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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立馬又縮了回去。
錢麗儀和她解釋過這個字的意思,她再如何不忿,也著實有些怕了這位妙婕妤。
饒是錦昭容,皇上當初也沒這般護著。
尤其是那回護的手段,每回要護她,就勢必要下別人的臉,她再不想被當做下臉子的那位妃嬪了。
雲露的話說得沒有破綻,憐妃如今又沒了無理由發作妃嬪的本錢,縱然再氣,也不過是一改纖柔淡然的作風,冷笑連連罷了。
但她將視線投在妙婕妤那處,卻看出了一點別的東西。
她忽而冷靜下來,心思陡轉,指著和樂問:“她是妙婕妤的宮女?”
別人雖知道皇帝賜過她一個宮女,但因為和樂沉默寡言,多是默默垂首跟在她身後,與原先她除良辰外攜帶的宮女沒有差別,所以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和樂就是御賜的大宮女。
憐妃突然一指肯定是別有心思,可惜和樂是皇帝的人,她又怎麼會懼對方接下來的手段?
雲露鳳眼兒一挑,擱下茶盞,輕笑答:“正是,不知憐妃娘娘有何指教?”
“她身上的玉佩,本宮瞧著眼熟。”
她說了這一句,眾人的視線自然都聚集到和樂身上,尤其盯著她腰間的玉佩來看。
憐妃在她們視線轉移時,往喬貴嬪那裡看了一眼,喬貴嬪穩坐不動,含笑宛然。她眉尖一蹙,又轉去看花美人。
花美人在她示意之前,便已看著那玉佩驚呼:“曲公公……”
又是曲公公?
最近後宮裡的中心主旨都快圍繞一個太監展開了。
皇后皺眉:“花美人不可失了妃嬪儀態。”
花寄靈像是才發現這是在皇后的地盤,起身歉然行禮,道:“娘娘勿怪,曲公公在宮苑行走的時候,臣妾有一回曾在他身上看到過相同的玉佩。方才見那宮女腰間之佩像極了曲公公的那一枚,想起曲公公失蹤多日,這才一時失態。”
失蹤的曲公公的玉佩,跑到了妙婕妤宮女的腰上……
不由得不讓人浮想聯翩。
和樂臉一白,又迅速地收起了這些情緒,非是細心之人,只能看見她抬頭後平靜的眼神。
那塊玉佩是她母親臨終時交給她的,曲懷仁確實曾有幾次要過去……
但次數不多,她實在捨不得將它放在那裡生塵,又想著別人不會看見,這才僥倖掛著。卻沒想到給主子招來禍患。
“妙婕妤,這是怎麼一回事?”皇后的語氣頗為微妙,像是想看到她出事,卻又希望她能反擊。給那些人好看。
雲露看了看和樂,在她一咬唇將要站出來時,把目光放到了憐妃身後站著的白芍身上。
她表情純良,偏了偏腦袋,笑吟吟道:“白芍姑姑頭上戴著的那朵花兒,看著好生眼熟呢。”
作者有話要說:雲露看了看和樂,在她一咬唇將要站出來時,把目光放到了憐妃身後站著的白芍身上。
她表情純良,偏了偏腦袋,笑吟吟道:“白芍姑姑頭上戴著的那朵花兒,讓我好生眼熟。”
☆、47太后
憐妃不為所動,恢復了輕柔的聲線道:“妙婕妤在此時轉移話題;可不是好招數。”
雲露亦不管她的話;依舊彎著眉兒笑:“花美人最愛在閒暇時做頭戴的絹花,白芍這一朵;倒和她前些日子丟失的那朵頗為相似。”
花美人沒來得及開口,她視線一轉。
“沈才人鬢邊插的海水紋青玉簪;臣妾前幾日好似在錢麗儀的頭上見過。”
“還有……”
她言笑晏晏;還待再次開口;就聽淑妃笑著開口:“妙婕妤不必再說;只憑憐妃和花美人一句相似,確實是證據不足。”
她送給沈才人的東西自然不會讓錢麗儀戴過,妙婕妤會說這樣的話;不知道是懷疑二人有所聯絡,還是為宮女脫罪時隨口一指?
明說偷竊,暗地裡卻正好指了兩對關係匪淺的盟友,難道她素日當真小看了這位妙婕妤……
“妙婕妤信口汙衊的本事不小。”憐妃見淑妃倏爾跳出來,眼睛一掃沈才人和錢麗儀,稍一思慮,又轉向雲露,淡聲道,“不過一句眼熟,想要定罪自然還要再查,妙婕妤何必急忙忙地瞎編出這些沒人相信的事。”
雲露眼角輕勾,笑了:“不過一句眼熟,想要定罪自然還要再查,憐妃娘娘又何必急急忙忙地汙衊臣妾是汙衊呢。”
“你!”
被人用自己的話反駁了,憐妃一惱,卻噎著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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