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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雙方才會有一場酣戰。
其實,南越和北魯此番關係緊張,並非伊冷雪,夜無煙心中,比誰都清楚。此時,就算將伊冷雪送回北魯國也於事無補。
張子恆沉聲道:“王策,此事並非因伊祭司所引起!乃有有心之人在故意挑撥。”張子恆對於此事,倒是有幾分瞭解。
王策道:“那有心之人,當日何以將伊妃劫掠到黑山崖。黑山崖乃綿雲山數座山崖中的一個,既不算最險峻,也非最高的,何以會將她捆縛在黑山崖?”
夜無煙凝眉,此事也正是他疑惑之處,讓他幾乎懷疑春水樓中出了內奸。夜無煙用人,極其謹慎,那些屬下,多年來一直忠心耿耿。若真有內奸,當真令他痛惜。
“子恆,王策,向曼城和托馬鎮加派兵力,此兩城無地利天險。”夜無煙定定命令道。
張子恆和王策領命而去。
夜無煙在室內默然佇立,深濃的暮色從室外漸漸瀰漫到廳內,他的身影也漸漸籠在黑暗之中。容顏看不甚清,只一雙黑眸格外幽亮。
右手被夾板捆搏,垂掛在胸前。左手探入內襟,掏出一粒丸藥。握在掌心,用大拇指輕輕揉著。
不管他在部下面前如何果敢堅強,到了無人的長夜,他便倍感空落。這顆丸藥,成了他唯一的慰藉。每當對她的思念無法抑制之時,看到這丸藥,就堅信了她還活著的信心。讓他能夠,熬過這漫漫長夜。
“王爺,璇璣公子求見。”娉婷在門口輕輕稟告道。
夜無煙黑眸一凝,冷聲道:“傳他進來!”
嫂婷應聲而去。
夜無煙回身坐到了軟榻之上,有侍女進來,將案上火燭燃亮。
院子裡,一個玄衣公子踏著沉沉暮色緩步走了過來,身後隨著兩個侍衛,一人執著一把油紙傘,傘上蒙了一層淡淡的霜雪。另一個抱著一個大書箱。
“鳳眠拜見璿王!”玄衣公子緩步踏入室內,溫言拜倒。
夜無煙眉頭擰了擰,低首看了看他,低聲道:“鳳眠,平身。”
鳳眠雖是四大公子之一,但是,在夜無煙璿王這個身份面前,該有的禮數還是不可少的。
四大公子之中,只有惜花公子鳳眠沒有武藝,如書生一般羸弱。也只有他的身份最隱秘,乃璇璣府璇璣老人的玄孫。璇璣府為朝廷所用,璇璣府的璇璣公子卻為春水樓所用。
世人都知璇璣府的璇璣老人是奇才,璇璣公子只是一個常年多病的書生。卻不知,璇璣府真正的奇才是鳳眠。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譬如,千里眼望遠筒,霹靂彈,加了機簧的弩……都並非璇璣老人所創,而是鳳眠研製而成。
鳳眠沒有武藝,卻憑著聰慧的頭腦和靈巧的雙手,和武藝高絕的其餘三公子並稱為四公子。
“鳳眠,冰天雪地,你何以至此?”夜無煙淡淡問道,他並未召他前來。
鳳眠起身,緩步走到几案旁的椅子上坐下,搓了搓凍的紅通通的僵硬的手指。冰天雪地,長途跋涉,雖說有馬匹,但是,這跋涉之苦,還是夠他受的。
“王爺,鳳眠此番來,是要給您看一樣東西。”鳳眠低聲說罷,向身後的侍衛道,“把東西呈給璿王。”
侍衛將手中的木箱放到地上,從中拿出一張白絹託在手中。娉婷緩步上前,接了過來,將白絹鋪在了桌案上。
素白的絹帛上,用濃墨畫著一隻似船非船的東西,那樣子的確是船,只是卻沒有風帆。
“鳳眠,這是你新研製的船?何以沒有風帆,這如何在海上航行?”夜無煙沉聲問道。
“王爺,這船不是在海面上航行的,而是在水底行駛的。只不過因為水底缺少空氣,在水下行駛的時辰較短而已。王爺,你看……”鳳眠伸指指著素帛上的船一一為夜無煙解釋,這船如何用,如何潛在水下。
一雙溫雅的黑眸,在暈黃的燈下,灼灼發亮。一旦說起他設什的寶貝,他便如此沉迷。
夜無煙聞言,鳳眸一亮,沉聲道:“鳳眠,此物真有你說的那般好?”
鳳眠點了點頭,道:“王爺,鳳眠雖然只是畫在紙上,因材質缺乏,是以並未做出實物,但是,鳳眠堅信,這種船是可以做出的。而且,鳳眠相信這世上已經有這種船了。”
夜無煙軒眉一展,深幽冷冽的鳳眸中,掠過一絲笑意:“鳳眠,這麼說……這種船在冰下的河水中,也是可以航行的。而當日……”
當日,瑟瑟,莫非就是被人用這種船從冰下航行,將她帶出了綿雲山。否則,何以他派人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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