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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我一屁股坐在他隔壁,也從袖子裡拿出摺子,就著燈火看。
“真吃醋了?”嚴子墨捱過來在我脖子裡嗅了嗅,好似我真的打翻了醋罈一樣。
“誰吃你家醋,我又不是女人家!!”我一膀子推開他,“走開,你擋住光了!”
“別看了,傷眼睛!”說著我手中摺子一空,被嚴子墨丟到了案臺上。
“你方才不也在寫東西!”我涼涼的回了一句,傷眼睛什麼的,純粹是扯淡。
“陛下,您大半夜跑來臣這裡,該不會只是為了看摺子吧!”說這話的時候,嚴子墨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衣襟內。
“自然不是!”我嚴肅的否認,但還是提了提臀,由著他拉下我的褲子。
“那是為何?”他衝著我笑,嘴角漾出一抹春色。
我心頭一熱,他已經彎腰跪下,把我胯下之物握在手心,低頭在鈴口處舔了一圈,慢慢的含入口腔裡。
我一哆嗦,仰頭粗喘了一口氣,把手插進他的髮髻裡。
嚴子墨的技巧很妙,我被他侍弄得銷魂蝕骨,連何時半仰在椅柄上都不知,稍稍回神時,嚴子墨已經勾了一抹香膏探入我的後庭,淺淺一推,長指就順勢插了進去,我身體一緊,喉嚨裡哼了一聲,嚴子墨的嘴巴又蓋了下來,覆在上面深吮了弄套幾下,我挺腰往後一仰,整個人像發水麵包一樣癱軟在椅子上,身體隨著嚴子墨上下漸漸加快的速度,不停的顫抖,快感在身體裡四處流竄,幾乎要把心臟炸開來,我粗喘著大氣,頻臨崩潰之際,我猛的按住嚴子墨的腦袋,腰一挺,往裡他喉嚨裡重重的一刺。
接著,就是一陣難以自抑的哆嗦。
片刻後,我才慢慢的平伏下來。
嚴子墨抽出手,抬起頭,抿著唇看著我。他的眼睛紅紅的,眼裡卻都是笑。
我伸手把他唇角的白液抹掉,這種東西味道並不好,但是嚴子墨卻經常都把它吞下去。
“你為何不吐出來?”我疑惑的問。
“皇上的龍津,難得一求,子墨怎能捨珍寶不拾!”他眨著眼睛笑。
“你就掰吧!”我笑著坐起,伸手去撫他隆起的下腰,好傢伙,我還沒碰,那東西便早已昂首彈跳出來。
嚴子墨彎腰,握著那處與我相碰。
熾熱的體溫傳來,他咬著我的耳朵,啞聲道:“皇上,臣忍不住了!”
“朕知道!”我站起來,貼著他廝磨,把氣息吹入他的耳朵,意圖把他推倒。
“謝謝皇上恩典!”嚴子墨一笑,身體突的一閃,竟然避過我的攻擊,反手把我抱住,戲謔道,“皇上,您急什麼啊!”。
我大感不妙,正要反抗,卻已為時已晚,嚴子墨順勢的提起我一條腿,勾在他的手肘上,然後彎腰一挺,就這樣把他那熱乎乎的烙鐵,順溜溜的插了進來。
“嗯”我身體一顫,頓時失去平衡,忙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怒道:“嚴子墨,你,你這傢伙,嗚啊”
他緩緩的動了起來,不快,但力度很夠,我“嗚嗚啊啊”的被猛頂了幾下,整個人就飄了起來。
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和嚴子墨交歡,我總是拿不到主控權,不管最初我是在人上還是人下,最終趴在床上哀鳴的永遠都是我。我曾不止一次的想努力改變這種狀況,但每次的結果都是像是現在這樣,頹然的趴在床上被操得滿目金光。
“在想什麼?”嚴子墨壓在我身後,一邊動,一邊撩我的發。
“半個時辰了!”我揪著被子喘息,咬著牙齒顫聲道。
“才半個時辰!”他愉悅的一笑,抽出來,在入口處停了一停,等我放鬆警戒了,再突地猛捅進來。
“嗚太深了,你這個啊禽,禽獸嗯啊”
“謝皇上謬讚”
嚴子墨擺腰又是一陣狂捅,插在我身體裡面的那根東西一點疲軟的意思都沒有,硬邦邦的咯得嚇人。
“哼啊輕,輕一點別,啊哈”
濃烈的情慾味在屋裡一層層的張開,肉體拍擊的聲和潺潺的水聲混雜在木床的搖晃聲中。
嚴子墨動得很快,赤紅的肌肉上硬邦邦的,覆著一層汗,他在我耳邊低吼,像是一頭飢餓的野獸,狂暴的啃食著我的身體,身體一次次被貫穿,撕裂,肆狂的愉悅伴隨痛楚被推上頂端,我覺得我快要死掉了,在呻吟和喘息中,期期艾艾的求饒。
滾燙的熱液濺溼了身下的床被,分不清是他的還是我的。
半個時辰後,隨著一陣怒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