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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冰藍色的眸裡含著幾分危險的氣息:“你監視我?”
她嘟起紅豔豔的唇,呵氣如蘭:“我不過是關心你。”
段朗月輕輕一笑,抬起手捋開她額前的青絲,順勢而下,滑過臉側隨而落至脖頸間,輕揉慢捻,湊到她耳邊輕輕吹氣:“你如此關心我,你想我如何報答你?”
紅染細長且魅惑的雙眼因他撫在頸側的手而微微眯起,舒服得直想嘆息,哪還說得出什麼話來。
可下一刻她便舒服不起來了。
方才被他溫柔撫摸的脖頸上,此時已被他修長的五指給緊緊包裹住,正用力地扣緊著。
“你?”她驚慌地睜大眼睛,卻絲毫力氣也使不上,暗暗驚覺自己居然如此大意。
可他似乎對他的命沒有什麼興趣,只不過一瞬便鬆開,而她則連連退後幾步,不可思議地喘著氣看他,怒道:“你居然敢傷我?”
段朗月輕蔑一笑,看著她的眼神仿若看著時間最為可憐的東西。
“違反冥規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個蠢女人。她為了留在陽間兒子的身邊竟敢動用冥界禁用之術——紫破封喉。我不過是出手教訓了下她,有何不可?而你,妄圖用此事來威脅我,更是愚不可及。我今日不殺你不過是看在你對鬼爺爺還有些用處。”
他說完便打算離開,可不過走了幾步又回過頭看著那還在原地駐留的女人,嘴角勾起的弧度足以顛倒眾生:“下次把你勾引那些凡夫俗子的本事收起來,我聞著你身上的香味就有些噁心。”
“你!”她氣得直髮抖,一張美麗至極的臉上扭曲起來,“你混蛋!”隨後紅袖一甩,一道紅光從段朗月上空直直劈下。
段朗月連頭都未回便躲開那對他而言毫無殺傷力的光束,自行離開了。
紅染咬著唇,毫無辦法地看著他越走越遠,手心中一道血痕自手腕蜿蜒而下,染著殷紅色的指甲愈發蠱惑妖氣。
鬼胎
近日來,金和鎮似乎越來越不太平,鎮上的百姓經常會遇到一些稀奇詭異的事情。諸如鎮上許多農戶家養的雞皆在一夜死亡;某張姓人家夜間常能聽到擺放祖宗靈位的祠堂中傳來談話聲,可開門去看時卻無絲毫動靜;某一農婦寡居十年,身邊獨有一子相依為命,一日務農歸來,卻發現家中堆滿金銀珠寶,問小兒,小兒答:爹送來的。而像酒樓中常常收到冥幣作為飯錢的事情早已屢見不鮮。
而據童凌說,這些稀奇詭異的事情似是最近才開始多了起來,從前的金和鎮一直都很太平。駱小遠聽聞此種說法後更覺得自己倒黴無比。
她這幾日東奔西走,跟著童凌捉鬼降妖,人累得跟條狗似的。
這天天色還未亮透,她便被一陣敲門聲吵醒,而柔雲那丫頭高分貝的聲音就在外頭呼喝著:“還不起來?童大哥來了。”
她翻了個身,沒打算理會,可下一刻門便被柔雲給一腳踢開,而暖和的被子也被她一把扯開,耳朵拎起:“你裝什麼呢?還不給我起來?”
磨蹭許久她才起床穿衣洗漱,嘴中才剛叼了個包子便被柔雲一腳踢出了門口。她萬般委屈地仰頭看著高達威武的捕頭先生,字字血淚控訴道:“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這工作危險性高不算,連個保險也沒給我買,還要我日日為你們賣命。當我廉價勞動力啊?”
童凌也萬分歉意,搓著手道:“鎮上近日確實有些奇怪,難為姑娘了。不過縣太爺交代了,此事辦完,就允諾姑娘休息幾日,你就可以回去看望白沉師父了。”
駱小遠嘴一張,還沒來得及吞進肚子的包子立刻掉在地上,落滿了灰塵。若是往常,她定然心疼不已,恨不得撿起來繼續吃。只是此刻的她眼中神采大現,壓根看不到那包子了,只聽得到“師父”二字,趕緊收回滿是委屈的表情,給點陽光就燦爛起來,滿意地點頭:“還算大人有點良心,居然還知道放我員工假。”
“那……咱出發吧?”
駱小遠拍拍手,欣然應允。走了幾步歪頭問道:“這又什麼案子?”
童凌眉頭一皺,似是有些難以開口,好半天才說道:“刑大娘半年前報案說她家閨女不見了。”
她皺了皺臉,“失蹤人口案?那這有我什麼事?”
“那姑娘昨夜突然歸家了。”
“那豈不是更好了。”她甩了甩裝靈器的包袱,有打道回府的衝動。
“可……”童凌吞吐許久道,“可她肚子裡已有五六個月大的身孕,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知孩子的父親是誰。只說那日去河邊浣紗,不知不覺發現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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