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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似乎宣洩絕望,也好似在威脅白雲歸:他若是不肯要她,她活著便失去了目標,還有什麼意義?
畫樓一直以為,容舟在李瀲之的南下計謀中,扮演了角色,如今瞧來,就算是有角色,也是用來誤導他們的。
這樣的女子,只能用來施展美人計,除此之外,難堪大任
畫樓有些失望,原來容舟是李瀲之的煙霧彈。
“那是你自己的選擇”白雲歸最是聽不得這種消極的調子,更是不喜歡女人用死來威脅他,眼眸又噙了薄怒,“你願意為別人活著,或者自己活著,我強求不來;你願意去死,我更加無法阻撓命是你的,生死你自己決定。你弄壞了夫人的婚紗,怎麼反過來好似我們欺負了你一樣?”
聽到這話,容舟哭得更是傷心。這些話如同一根刺,刺入她的心臟。
從前,那麼多男人求著她,她玩弄他們與股掌之上。
如今這是報應嗎?
可是這報應,也太狠了。哪怕他不肯給她全部的疼愛,只要一份,只要肯敷衍著她,她都會心滿意足。
哪個男人身邊,沒有姨太太,沒有紅顏知己?
偏偏白雲歸沒有
她不幸,容舟覺得自己如此不幸。她盼了這些年,等待的居然是這樣怪異另類的男人,可是她能如何?
跟了多情的男人,總有一日容顏未老恩先斷,新人換舊人。
“好了別哭,這一整日我頭都炸了。倘若你再鬧事,就回小公館去,生死我不管。你應該聰明幾分,哪些是旁人對你的恩情,哪些是你應得的,你應該想清楚。得到我的保護,不是你應得的你不要得寸進尺。”白雲歸冷漠說道,又喊了管家進來,讓女傭扶容舟回房。
容舟好半天才抬眼,眼眸裡有難以辨別的死灰和陰霾,怔怔落在白雲歸和慕容畫樓臉上。
家裡終於平靜下來。
畫樓覺得容舟的情緒不對。她受了這樣的打擊,容易走極端。
可是讓白雲歸去安慰她,怕又給她莫名的錯覺,以為白雲歸對她尚有憐惜;畫樓自己去,更顯得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只怕加深她的怨恨。
每個人的生活,不如意的地方總是需要自己去慢慢適應,接受,最後承認事實跟自己預想不同。
接受殘酷,接受現實的無奈,才能真正堅強與成熟起來。
她唯有嘆氣。
白雲歸攬了她的腰,這才低喃道:“上樓吧,你不是要換衣裳給我看?”
畫樓見他情緒還是不好,便笑道:“要不,您在這裡坐,我上樓去換了,下來給你和靈兒薇兒還有采嫵看,看看哪一套最好。”
白雲歸沒有心情應付,沉聲道:“下次再給她們看,今天穿給我一個人看。”
畫樓無法,只得跟著他上去,又吩咐管家,把禮服全部放到客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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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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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樓挑了十套禮服,一套套換給他瞧。
禮服裁剪合度,將她纖腰翹臀勾勒得豐腴誘人;曼妙窈窕,脂粉不施,薄妝淺黛亦風流。
其中一套枚紅色挑金線蘇繡鳳紋、一套橙紅色銀紗滾赤紅金邊湘繡喜字、一套桃紅色蘇繡吉祥如意圖案最得白雲歸喜歡,說她穿在身上,映襯得雙頤含煙,盈眸流彩。
“李方景送來的那些寶石首飾,有一對血色心形耳墜,通透純淨又喜氣,您看能不能配禮服?”畫樓笑著說,見他沒有蹙眉,便轉身從梳妝檯上把那對耳墜找了出來。
指甲蓋大小的耳墜,託在她凝脂白皙的掌心,晶瑩純透的血色寶石似一顆玲瓏心,粲然光澤映照在畫樓那點漆眸子裡,眼眸也流轉著淡淡璀璨。
白雲歸終於笑了笑:“他挑女人的首飾眼光不錯,這對耳墜很漂亮。戴上我瞧瞧……”
說起李方景,口吻似乎只是在說畫樓的一個故友,從前李方景挑釁的那點間隙,他已然忘卻。對待生活與身邊人,他總是自信、乾脆、豁達。
畫樓不禁也笑,隨手把耳墜戴上。
血色光芒與身上桃花色旗袍相應,肌膚越發磁白。
白雲歸瞧著,心頭微動,緩緩起身,貼近她的腰肢,讓她一隻手搭在自己肩頭,一隻落在自己的掌心,讓她隨著他的步子,緩慢又輕盈起舞。
見她步子見嫻熟,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