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終於癱軟在我身上,我仰著頭喘氣,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片刻後,嚴子墨抬起來,在我嘴巴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挺重的,我嘴唇都出了血,他越咬越起勁,慢慢的就又下到我脖子上,我以為他還要來,忙卵足了吃奶的力,把他推開:“別再鬧了,我真不行了!”
嚴子墨低啞的笑,側支著身體,春風得意的看我,手掌在我小腹上輕輕的點:“要餵飽你,可真不容易啊!”
“狗屁,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個淫賊!”我拍開他愈發不安分的手,惡狠狠的罵。
“冤枉啊,我很專一的,淫也就淫你一個!”說著他半眯起眼睛,風情萬種的勾著我看。
我“嘎噔”的一下,心跳驟快,緩慢的嚥了把口水,差點兒就被色誘了。
我一腳跩過去,無恥啊,無恥,這個時候,他居然還來勾引我!
我是真累了,自然沒讓他成事,但睡到半夜,還是半推半就的讓他得逞了幾回。
第二天,日上三杆,我才醒,趴在床上,痛得腰都直不起來。
嚴子墨說我扭到腰了,低眉順耳的給我上藥,並深刻的自我批評,眉眼裡卻半點反省和歉疚的意思都沒有。
我趴在床上哀嚎,覺得自己真的是上賊床了。
28
28、世變 。。。
皇帝龍體欠佳,行程放緩。
我趴在床上無所事事,就問嚴子墨:“你昨天在給誰寫信?”
“信是寫給唐德的!”嚴子墨把蓋在我腰上的熱毛巾掀起,抹乾上面的水跡。
“誰是唐德?”我納悶,腦海裡轉了幾轉,依舊覺得這個名字陌生得很。
嚴子墨在我腰上倒了一點藥油,順著肌理慢慢的推揉,我哼了一聲,舒暢得直嘆息。
“唐德是四川唐門的門主!”
“啊咧?”四川唐門的大名如雷貫耳,我張著嘴看嚴子墨,好一會兒,才眨了把眼問他,“你怎麼會認識四川唐門的人?”
嚴子墨挑了挑眉,又一個響雷炸下:“我師父曾師承諾唐門!”
我大訝:“你師傅不是號稱再世華佗嗎,怎麼和唐門混一塊了?”
“自古醫毒一家親,不通醫毒,又如何救人!”嚴子墨搖頭,似乎對我提起的這個問題很失望。
我摸摸鼻子,腦袋一轉,諂媚又討喜的問:“那你也會用毒咯?”
嚴子墨笑而不語,手指在我腰側輕輕一按,我一顫,被這陣忽然襲來的痠痛,擊得直裂嘴。
“嚴子墨!”我扭頭,咬牙切齒的望著他,“你可以更禽獸些!”
嚴子墨挑著劍眉,壓下半身,極輕的在我耳垂上吹氣:“君要臣禽獸,臣不敢不禽獸,只是皇上您如今龍體欠安,若再縱聲情/色,實不為明君所為!”
嚴子墨輕聲細語,明明是在顛倒是非,吃我軟豆腐,卻說得正氣凜然,我人在砧板上,打不得又罵不過他,只能啞巴吃黃連,咬著牙齒生悶氣。
“唐門為何要追殺於澤?”其他的不用問,我現在也知道為何那些唐門殺手不再追來,但他們不敢動我們,並不代表事情解決了。
於澤究竟惹了什麼事情,落得眾叛親離還被四川唐門追殺的地步?這個問題,一直讓我耿耿於懷,本能的,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魏皇死了!”嚴子墨突然說。
“啊?”我愕然的看他,有點不敢置信,“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半個月前,這是剛剛收到的密報!”說著嚴子墨把一封密封的信箋交給我。
我開啟信箋,眉頭皺了起來。
“是暗殺!”我把信交給嚴子墨,對這個訊息感到很意外。
魏國皇帝—於立山崇尚武力,在位三十幾年,東征西伐,一輩子都沒放下過手中的刀。他不但蓄養了大量軍隊,本人更是身強體壯,武藝高強,據說他六十歲大壽那年還能一個人撂倒兩個年輕的大漢,威震全國。
於立山強悍好戰,一直是我們大宋的心腹大患。我爹打小就拿他來鞭笞我,說我若不努力習武唸書,以後他就會帶著大軍來犯我大宋,搶掠我們的土地,踐踏我們的國民
這樣的人,居然被暗殺了。
嚴子墨見我鎖眉沉思,便把信箋折了起來,放在火盆裡燒。
信箋燒成灰燼後,他說:“魏皇是死於唐門禁毒‘血飲’之下。‘血飲’是劇毒,兇性極大,發明之初便一直被封藏在本家,由門主親自看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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