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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想更年期的婦女,一路嘮叨!”
我抬頭一看前方,廣告牌上一個外國的女人,岔開著雙腿,穿著黑色肉絲褲襪,很是性感,看得我都想拿過來當做*的美女圖片。這個畫面上的女人俯下身子,露出一堆*,差一點就要掉下來,讓人看了擔心,最終沒掉下來。雙腿岔開的地方,用很藝術的文字寫著:威尼斯迪吧!我張嘴就說了一個字:操!
一踩油門,還沒眨眼就到了。下車跟在盧靜的屁股後邊,欣賞的看了一眼盧靜扭動的屁股,把一口吐沫嚥了下去。只是我的塵根馬上又開向前衝動。我和尚唸經的唸了一通金剛經,總算把塵根的九十度降到了三十度以下。這才趕緊緊走幾步,到了盧靜的背後。我不去抽瘋,只是坐到吧檯要了一瓶啤酒,頭一仰就把一瓶給滅了。在迪吧,我用老鼠一樣的眼睛轉悠著。掃視了一圈,沒發現一個讓我能和他上床的。覺得無趣,心裡直埋怨盧靜有病,居然選中這麼個爛貨氾濫的地方。
正當我埋怨不斷的時候,一個一頭烏黑頭髮的女孩,引起我的注意,她揹著我,後背裸露,面板潔白,線條明顯,讓我想入非非,聯想不斷。她在顫抖扭動著身子,身上的肉也跟著顫動,可見彈性十足。超短的黑色短裙居然把肥碩的臀部勾畫的一絲不留。好不容易等一曲完了,女孩向吧檯走過來,我一直盯著她看,她也輕描淡寫的瞥了我一眼,似乎對我沒有太多的興趣。我注意到她走路的時候,兩條秀腿輕盈交叉有步調,彷彿這就是她展現自我的舞臺。
直走到我的眼前,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下,拿過我放在吧檯上的煙盒和打火機抽起煙來,然後把一口煙噴在我的臉上。煙味中混合著女人身上的香氣,我說不出這是什麼味道。她居然向我微笑,在微暗的燈光下,我總算看清她的臉,明顯的有幾條皺紋,我粗略估計,年齡一定在三十五歲以上。她看著我,擺弄著一幅*的姿勢,一手就滑向我的褲襠,性感的紅唇一開啟就說:“先生要嗎?”
我本想這個成熟的女人還算感人,被這一句突如其來的話給敗興了。我見過的女人多了,但是開口就要和我上床的。這可是第一次。我頓覺噁心,心裡痛罵說你算什麼臭婊子,大概所有的男人她見了都這樣的說。我還本想找她睡一晚上,可是我這會沒有一點想要的慾望。就連價錢也不用問了。那女人看著我抽的中華香菸,就又一個勾人魂魄的笑,奶聲奶氣的說一句:“你要我,免費!”
當時的環境嘈雜,我本以為聽錯了。可是她再次說免費的時候。我徹底的失去了耐性,難道成都的像這樣的女人都是免費的?我操!我心裡這般說。然後擺擺手,示意女人趕緊走開!老子今天沒性趣弄你,就因為你太賤了。女人本情願,還想再說什麼。我就罵了一句,徹底斷了她的念頭:“你他媽的太賤!滾!別讓老子看到你!”
女人這才看出,我就根本不是想上她,而是想揍她。只好悻悻地離開。我只是聽到她罵一句:“什麼東西!”就走遠了,消失在我的視線內。
我很少衝女人發脾氣。和郝秀梅這麼長時間,只有郝秀梅向我大發雷霆,我從來就是俯首稱臣。我後來分析,得出兩點:一,郝秀梅不是那種特愛纏人的那種農村女孩。想要了就明說。而且要幾次也要和我說。二,因為我的兒子。也是我們的兒子趙小光。為了共同的兒子,我們需要彼此體諒才是。那時候,我心裡裝的只有這個家。一想到家,我就對於別的女人的誘惑有了超強的免疫能力。
跟隨馬一鳴後,我沒少接觸過女人,甚至還有幾個是處女,那都是過眼雲煙。我和她們睡了,第二天我們又誰也不認得誰了。我從沒有罵過,只是今天我不知道怎麼了,抽瘋了似地,居然罵出一句最骯髒的話語。那女人敗興的走了,自討了一個沒趣。吧檯的服務員微笑著告訴我說:“大哥!這樣的女人接觸不得,她是這裡的常客,每一次都是不要錢,可是凡事跟她睡過覺的男人錢包都沒有了。她吸毒,時間很長了。有幾個客人說她低下已經開始起血泡了。所以,很容易傳染上那種病。”
這些話聽的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盧靜向這邊走過來,也要了一瓶啤酒,要和我碰著喝了。兩個瓶嘴“咣噹”一下,兩個人一笑後開始猛灌。吧檯的服務員看著我兩個人覺得很有意思。笑了一下又給別的人調酒去了。
盧靜一喝酒,臉頰就變得白裡透紅。有一點醉意,也有點迷人,她說:“真的沒看出來,果然像馬一鳴說的忠肝義膽,不近女色!”
我聽這話很得意的笑著,看著盧靜,四眼對視說:“盧靜,你相信你的眼睛看到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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