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掀了棋盤,躲在屋裡不見人。
尚卿帶著酒來找我,說今晚夜色不錯,讓我陪他喝幾杯。
我們在院子裡鋪了涼蓆,把酒言歡。
那天尚卿似乎心情很好,說了很多,從他小時候逃家,被大皇兄發現吊起來痛打,說到他參軍時把瞧不起他的那些武將一個一個的打趴在地。
尚卿愛酒,但酒量不高,幾杯下肚,已顯醉意。
“雲凌”他突然抓著我手腕,醉眼朦朧的看著我道,“我若沒當上皇帝,定然會是你最威武的護國將軍,你信不信?”
我點點頭,看著他回答:“信!”
他眯著眼睛看我,看著指腹在我臉上輕輕的描。
我心口一顫,望著他,幾乎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他就只是這樣看著我,眸底幽深似海。
這樣的他,我看不明白,只愚昧輕輕一揮手,把旁側的侍從遣退,然後詳作不慎,把酒灑在他的衣襟上。
他回神一訝,看著我,似乎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沒有。
我慌張的一邊拭擦,一邊內疚的道歉:“都是我太不小心,我去為你換件衣衫吧!”說罷我轉身回屋。
剛跨出一步,手腕一痛,整個人便被拉到他的胸前。
他酒氣沖天的說:“不用麻煩了,這是小事!”
“我幫你舔乾淨吧!”我笑著伏在他胸膛上,順著喉結一點一點的往下舔。他的衣裳被我一層層的解開,一身結實的肌肉,微微的顫抖。
他沒有讓我做全,反而扳起我的下巴,低頭啃我的嘴。
他說:“我哥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只是在胡言亂語!”
我“嗯”了一聲,一邊回應他,一邊忙著脫掉身上礙事的衣物,挺著身子往他身上湊。
他手指試探了幾下,挺腰進來。
他動的很慢,一邊動,一邊低頭看著我。
我摟著他的脖子,勾上他的腰,把他整個人拉下來。
我在他耳邊說:“我只聽你的話!”
他低頭苦笑,把我翻了過來。
我撅著屁股,趴在地上。
一股熟悉的味道從身後傳來,他對我用了“歡愉”。
歡愉是秘藥,藥效極強,不一會,我就全身又熱又酥,尚卿在我後面賣力的動,肉體和液體拍打的聲音快快慢慢的充斥在我耳膜裡,身下滴滴答答的,不停有水從我們相合的地方滴下來,落在涼蓆上,溼了一攤。
我咬著唇,壓著喘息。身體在一陣一陣的顫抖,激動得每個毛孔都在叫囂。
“叫出來!”他伏在我背後說。
“這裡哼是院子!”我顫抖著提醒。我們倆這樣在院子裡,等於是野合!
“大聲叫的出來!”他握著我前面,俯腰又是兇悍的一撞,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太刺激了,我仰著頭高亢的喊了一句,身體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
他似乎笑了一下,翻手把我抱在他的腰上,望著我嘶啞的說:“就這樣,再大聲些,我喜歡聽你叫!”
那晚,我在他身下叫了一夜。
第二日,他捱了一頓打,屁股開了花,躺在床上期期艾艾的。
我去看他。
他說:“這會兒我放心了,我爹老當益壯,打人比以前還疼!”
我點頭看著他,笑著說:“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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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隅州之行(上) 。。。
我們離開王府不久,在落腳的下一個縣城就遇到了暴雨,這暴雨一下就是數天,不但淹了水還引起山洪,把回京的幾條路全堵住了。程致遠去搬救兵,可是山上的沙石,清了又堵,來來去去的鬧了近十天,路還是沒通。這陰雨綿綿的,倒是繼續下得沒玩沒了。
在客棧住了幾天,我也失去耐性,下令說繞路而行。
這個命令,程致遠應的最大聲,這些天他一邊要隱瞞我的身份,一邊又要掛著京城大員的名號,指使縣官清理道路,還要適當應酬好前來奉承拉關係的各路官員財主,這一路的周旋對於他這個不善交際的人來說,也算是夠嗆的了。
嚴子墨和太上皇對此當然也無異議。這個小縣城不算太小,但是程致遠這個戶部侍郎在這裡一站,還是官大壓頂,幾乎把這個小縣城給掀了起來。所謂人怕紅,豬怕肥,自從程致遠亮了身份後,大家都開始與他保持距離,但畢竟當時我們是一起來的,那麼大的一隊人,總免不了會有眼尖的人記得。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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