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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用?
果然,之後皇后對方嬤嬤起了疑心,不再重用,方嬤嬤心底不平,轉投向大皇子的親生母親琴貴妃身邊,沒多久,大皇子意圖篡位,琴貴妃連同方嬤嬤一干人等被捕入獄,老死獄中。這是後話。
“把香撤下,大開門窗。”皇后瞪方嬤嬤一眼,下令。
曲無容續道:“就讓皇太子咳血吧,將毒血咳出未必是壞事。”
“那麼,曲姑娘要開方子了嗎?”皇后急問。
她把曲無容當成是救命仙子了,不顧身分,走向前,她握住曲無容雙手,緊緊不放。
曲無容從皇后掌間抽回手,別開眼,“不,後天再開。先備下一罈紹興酒,這二日,只可給皇太子米漿,不許飲肉汁。”
“只需要這樣嗎?”光一罈紹興酒就能解毒,那麼滿宮御醫在做什麼?
“皇后信不過無容?”她問得挑釁。
“相信相信,皇太子的性命全仗姑娘盡心。”她謙卑得不像個堂堂國母,身為母親,孩子是她最大弱處。
“我累了,可否先行告退?”
“當然,吉祥、如意,你們領曲姑娘下去休息,好生伺候。缺什麼東西,全上慈暉宮拿。”她出聲喚身後兩名宮女。
“是。”吉祥、如意領命。
曲無容跟在她們身後,走出皇太子寢宮,行經宇淵身邊時,她淡淡撂下一言:“冷剛一日不到我身邊,我便一日不開藥方。”
宇淵莞爾,她居然當著皇后面前威脅他?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這姑娘啊,特殊。
屋裡,曲無容沉睡。
宇淵從敞開的窗戶朝裡望——冷剛在半空吊起一根繩子,他躺在繩子上,雙手壓在後腦勺,閉目養神。
宇淵方走近,冷剛驚醒,他躍下繩索,走出大門,與宇淵面對面。
“有事?”
他壓低聲音,不願擾醒曲無容。曲無容睡眠極淺,一點聲響就會清醒。
“晚膳時間到了。”
宇淵側身,讓他看看身後端著托盤的吉祥、如意。
“需勞駕靖遠侯親送晚膳?”他不領情。
他們主僕間真是態度一致,宇淵苦笑。“曲姑娘是宮中貴客。”
冷剛投過冷眼,雙手各接過一個托盤,逕自往屋裡走,態度很清楚——
飯送到了,侯爺請自便。
宇淵假裝沒看見他的拒人千里,跟在他身後進門。
冷剛擺好盤子,轉身,與宇淵對峙。
“在下有事求見曲姑娘。”
“姑娘沒空。”沒想到話方出口,曲無容的聲音就自屋內傳出。
他理也不理宇淵,抽身進屋。
好半晌,冷剛扶曲無容出來時,宇淵未離開。
看見他,曲無容全身震了一下。他來做什麼?她都進宮了不是,難不成他還得負責讓她將皇太子的病治好?
她腳步虛浮,半倚在冷剛身上,和下午威脅人的精神全然不一樣。
她病了?是吸太多她說的百日草?宇淵皺眉。
冷剛端來參茶。
無容假意沒看到他,旁若無人地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參茶,不多久,參茶飲盡,冷剛馬上轉回房,屋裡,他用小火煨著鮑魚湯,晚膳之前,得先喝上半盅。
“姑娘身體不適?”宇淵殷勤。
“不勞公子費心。”他的熱臉貼上她的冷麵,她不想交談。
他盯著她慘白神色,是不是該讓司徒先生來替她看診,或者找兩個御醫過來?宇淵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姑娘對於毒藥認識很深?”宇淵忍不住發問。
他告誡自己別在她身上尋找穎兒的影子,可是午後那場談話,曲無容說起皇太子病情時的自信自若,簡直與穎兒一模樣。
她靜默。
“早上姑娘使毒退敵,司徒先生為禁衛軍診斷,說那是很高明的毒物。”
退敵?說得好,他也知,她與他是敵非友。
“姑娘方才為皇太子診治,一口道盡病情,姑娘擅毒?”
不得答案他不走是嗎?
寒目斜過,她冷淡道:“我對毒藥認識不多,早上使的毒物是旁人所贈,而皇太子的病症,我曾在行醫途中見過一回。”
“這麼古怪高明的毒也能教姑娘碰上,姑娘肯定見多識廣,難怪司徒先生對姑娘諸多推崇。”他道。
“這毒不算高明,高明的毒物無形無色,中毒者日漸虛弱,大夫遍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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