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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我的眼睛閱人無數。天底下的男人除了你趙弼外,我看一個個都是色迷迷的。剛才那個女人一定很騷吧!是不是花言巧語的勾引你了?你怎麼不想上呢?還把人家罵了個狗血噴頭,你知道多傷女人的心嗎?”盧靜打抱不平的斥責一番。
盧靜想起了我們剛來成都的那一晚上的事情。她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挑明。我也明白了過來。就開玩笑的說:“盧小姐!你的眼睛很漂亮,只可惜的是眼睛這東西,最不靠譜,電視上的那些黃色段子你沒少看,你能說他們沒有那檔子事情。眼睛這東西最愛犯賤,明明看到的是一個大美女,可是轉眼間就成了泡影。一切都是那麼的虛無縹緲的。”我然後把耳朵湊到盧靜的耳邊說:“剛才那女人已經得了艾滋病!你說這樣的女人我還敢要嗎?”
我說完“呵呵……”大笑,盧靜一下傻了眼,懷疑的看著我,好像我在忽悠她,她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就努著小嘴說:“趙弼!你沒本事就說沒本事,別把全部的責任推給女人。你還真的讓我看走眼了!”我給吧檯的服務員摔了二百塊錢說:“夥計,你給這位小姐講講剛才那個女人是怎麼的爛貨!”
服務員拿了錢,有點緊張的開始說:“她……”。
“誰要你廢話了。該幹嘛幹嗎好了!”
我買完單,就離開了,盧靜一下追了出來。在後邊喊著說:“趙弼!趙弼!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我都懶得再和盧靜說話,感覺女人都傻!正如歌裡唱的那樣:
……十個女人九個傻,還有一個人人愛……
第6章:
上午和馬一鳴分手後,馬一鳴一個電話也沒有給我打。我覺得這樣的也清閒。
回到下榻的酒店客房,拿著遙控板換著頻道,一直換到日本的一個娛樂節目。我覺得有意思,看得很專注,一個男人的嘴巴含著一隻青蛙,然後再傳給另一個等待吃青蛙的人。就這樣的,因為一隻青蛙兩個男人嘴巴吻在了一起。因為那隻青蛙是活的,就在前一個張嘴的時候,後一個沒接著,結果青蛙鑽在第一個人的嘴巴,以至於第一個嘴巴的兩腮一下腫脹的要命。而且兩腮晃動,明顯的能看到裡面的青蛙在跳著找出口。第二個趕緊湊上去,想從第一個男人的嘴巴把青蛙吸出來。結果成了兩個人大老爺們在熱吻。好像同性戀一樣的。一個把一一個抱的更緊。臺下的觀眾笑得東倒西歪的不說。有些老太太居然笑得抽筋了。早在後臺等候的醫務人員趕緊把老太給抬到幕後救治。臺上的表演正在繼續。嘴巴含著的東西由青蛙換成螃蟹,又由螃蟹換成蠍子,最後又換成蜈蚣。
看的我直反胃,趕緊把電視機給關了,心裡直罵日本人變態。這讓我想起錢斌。錢斌的性啟蒙從看*開始的,至於什麼時候,錢斌沒說。只是錢斌說中國內地的A片太作秀,什麼都是虛晃一槍。女的裝的很像,男人也是大汗淋漓。可是主要的部分總是遮擋著一塊三角布,要不就是好像看皮影戲一樣的。讓你感覺很真實,其實誰一看,都是導演為了吸引觀眾,才製造這樣的一個細節。後來換成美洲的,美洲的*厲害,美國的女人全是*星類。這一看也是在做戲。於是看非洲的,可是非洲的不做作,可是那傢伙是什麼眼色就和肌膚顏色分不開了。你不仔細看,以為非洲人全沒有*。要是再看,又是沒意思。算了,最後看日本的,日本和我們國人的膚色都一樣,語言雖然有差別,可是呢喃聲和呻吟確實是全球共性的。第一次看,過癮;第二次看,刺激;第三次看,衝動;第四看,錢斌居然說他他媽的想當*犯。錢斌從小膽小,就連殺雞也是躲著遠遠地看。再後來,趙弼一結婚,不知道怎麼一下刺激了錢斌,從那時候錢斌的膽量一下子好像喝了一斤老白乾一樣的,酒壯慫人膽的變大了,什麼事情都敢來。惹的同行是羨慕的不得了。
後來,錢斌就開始打算打長期戰,短線雖然好,可是不是每天都能夠碰上。只有拉長線才是可行之計,也是必須要這麼做的。年齡已經過了尋花問柳的最佳時間,要是再來一個馬拉松式的戀愛,向抗日戰爭一樣的一打就是八年,錢斌就是能找到,可是老二早就雄不起了。
沒辦法,在老二的催促和自己本人的心理的需求下,長期戰就這樣的拉開了序幕,他也不想花費那麼多的羅曼蒂克的浪漫激情細胞,也不想來個“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只要能接上頭,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去就看電影,選片要選倫理片,那也是為了*。
錢斌的每一次得手都是這麼來的,看完電影也就直接進入主題。房子也不用開,直接就在錢斌的祖上留下的那一片鬼屋一樣的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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