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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蘊半是放心半是惋惜的輕輕奧了一聲,又問道:“可惜什麼?”
“你娘我算計那死丫頭這麼些年,楊氏竟然一直忍著沒出手,到底是我低估了血脈親情,早知如此,還不如我親自下手。若能得手,你就是爵爺唯一的親生女兒,得有多少青年才俊上趕著巴結現如今那小賤人養到老虔婆身邊,這半年護的跟眼珠子一樣,再下手怕是難了。再過上幾年,好的親事還不都是任由那個死丫頭挑選,她吃肉,剩下一星半點的骨頭讓你啃。”
要說徐姨娘為了讓楊氏對於珊反感,真是費勁了心機。楊氏剛生完於珊,她就湊到梅苑吹難產的孩子不貼心的風,之後瞅準老太太不在府上的機會散佈克母的流言,為了這流言,她處心積慮的安排:只要於珊一得好,她就有意無意的利用花姨娘給楊氏添堵;而只要於蘊欺負於珊,於珊活得不如意,她就上趕著捧高楊氏,想方設法的讓楊氏順心
“那怎麼辦?”於蘊一聽,頓時急了。她壓在於珊頭上這麼些年,早就習慣了,一聽後半輩在都會被於珊壓倒,她心裡就很不舒服。
“你怕什麼,萬事有姨娘。”說完理了理於蘊的頭髮,說:“我姑娘多俊俏呀,那死丫頭呆滯傻愣,哪比得上你貼心。再說了,老太太性子嚴禁,那死丫頭必定端莊有餘風情不足,既然那賤人已經被自己的女兒剋死了,說不定那死丫頭真的命硬你放心,我一定要你壓在那死丫頭的頭上!”
於蘊看著信心滿滿的徐姨娘,才算放下心來。
徐姨娘又問道:“最近功課怎麼樣?先生的教導可還得力?”
於蘊自得地說:“那還用說,幾個姐妹裡就數我學的最用心。於珊那死丫頭下半晌還要習武,哪有我專一。”接著又不滿的埋怨道:“祖母就是是偏心,姐妹幾個只有於珊能進練武廳。”
“這又什麼好羨慕的,就是讓你去學你也不能學。女孩子家家的,身子要軟和一些,男人才喜歡。你看二房的那兩個,不也是猴精猴精的,本來你那好祖母想讓她倆陪著那小賤人的,可二房那位直接拒絕了,為的不就是柔美嘛。你看看那些習武的,哪個有點大家閨秀的樣!遠的不說,就說韓師傅的婆娘,可有什麼女人味?再說,身子骨不好就吃些補品也就是了,歌舞昇平的,只有傻子才練武呢。”徐姨娘不屑的說。
“姨娘,你,你想哪去了!誰羨慕於珊能學武了。那練武廳,練武廳”於蘊支支吾吾羞紅了臉。
徐姨娘這才反應過來,練武廳除了於華於簡於福,以及經常當於珊小尾巴一樣出現的於通之外,還有三個外姓少爺。
“三個少爺不是下晌午就各自回府了嗎?那死丫頭上半晌跟著子萱學課,下半晌才有機會進練武廳,哪有可能近水樓臺先得月,你就放心吧。”
於蘊想想也是,也就不再糾纏。倒是徐姨娘想了想,那三個少爺不論哪個身份都不低,都是於蘊成親極好的人選,自此就上了心。
“對了,我教你的霓裳舞你學的怎麼樣了?趁現在年紀小,身子軟,這個舞你要時時練習。想當初若不是我舞姿出眾,又怎麼會嫁得你爹爹。昨天老爺剛跟我說,聖上已經有了鬆口的跡象,你馬上就是一等爵爺的女兒了,若你是一等爵爺唯一的女兒就更妙了”說完,徐姨娘又不死心的盤算開了。
“姨娘放心,我這就回偏院練習。只是這禁足到底要禁到什麼時候,整日悶在府裡悶死了。”於蘊抱怨道。
“你這些日子給我安分些。那賤人總歸是你名義上的母親,你就算不悲傷也要表現的悲痛欲絕,別到處瞎逛遊。老爺少說得為那賤人守一年,趁著這一年長房沒有主母,我得好好盤算盤算。你去吧。”
於蘊離開之後,徐姨娘就盤算開了。
楊氏生前被徐姨娘挑撥的,與楊爵府的關係並不親近,與於昭軒的關係也不冷不熱,所以不用擔心除了老太爺、老太太之外會有什麼人為楊氏的三個孩子撐腰。老太爺、老太太不足為慮,一來他們管不來這許多事,二來他們百年之後,諾大的家業還不都把持在於昭軒手上。她只要抓緊於昭軒,她的兩個孩子就什麼都不用愁,不過,最好是能再生個孩子
她卻不想,原來的楊爵爺雖是楊氏的親父不假,但卻是個四六不著的。至於楊老太太,一來對楊爵爺心灰意冷,懶得打理楊府;二來,她也不待見已經出嫁的女兒,這才讓兩家疏忽了關係。可眼下襲爵位的是楊思逸,就算與他妹妹感情不深厚,可好歹是個正人君子,如何肯看著她打壓他的外甥外甥女還置之不理的。
徐姨娘自然想不到這些,心裡盤算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