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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趙弼那時候高興的認為他就是一個偉大的人物,好比美國的第一個等上月球的加加林一樣的。一夜,我居然成為左鄰右舍評說的物件。還好我把車子能在固定的位置熄滅,沒有造成人員和財產損失。鄰居以為小屁孩也就沒當回事。但是,就因為這一次嘗試,我已經註定要和開車結下不解之約了。一直影響到現在。
盧靜嘴巴里面又開始吹泡泡糖了,嘟噥著說:“你就不能把音樂開啟,這樣的悶著,多沒情趣!”我開啟車上音樂的按鈕,盧靜一邊還搖頭晃腦的哼著,泡泡糖一個接一個的吹著。我就說:“盧靜!你就不能消停一會?你不累嗎?!”盧靜繼續著,懶得回答我的問話。
直到到了大熊貓保護區,那裡已經聚集了許多拿著像小鋼炮照相機的遊客,攝影愛好家。他們快速的撲捉著在人造的平臺上吃著竹葉的大熊貓。盧靜要到最前邊去,只好多交二十元,我交了五十元給管理員,兩個人向著管理員指的方向走去。那裡正好有一對情侶大熊貓正抱在一起玩耍。我傻笑著說:“盧靜!你看這些可愛的傢伙也知道什麼叫做享受!”
盧靜白一眼趙弼說:“白痴,當初給你的時候怎麼就跟一個木頭一樣,傻愣著。現在想要遲了。再說了,大姨媽也不允許啊!”看了一會,覺得沒勁,盧靜又問我說:“趙弼!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想去。”我想了好多個去處,然後一一的說:“峨眉山,九寨溝,阿壩族聚集地,總之有趣的多了,你想去哪裡?”盧靜卻一一的否定了,很不屑的說:“那算什麼刺激。我需要好好的釋放,別人每當這個時候總是覺得身體不舒服,我需要的卻是不斷的刺激我,讓我忘卻小腹地下的疼痛。”
我吃驚的看著盧靜說:“你沒病吧?
”
“你才有病呢?”
“你才有病呢!”
“那就去蹦迪好了。那環境一進去,保證除了搖頭,就是扭屁股。一個個像是吃錯藥的瘋子!”盧靜等著我,我只好打住,其實她已經開始興奮了。
返回的路上,我開的飛快,這種速度都可以趕上賽車了。盧靜覺得刺激,叫喊著說:“趙弼!再快點!再快點好嗎?”
我覺得盧靜腦子有坑,還要我快點,這不是急著見閻王吧!我警告她說:“拜託小姐,再快就要和*見面了。你以為我開的式導彈啊!”
一句話頂的盧靜不吭聲,半拉著臉。猶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惹得我真想操她。像她這樣的女子就喜歡被人頂的感覺。不是我想流氓,而是看到這些女人後不得不流氓。忍得住身子,忍不住內心的*。
車子進入市區,車速不敢再快了,城市的每個路口,都安裝了電子眼,逮住了就要罰款。接到罰款單,就好像接到法院的傳票,弄得丈二和尚,還真的弄不清是怎麼回事。罰款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交錢還得排隊等候,有時一天也輪不到你。讓你憋著尿的同時,還得陪著笑臉。那些穿制服的就好像舊社會的地主老爺。收了你的錢,也不給你留個好臉。我最受不了那些人趾高氣揚的樣子,囂張的彷彿他就是皇帝老兒,誰見了也要行一個大清的見面禮。真的是把自己當成人精看了。敢闖紅燈算個鳥漢,交不了罰款那才算熊蛋,排隊等候,今天交不了,還得等明天,明天交不了,那好後天,要是N個後天還沒交,已經在罰款期限後,雙倍返還後,還要讓你住班房,體會一下閉門思過的非人生活。你要是覺得不服,還敢頂嘴,他們就會安排一個厲害的角色,陪你過過招。你狠我就毒,這個世界誰怕誰呀!難道還想造反不成?這些人得罪不起,這些警察就是爺,就是我們的上帝,就是閻王委派的催命鬼,得罪誰,也別得罪他們。
在我的記憶裡,我好像很少,幾乎沒有去交罰款。倒是錢斌這廝,隔三差五的罰款,還進了幾次局子,只因為屢教不改,也算是罪有應得。被交警畫上了X槓,就這樣的死不悔改,不是撞死別人,就是被別人撞死。直到很久以後,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的時候,才知道,錢斌還是好好地活著。錢斌比我要多看幾十年的太陽和月亮了。有可能還可以多和幾個女人睡覺。這都是後話。我覺得我是走神了。怎麼又想到死了。
成都是一座不夜城,不管在白天,還是在黑夜,大街上總是擠滿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我開著車在霓虹燈下閃爍而過,蹦迪的舞廳橫豎成排,竟然不知道該去哪一家才好!我問盧靜說:“你倒是去哪一家?我總不能一直開著車,在城市裡轉悠吧!”
盧靜看著那些廣告牌的名稱,用手指著正前方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莞爾一笑說:“就去那裡好了。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