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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屋裡的聲響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小全張說,他要出來了。
我盯著門口看,然後起身,轉身就走。
屋裡出來不是他,是嚴子墨。
他對我行了禮,低著頭卻不卑不亢。
我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那麼手軟的。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我跌了一跤,冰涼的雪水滲入衣襟裡,刺骨的嚴寒。
晚上尚卿來見我,神色疲憊卻帶著討好的笑。
他說,他和嚴子墨好上了。
說完了,他就一直盯著我,那樣子就像只滿身戒備的刺蝟。
我說:“這樣很好,這樣皇上以後就再也不用一個人對月獨飲了!”
他怔怔的看著我,眼裡的神情,我看得不太懂,興許是愧疚吧。
我把茶斟滿,他站起來,臉上的疲憊之意更甚。
他離開的時候,我問他:“你以後,還會來這裡嗎?”
他點了點頭。
我笑了,然後我說:“我會一直等你的!”
他俯首吻我,很用力。
我貼在他身上激烈的回吻,手習慣的伸進他的衣襟內,又再退出來。
今天的他,我不想碰。
他依舊半月來找我一次,每次來的時候,身上都乾乾淨淨的,沒有別人的味道。
那天雲雨後,他望著帳頂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碰了他幾下他都沒理會我,這讓我很不愉快。跨身騎在他身上,把他依舊堅挺的東西扶起來,一點點插進身體裡。
他眼睛微一動,回神看著我。
“在想什麼?”我搖著身體動,把他更深的埋入。
他轉顏一笑,把我壓下,說:“尚琳,要大婚了。”
我順了他的意思奉承了幾句,他立即笑開了顏,壓著我抽動了起來,我在他身下咿呀咿呀的叫,他越動越起勁。
完了,我攀在他身上,身體還含著他軟掉的東西,一鬆一緊的吸。他說我這樣讓他很難入眠,每每總要推開我。我沒有告訴他,每次含著那根東西睡覺,我第二天總會肚子痛。可是就算我痛死,下回還是想含著他睡。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他是屬於我的。
尚琳大婚,他果然還是帶了嚴子墨回去。
我穿著單衣在馬車上等他,他見到我很不高興,卻沒有立即把我趕下車。我抿著唇笑,他就是這樣,多情寡斷。
我坐在他身上,抱緊他。
他慌張的推開我,目光不停往窗外望。
我說:“你若敢再推開我,我就大聲喊!”
他連忙又把我抱了回來。
我威脅他,要他在那段顛簸的山路上寵幸我,他神色不定,但終究還是黑著臉退讓了。
那個山路走了半個時辰才過去,他順著我的意思,換了花式玩,山路非常顛簸,有時候我在他上面動,山路一抖,我整個人就跌坐在他的身上,他痛,我也痛,下體火辣辣的裹著他,好像腸子都被撐裂了。
我沒出聲,只咬著他的肩膀,不停的扭動身體,把他更深的往裡面擠。
回到平地後,我下面出了血,血混著他的津液從身體裡流出來,他眉頭擰的更緊了,低頭默默的幫我拭擦。
完了,我跪在他面前,去舔他同樣染著血跡的東西,一邊舔,一邊仰看著他說:“你信我,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他眯著眼睛看我,並沒有阻止我的動作,反而按住我的頭,猛的往下一壓,像往常一樣,兇狠的往我喉嚨裡抽。
我嗆得眼睛都紅了,穩著氣,吞含著他,用力的吸。
那天以後,我沒有再找過他,他也沒有找過嚴子墨。
尚琳大婚,京城裡幾乎所有的皇族都收到的請帖,只除了我。
我在這個皇家是不受歡迎的,這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明白,那些毫不掩飾的私語,明目張膽的輕視,根本就不算什麼。
尚卿大婚,我捆了太子妃,爬上他的床,也不是什麼秘密。
他披著荊刺在宗廟裡跪。
我穿著紅衣在宗廟外等。
大皇兄送來的毒酒,我沒有喝,我說:“我要等他出來,看著他登基!”
他登基了,大皇兄的那杯毒酒卻再也沒有送來過。
尚行來找我下棋,棋到一半,他說:“你還想逼尚卿為你做什麼?”
“擋刀?”
“擋毒?”
“還是想直接要了他的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