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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面前的酒,方才就已經覺得奇怪了,普通的客棧怎麼可能有這等好酒。
“你搶的?”我問杜仲勳。
他放下酒杯,拿著劍站了起來:“我贏的!”
“要幫忙嗎?他們人挺多的!”望著蜂擁而至的人群,我也拿出劍,躍躍欲試。
“吃你的!”說著,他頭也不回的用劍鞘阻住一個揮刀衝過來大漢,輕輕一甩,連人帶刀的把對方推出了客棧。
外面噼裡啪啦的打了起來。
店小二端著剛出爐的牛肉和烤雞出來站在那裡,左看看右看看的,樣子有點慌。我招呼著他把東西放下來,安撫一句:“沒事!”就趁著新鮮,撕了塊雞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菜還沒涼,杜仲勳就回來了。我門口一看,好傢伙,外面橫七豎八的倒了一片。
我向他豎了豎拇指,由衷的敬佩:“高手!”
他挑了挑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我忙給他斟酒,他一飲而盡,拿起碗筷也往嘴裡夾了一塊牛肉。
可能是剛才的一頓打,讓他心情好了一些,杜仲勳吃吃喝喝的終於有了些醉態,我見吃喝得差不多,時候也不早了,就拽著他回房休息,他倒好,跟個糯米糰一樣,粘著桌子就是不肯動。我沒法子,只好哄著說:“要不,咱出去走走吧!”
杜仲勳點點頭,眼裡的醉意清明瞭一些。
我二話不說,拽著他就走,反正今晚的安穩覺是指望不上了,不如出去走走,消消食也好啊!
我們沒進市集直接往郊外去。
晚上風很大,杜仲勳坐在高坡上看著夜空發呆,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醒了。
“我娘是西域人!”良久杜仲勳說話了。
我怔了一怔,並不覺得奇怪,他那雙湛藍的眼睛和顯深刻的五官已經足夠說明了他的血脈。
“我娘原是一戶人家的舞妓,逃出來以後才發現有了我,聽說當時她為了流掉我,吃了半年的紅花,結果我沒流掉,她卻吃壞了身體,生我沒幾年,就匆匆離開人世,走的時候還指著我的鼻子罵,說如果沒有我,她就自由了!”說到這裡,他自嘲的笑了一笑。
“你娘,恨中原人?”我小心措辭。
杜仲勳點了點頭,嘴角的自嘲更濃了些:“她也恨我!小時候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可是今天我似乎明白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歉道:“對不起,我不該帶你進去的!”
杜仲勳搖頭:“是我要出來逛夜市,與你又有何干?”
我嘆氣:“那些姑娘,我明天找人送她們回西域!”
杜仲勳嗯了一聲,就又不再說話了。
我坐在他隔壁,坐著坐著就閉眼仰躺了下來,我本來就累,這麼一躺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夢中我好像聽到杜仲勳說話,前面他說了什麼,我不太記得了,只是依稀記得他好像問了一句:“趙尚卿,你們俗世的人是不是都是這樣?”
醒來的時候,我在客棧的大床上,店小二說,是杜仲勳半夜揹我回來的。
**我是CJ的情景分割線,以下是〃春之小劇場〃時間*
一天。
尚卿面色沉重的說:我不是渣攻。
太上皇冷著臉一步一步逼近:你是,你上了我,又不肯把心給我,還在外面拈花惹草,你這個陳世美,負心漢!
嚴子墨坐在旁邊翹著二郎腿:他不是渣攻,他是受,誘受。
尚卿默默的看向嚴子墨:我也上過你。
嚴子墨聳肩: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
太上皇舉起大刀:我砍死你們兩個姦夫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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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咬著筆桿走過:卡文了,怎麼辦?是NP,2P,1P還是0P好?
作者有話要說:忽然想惡搞,於是就有了小劇場時間!
希望大家喜歡!
2010。12。27 中午
26
26、突如其來的殺手 。。。
把那些姑娘送走後,我們又在綠洲逗留了一天,直到於澤燒退了才拾碎離開。
老實說,於澤是個省心的人。跟著我們的時候一點要求都沒有,讓他吃就吃,讓他睡就睡,安安靜靜,不卑不亢卻又乖巧得嚇人。我怕他撐不住我們這一路的顛簸,在馬車上按了個墊子,方便他趴著養傷。
他為什麼還留在我大宋,為什麼會淪落為奴,這些問題我沒問,他也沒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