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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別想進去了,何況看你們這麼熟,怎麼好意思讓他進去呢!
“那……那就沒有其他辦法嗎?何況詩會只規定了有請柬之人可以進入的。”裴婉瑩蹙眉說道,儘量爭取鑽那詩會的空子,爭取自己的權益。
因為如果按照盧敖的意思,那麼就算是李白有請柬,不也是白搭,還是進不去。
329 搶白
盧敖皺了皺眉頭,神情樣貌像是在沉思,揹負雙手緩緩踱了幾步,欣喜的說道:“有了,既然裴小姐把請柬給了他,想讓他進去,而且看裴小姐與他相識,想來也定是飽讀詩書之人了,不如就讓這位兄臺當場賦詩一首,只要能夠賦詩一首,不論好壞,都可進入如何?這樣一來,其他人也就不會非議了。”
盧敖想起李弘剛才說的他自己勉強算是半個讀書人,恐怕也就是處於識字、通讀的水平吧?自己如此提議,即可讓這個士子無法手持請柬進去,而且還不為難裴小姐,她無請柬進入,反過來還得承自己一番情面不是?
裴婉瑩歪著頭看了一眼盧敖,以她冰雪聰明的性格,到現在哪能看不出來盧敖是成心在為難李白?
裴婉瑩對盧敖沒好感,是因為盧敖仗著自己的家世,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雖然對自己他不會擺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態度,但那也並不是因為自己個人原因,而是因為這個人太勢利了,知道自己的父親身為朝廷重臣,所以才對自己如此巴結。
而這也是為何她今日來時,帶了堂姐過來的原因,就是想以堂姐作為掩護,希望能夠讓這個盧敖離自己遠一些。
但她心裡對於李弘卻是頗有好感,除了剛一見面時李弘的大呼小叫,喊出父親的名諱外。其他時候與自己相處,在藍田縣可以說是有理有節。
何況身為軍伍之人,又有與父親並肩作戰的經歷,加上在藍田救治百姓不遺餘力,要不是他提出的方子,恐怕那天花如今還是不治之症呢,所以,裴婉瑩對於李弘在內心還是頗有好感,最起碼不會是討厭,要不然也就不可能任由李弘理所當然的拿走她的請柬了。
現在裴婉瑩聽到盧敖讓李弘賦詩一首方可進入,立刻輾轉美目,看向了李弘,在她看來,李弘能夠短時間內就作出:‘烽火城西百尺樓,黃昏獨上海風秋。更吹羌笛關山月,無那金貴萬里愁。’這樣大氣的從軍詩作,如今再作一首也並非是難事兒。
“李公子……。”
“不作,沒原因。”李弘揚了揚手裡的請柬,向裴婉瑩做了個聳肩的動作。
然後走到盧敖跟前,說道:“請柬無名無姓,既然你們制定的規則是,持有請柬之人便可進入,那麼就不該臨時附加任何條件。畢竟,身為決策定製者,如果三番五次的因人而異的更改決策,能夠體現出來的,只能是你們策劃詩會的能力不足,以及你們整個詩會的業餘來。如果覺得有漏洞,你可以明年再改整,而不是因為現在我持有請柬……。”
“但你那請柬是裴小姐的?”盧敖溫和的笑容消失,換成了冰冷的神情。
“裴小姐現在把請柬給我了,那麼我自然就擁有了能夠進入的權利,你們是憑請柬進入不是?”李弘奇怪的問道。
“是憑請柬進入,但不是憑藉搶他人的請柬……。”
“裴小姐自願的好不好?你這上面也沒有寫不能轉借、不得贈與他人的注意事項不是?別那麼迂腐,任何事情的規則制定了之後,那麼只要在規則裡行事,你就得同意,不然的話,你嘴裡的否決就是否決你自己的能力,這樣不好,我覺得你的能力挺強的,下次注意改進就是了。”李弘伸手拍了拍盧敖的肩膀,在旁人看來,怎麼看怎麼像是長輩在教訓晚輩似的。
盧敖沒想到這個士子竟然滿嘴的方圓規則,言辭雖然不鋒利,但是句句在理,令自己反駁不得,自己制定的規則,自己如今要否決,豈不是就如他所說那般,自己否決了自己的能力?
而且這人那跟訓示的態度,彷彿一個久居官位的朝臣一樣,一字一句都充滿了決策制定者的氣勢,讓你不由自主的氣勢就弱了幾分。
李弘看著怒目而視自己,卻被自己搶白的不知該說什麼的盧敖,自在輕鬆的對裴婉瑩說道:“你看,這個盧公子都同意了,咱們進去吧。”
裴婉瑩也是有些錯愕,紅唇微張、雙眸睜的大大的,驚訝的看著李弘,這個傢伙怎麼跟自己的父親似的,這一番話雖然看似淺顯,但是回味的話,很像那些在朝堂之上浸 淫多年的官員,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句句在理,令人無從反駁。
他們哪知道,人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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