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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作罷了。想起多年前在這裡被那老鴇非禮過,我心下就有些呼吸不暢快起來,思量了一下我便只叫車伕進去將那老鴇喚了出來。
隔著車簾,老鴇奉承的聲音傳來:“給公子納福,不知公子既來了我這攬春樓怎麼倒不下車了?難不成是害羞?”
“老貨,休要胡扯,我家公子有事問你,你若是回答的好自然是有賞的。”車伕顯然是個很會狗仗人勢的人,還沒等我發話那邊便威逼利誘了一下。
我想我若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要知道,而這老鴇又不打算說實話的話還算對得起這一番話,可我又著實沒有很重要的訊息需要從這老鴇嘴裡探知,幽幽嘆了口氣我便開口道:“老媽媽不要驚慌,我只是有件事情要和你打聽一下罷了。”
老鴇每天做的便是這迎來送往的生意,自然是各色的人都見過,也不可能輕易被唬住,只聽外面的聲音還是帶著慣有的和悅說道:“公子有什麼話問便是,媽媽說自然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
我唔了一聲問道:“昔年攬春樓中的花魁娘子冷梅現今可還在樓中嗎?”
“呦,公子問的可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這麼長時間這攬春樓都易主了好幾次了,現如今的攬春樓中再也沒有冷梅這號人物了。”那老鴇似乎思量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道。
我想這十多年間,便是風月樓的主人也由我換做了餘秋醉了,攬春樓易主也是正常的事,我思量了一下復又問道:“那老媽媽可知道冷梅在時的老鴇現如今在哪?”
“公子你看,人上了年紀難免記性不好,容我好好想想,不然若是說錯了免不得是要麻煩的。”
這話雖沒有明說,可我畢竟是開過妓院的,自然知道這是個什麼意思,我撩起車窗上的簾子一角,只叫了一聲文弈的名字,文弈便自腰間解下了錢袋,摸出了一錠據我目測有二十兩的銀錠子,扔給了那鴇母,那老貨立馬是喜笑顏開的接住了,忙不迭的說道:“想起來了,公子說的定是那李媽媽,趕巧,這李媽媽雖不幹如今這行當了,卻也沒有回鄉,公子您只往城南,一個叫三尺三的巷子去問問便是,統共沒有幾乎人家,好找。”
我思量了一番,遂問了車伕是否知道老鴇口中的三尺三巷,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馬車便又掉頭向著城南而去,可文弈卻死活不肯再上車,無論我是如何的說破了嘴皮子,他自巋然不動,我便也放棄了。
話說這三尺三的巷子還真就只有三尺三那麼寬,那老鴇也沒說錯,巷子不深,總共住了四戶人家,都是普通的青瓦房,在這臨安城中雖不顯破敗,卻也算是最次的了。礙於我異於常人的髮色,旁人見到必定知道我就是剛剛回朝的太子,所以車伕去打探哪一戶是那李媽媽,我便坐在車中閉目養神起來。好在,不多時車伕便引了李媽媽到了車前。
“哎呦喂,多少年沒有坐著這般華麗馬車的貴人來找我了,公子是來跟我打聽點什麼事的吧?”
我坐在車中滿臉黑線,只需聽到前三個字我便知道沒有找錯人,外面的正是當年佔我便宜的那老鴇。我沒什麼語氣的問道:“自然是有問題要請教李媽媽才到了這裡來的。”
“哎呦喂,聽聽這聲音,聽的我這把老骨頭都酥了,公子既是有問題,便該知道我們這行的規矩,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沒有白嫖的妓女,自然也是沒有白得的訊息。”聽那聲音本該是已過花甲的年紀,說起話來卻還是那麼不正經,想來真是本行易改本性難移。
我這裡正不知如何答言,那車伕卻又幫我解決了問題說道:“你這老貨,也不仔細瞧瞧這是誰家的馬車?還能少了你的銀錢不行?嘴裡再說些不乾不淨的話,小心你這老命。”
我撩開馬車車簾的一角,便看到那李媽媽正圍著馬車轉悠,咂舌道:“這···這是睿親王府中的馬車不是?”
“還算你有眼色。”車伕聲音中不無得意的說道。
我琢磨著該是我說話的時候了,便出聲問道:“李媽媽放心,銀兩自是少不了你的,眼下我不過是問你打聽個攬春樓中的舊人,再無他事。”
“哎呦喂,公子儘管問便是,只要是在媽媽我手中過過手的,沒有我不記得的。”李媽媽拍著胸脯子跟我保證著,對自己的記性十分的自信。
我唔了一聲問道:“李媽媽可知道,昔年攬春樓中的花魁娘子冷梅現在何處?”
聽到我的話,李媽媽幽幽嘆了口氣回答道:“原來公子問的竟是她?想來公子有年頭沒來臨安了,話說,那也是個可憐的,今年已是死了第十個年頭了。”
“死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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