭髮,不開口說話,也知道徐姨娘這是叫她有話說話的意思。
“姨娘,大奶奶剛去,大爺留宿蘭苑,是不是”
徐姨娘啪的放下梳子,狠狠的盯著杏兒,威脅道:“蘭苑上下,我最器重放心的丫鬟就是你,也放心的把蘭苑的是是非非交由你打理,若是有什麼話從我這院子的人嘴裡傳出去,哼,你知道後果!”
“是是,蘭苑上上下下絕對不會多嘴一句。可是”說完欲言又止的看著徐姨娘的肚子。
徐姨娘是過來人,如何不懂她的意思,淡笑著說:“富貴險中求,若是真有緣再多一個,你姨娘我勝算更大。若是有了也是於府的血脈,怕什麼。”
見杏兒還要勸,不耐煩的說:“好了好了,我知道分寸。”
於大爺左思右想的揣測自家母親的性情,覺得於簡、於蘊守靈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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