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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爺用別的事情轉移視線,太后自然會再三回想。但憐妃娘娘可謂是太后的心頭刺,她老人家如今恐怕正想著皇上會如何處置憐妃,而非計較爺轉移話題的事。”
“希望如此,畢竟朕也不想當真惹母后發怒。”皇帝嘆氣,“她就是少操一點心,難道朕能少孝敬她一分?”
他著實不能理解母后的想法。
李明勝比皇帝年長几歲,自小就是照顧對方的那一個,因而心細。“爺也當理解太后的不易,當年先帝的情況爺是知道的。您雖然與先帝不同,但這些年您費心蟄伏,表面荒唐,縱然太后在曲公公的事上看出您理政的魄力,到底還是不敢放心……”
皇帝揮揮手:“不說了。”
語氣裡並無不耐煩,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和……興致勃勃?
李明勝疑惑地抬起眼,見皇上往池塘邊趨近幾步,嘴角含趣。再往前,隔了楊柳枝,綽約可見憐妃和妙婕妤的身形,二人正呈對峙之勢。
他鬆口氣,發生些什麼讓皇上不再記掛方才的事也好。
作者有話要說:李明勝疑惑地抬起眼,見皇上往池塘邊趨近幾步,嘴角含趣。再往前,隔了楊柳枝,綽約可見憐妃和妙婕妤的身形,二人正呈對峙之勢。
他鬆口氣,發生些什麼讓皇上不再記掛方才的事也好。
…
☆、48降位
雲露一手攀著柳枝;百無聊賴地看著對面的女人;“憐妃娘娘將臣妾叫到此處;卻又光是賞景不說話,不知是什麼意思?”
憐妃與她雙目相對;表情柔弱;身上卻自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散發,“難道本宮如今已是落魄了;連請妙婕妤一同賞景的資格都不能有?”
“唔,聽說娘娘哭泣時面若梨花帶雨;惹人憐惜,方得一‘憐’字為封號?”
這是憐妃最開始勾引皇帝的招數;在那之後屢試不爽,她自然引以為傲;便如春風一笑:“不錯。”
她只當對方終於記清她是誰,肯示弱了。
卻見雲露眨了眨眼,笑道:“臣妾若答‘娘娘早已沒了這資格’,不知柔弱可憐的憐妃娘娘,是否當真會哭似梨花帶雨,讓臣妾等一飽眼福呢?”
她這般不將主子放在眼裡,白芍當即對她怒目而視,上前一步:“妙婕……”
“小女孩好奇心重,娘娘切莫怪罪。”雲露攀折下柳條,把在手臂間,絲毫不理會白芍,只是笑吟吟地道,“既是賞景,普通景色又哪有憐妃娘娘來得美?”
憐妃終於被她惹怒了,拋開謀算,冷笑道:“那小女孩一定不知道,好奇心可是會殺死貓的。”
“白芍,妙婕妤不敬尊位,當如何處置?”
白芍眼也不錯地盯著雲露,答:“當受掌摑之罰。”
她跟隨憐妃作威作福日久,當然知道此話說完,就不能給對方反應時間,才有震懾之效。因此話音剛落,就迅速近前,手掌高揚,眨眼間就要重重落下來。
雲露看她目露兇光時就已知其意,她輕聲一笑,手裡柳條正對著往她手掌狠狠一抽,立刻將她的手震了開來。
白芍“嘶”了一聲,攤開手心來看,一道血痕自虎口而下,蔓延整個手掌,旋即感受到一種火辣辣地疼痛。
但聽見抽人時狠厲地妙婕妤悠悠開口:“橫豎,娘娘殺死的貓兒,也不只是一隻了。”
她微微一驚,甚至顧不上手裡得傷,回身去看憐妃。
憐妃觀察著妙婕妤的神色,心猛地一沉。不知情的人會認為她們對話裡說的貓有代指,但妙婕妤的神情分明是在告訴自己,不用裝了,她知道自己殺死過真的貓。
幾年前,公公懷疑皇上不如先帝信任他,就讓她在留宿北宸宮的時候,去將大臣的彈劾奏摺偷出,檢視皇上的批示。當時夜深人靜,卻倏爾讓她聽到一聲貓叫,她慌急之下便扯下了帳幔想蓋住它的聲音。
結果後面一個養獸的宮女尋了過來,見她想悶死那隻貓,便搶上前來。
動靜鬧大,她急中生智立刻大呼刺客,而後趁亂讓公公的人結果了那個宮女。她之後和皇上解釋,起夜時見那宮女鬼祟,才跟至書房。
那隻貓的死也推到了宮女頭上。
她後來尋到另一隻與它相似的貓兒紅豆給皇上,皇上卻道不想再養。她覺得皇上仍是愛貓之人,便一直親自餵養著紅豆。
皇上給妙婕妤取封號為妙,將那隻貓的事告訴妙婕妤並不稀奇。
然而同為宮妃,皆知道彼此不是單純善良之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