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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落,髮髻間幽香暗浮,白雲歸深深吸了口氣,容舟帶來的那點不快也煙消雲散。他握住她綿軟掌心,問道:“你同我跳過舞沒有?”
畫樓見他心情好轉了,也大膽同他逗趣:“跳舞不是應該由紳士邀請?您同我跳過舞沒有?”
一句話問的白雲歸啞然。
他們好似真的不曾共同出席宴會,不曾攜手共舞。
她來到他的身邊,整整一年,讓他的生活發生了很多的改變。
她讓他明白,家庭是什麼——每晚眾人一起吃飯聊天的熱鬧,溫馨安寧,並沒有他想象的吵鬧煩悶;她讓他明白,婚姻是什麼——兩個人相互尊敬,維護彼此的尊嚴,哪怕再有間隙,在外人面前亦是和睦,相敬如賓。
她亦讓他清楚,女子內心和能力的強大,並不是倔強,反而更添柔媚魔力,令人馳往。
“真沒有”白雲歸笑道,“等我回來,正式辦婚禮的時候,咱們共舞。”然後又想起很多往事,有些悵然道,“畫樓,你要是早生幾年就好了。等再過幾年,我老態龍鍾,你依舊年輕美麗,只怕也嫌棄我這個老頭子了……”
畫樓直笑。
“我老了躺在病床,你會嫌棄我麼?”白雲歸語氣悶悶問道,語氣卻是在故意同她玩鬧。
畫樓只是笑,越發不可收拾。
終於他微惱,打橫將她抱起,丟到床上,身子重重壓下。不待她喘氣,便擷取她的粉唇,留戀輾轉。
兩人都透不過氣,才鬆開了她,依舊固執問她將來會不會嫌棄他,好似小孩子的調皮,非逼得她說不可。
畫樓被鬧得沒有法子,只得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呵氣,學著他一貫的曖昧口吻道:“等您老得不能一下把我丟到床上,我再嫌棄您。”
說完,自己先訕起來,臉頰微熱。不下點猛藥,他不知道要糾纏到什麼時候,畫樓便索性橫了心撩撥說了這句。
結果,白雲歸反應令畫樓始料未及,他好似瞬間被點燃,呼吸一頓,他的肌膚有些燙人,下面緊貼她大腿的某物開始發硬,隔著軍服亦能感覺越來越灼熱。他眸子纏綿望著她,湊在她耳邊呼氣:“原來你喜歡被我丟到床上……”
手開始熟練探入她的衣襟,摩挲著她滑軟肌膚。
畫樓大駭,一個勁吸氣:“督軍,白天,白天”藥下得猛過頭了。
昨晚他那樣酣暢淋漓,這還沒過二十四小時呢,他哪裡來的這麼多力氣?
“嗯,白天呢。”他故意裝傻,呢喃著,便又封住了她的唇,靈巧燙人的舌尖在她檀口裡遊走,令她躲避不及。
聽到一聲輕微帛裂聲,畫樓使勁掙扎,口齒不清喊道:“衣裳,別弄壞了衣裳……”
“壞了再買,你專心點。”他唇瓣不離她,嗓音含混說道。
畫樓啼笑皆非。男人說情話會惹得女人心頭微甜,女人說情話則會惹得男人慾|火焚身。
等她明白這個的時候,自己已成他口中美味。
一陣敲門聲,清脆響起。
畫樓聽在耳裡,無疑是救命曲。她忙推白雲歸,自己快速從他身下爬了起來。
周副官的聲音恭敬響起:“督軍,程參謀有急事找您,正在會客廳。”
畫樓已經起身,對鏡理鬢角。
白雲歸應了一句知道了,然後又低聲抱怨:“這個程東陽”轉身把畫樓捉過來,狠狠吻了下去,半晌放開,有些喘氣道,“等我辦完正事就回來,夫人別急。”
畫樓微噎,水盈眸子含怒瞪向他。
他哈哈大笑。
她換了衣裳下樓,盧薇兒等人坐在客廳裡喝茶,神色不安。
採嫵已經回去。
見畫樓下來,便都湊上來。白雲靈擔憂問道:“大嫂,大哥剛剛急忙出去了,沒出什麼事吧?”
“我瞧著大哥的樣子,要殺人似的。後來又聽到容舟哭,大哥是不是打她了?”盧薇兒一臉幸災樂禍。
急匆匆出去了?
借款的問題出了岔子?
畫樓心頭微沉。她垂眸斂了情緒,才笑道:“打女人還算男人嗎?督軍沒有打她。最近公務較忙,南方都亂了……”
眾人都放下心來。
說著話,慕容半岑回來。他快步奔到畫樓身邊,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緊緊攥住畫樓的袖擺:“姐姐,姐姐”
然後就使勁箍住她的脖子,將身子埋到畫樓身子裡。
畫樓被他勒得喘不過氣。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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